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過去,便是天。
乾州王白有乾的生便是在天,本還想著要大辦一場的,但因為先皇駕崩不久,這壽宴也沒法辦了,就因為這件事,白有乾長籲短歎了好幾,這幾年乾州的商業繼續發展,州富民富,他好不容易有個借口可以辦場宴會,讓其他王看看自己多麼有錢,缺偏偏撞上了先皇去世的時間,彆說是辦壽宴了,就連在飯桌上大口吃那也得顧忌一點。
而更讓白有乾鬱悶的一點是,他女兒的終大事到現在也沒個著落,就在帝子明幽登基的時候,臨州王病逝的消息也傳了出來,他沒有子嗣,明幽成了皇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任命了臨州葉家旁支成了新的臨州王,第二件事,明幽便是解除了他與白酒的婚約,有人在背後嘲諷,肯定是白酒與臨州王有著那一段關係,如今帝子成了皇帝,他自然是不會戴綠帽子了。
又有一個女孩委屈的說著,“是我向先生告的狀,小虎他總是欺負我,昨天還說我難看,今天又拔我頭發……可痛了。”
“他犯了錯被正在先生那裡受罰呢!”一個男孩大聲說道:“我在外麵聽他哭的可慘了!”
白酒看著手裡還剩下來的兩包冬米糖,她又在數了遍人後,問道:“小虎呢?他人去哪裡了?”
這家書院裡的孩子大都是孤兒,說是書院,倒不如說是孤兒院更合適,這裡的吃穿用度都是直接從乾州王宮裡撥款,不過這群孩子可不知道眼前這位總是來給他們送吃的漂亮大姐姐就是王宮裡的那位王女。
一群孩子把白酒圍在中間,她被孩子們推著擠著差點摔倒,連忙好聲說道:“彆急彆急,每個人都有。”
“白姐姐,我也想要一塊冬米糖!”
此時的書院裡卻很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