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泊還在憤怒不已的說道:“你一來,所有人都好像變了一個樣子,你和韓汀汀與我二哥糾纏不清,難道你還要說你隻是把他們當朋友嗎?”
“他們確實隻是我的朋友。”白酒心底裡又默默地補了一句,她和韓汀汀是朋友,但她和韓潭的關係可沒有那麼好,頂多算是見過幾次的,可以點頭打招呼的朋友而已。
韓泊冷哼一聲,“你與韓汀汀是朋友,又和我二哥是朋友,你要不要臉?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三心二意的人!”
白酒對於孩子向來很有耐心,雖然她現在也比韓泊大不了多少,但好歹她的心理年齡與韓泊不在同一個層次,白酒一手將少年烏黑的發上的落葉拂走,在他要抬手把她的手拍走之前,她已經收回了手。
他沒有說話。
“用這種方式吸引彆人的注意力,隻會讓人更加不想和你交朋友而已。”
韓泊形一頓。
白酒沒有欺負了小孩子的罪惡感,她還能笑出來,語氣愉悅的說道:“你長得這麼好看,又何必總是要做那些讓人討厭的事呢?”
就像是一個衣冠整潔的世家小公子,不久前才被人狠狠欺負了一番。
韓泊黑著臉從地上坐起,他揉著自己被抓的有些疼的手腕,冷著臉“看著”白酒出聲的方向,但見他白淨漂亮的麵容上多了的那一道傷痕尤其的惹人注意,但卻並不突兀,他的衣裳也有些淩亂,反倒是為形消瘦的他增添了一分彆樣的感覺。
“是你自己非要夢到我的,丟臉的怎麼說也不該是我吧?”白酒麵色不改的放開了他的雙手,她站了起來,也不客氣的說道:“今天我就放過你了,彆讓我下一次還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