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分給了他一半,現在的她與他都像是遊走於死亡邊緣的活死人,他甚至還記得,他在溫暖的房子裡醒來的時候,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白酒。
“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也許我的壽命隻有六十歲,也許我也隻能讓你再活二十來年,或許這個時間還會更短……不管怎麼說,當初那句我就算是死也會拖著你下地獄的話是真的了。”她的語氣冷漠,就連蒼白的臉色看起來也很是無,“喂,葉刹,你快點好起來,院子裡的花還等著你去種。”
葉刹能動的第一天,還真的像是個任勞任怨的仆人一般,聽著大小姐的指揮在院子裡種了一天的花。
“嗯,這不公平,你得補償我。”
“你有意見?”
他的口,是一個血淋淋的“酒”字。
他了唇角,“你刻的字的筆畫多了。”
“嗯?”
“阿花……”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大功告成的舒了口氣,滿意的說道:“這才叫人舒坦。”
痛意從他的口處傳來,她正在那裡刻字,但她並不熟練,有時候刻得深了,葉刹也不喊痛,隻是更多了一分興奮。
葉刹喉結微動,她就橫坐在他的腰間,彆說是匕首了,哪怕她是一個吃人血的妖精,他也是不敢動的。
白酒拔出了匕首,坐在他上微微動了動,她一手按著他的膛,“彆動。”
葉刹不知道她從哪裡摸出來了匕首,也認出來了這是他送給她的東西。
“不過帶你回去之前,我們得先算個賬。”她披著被子坐了起來,半眯著眼看著充滿了動之後而頹喪的氣息的男人。
葉刹聽著這話,有些高興,又有些不高興。
“是不喜歡,但我已經習慣了你的體了。”白酒的側臉貼著他的膛,聽到了微弱的心跳聲,“怎麼說也得給你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