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幽又道:“若你不想嫁我,我絕不會強迫你,至於婚約……我會想辦法讓父皇取消,當然,我會儘量想個不會壞你名節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麼聽起來,他還真的是一個很為彆人考慮的好人了。
白酒一直沒有說話,明幽又有了不確定,他耳後微微泛起了紅色,“如果……如果你願意嫁給我的話,我也可以向你保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白酒嘗到了血腥味,他才放開了她,可兩個人的氣息都是不穩。
白酒剛轉過,就被不知何時出現的男人壓著貼到了窗戶上,一個帶著冷意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沒有溫柔,隻有像獵人在獵場上那般噬咬著獵物的凶狠與殘忍。
在把窗戶關上後,房間裡的溫度卻反而像是更低了。
明幽眨了眨眼,這位姑娘不也是穿的一白嗎?
郝萌萌抬頭看著樹上的人,她驚魂未定的拍著自己的口,生出了怒氣,“大晚上的穿的這麼白站在樹上,你是打算嚇死人嗎?”
底下忽的傳來了女人的驚呼聲,明幽往下看去,見到的是一位路過的姑娘。
明幽看著她關上了窗戶,他抬起一隻手,那隻紙鶴也飛了過來,與另一隻紙鶴落入了他的掌心,他歎了口氣,心底裡卻也在慶幸,好歹是在婚前把她的想法弄清楚了,也就不用耽誤人家姑娘的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