白酒木然著臉抓住了他脫衣服的手,現在對於他的抽風式行為,她已經能坦然麵對了,“我沒饞過你的體。”
“那就是我饞你了。”葉刹淡定的說完,理所當然的要去脫她的衣服。
白酒再度按住他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她微笑,“我就是想著你高興了,能不能告訴我你把我帶到臨州後,想要怎麼處置我?”
馬車進了王宮,葉刹這一次沒有讓白酒自己從馬車上跳下來,而是大方的抱著她下了馬車,宮人一見,連忙低頭不敢多看,可心底裡卻是在猜測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的王抱了個女人回來,這個女人說不定就是那個並州王女。
白酒心有戚戚,她覺得自己有可能成為臨州百姓心底裡的罪人。
葉刹又高興了,他獎勵了她一個吻,再隨口說道:“明天就讓他們把這些粉色的樹砍了,我家阿花喜歡綠色,就種綠牡丹。”
“一般。”白酒又很是貼心的說道:“這粉色的花沒有綠色的花好看。”
見白酒看著窗外那鮮豔的桃花,葉刹一手把她的臉掰了過來,“阿花,你很喜歡這粉色的花嗎?”
臨州比其他幾個州還要溫暖一些,並州還在下雪,臨州的桃花卻已經開了,臨州的老百姓似乎極其喜歡桃花,進了臨州的地界,不論是野外也好,還是城鎮裡的街道也好,都種了不少的桃樹。
葉刹這個瘋子,不討好他有危險,討好他也有危險,就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主。
白酒被迫埋首在他的懷裡,差點被他錮得呼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