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送信來的侍衛也看到了李守紀,對他行了個禮。
李守紀正了正身子,高冷的點點頭,鬨歸鬨,彆拿職位開玩笑。
蔣單禾接過信件,一下就撕開了信袋,拿出裡麵的信紙。
兩隻眼睛上下一掃,心臟哐當的一下停止跳動了,隨即而來的是劇烈快速的心跳聲。
這...這這是真的!
李守紀看他一副被雷劈的樣子,於是厚臉皮的湊近一看,內容很短,一句話,蔣家家屬已經安置在皇宮。
什麼家屬,蔣單禾的家屬??
李守紀抬頭看向蔣單禾,沒想到他還是被雷劈的表情,什麼嘛,平常那麼想人家,結果人家來了,你卻慫了。
“喂喂,回魂了。”
李守紀拍了拍蔣單禾的肩膀,愣是沒拍回神來。
送信的侍衛完成任務先一步告退了,李守紀可沒功夫陪蔣單禾愣在門口吹風,看拽不走他,於是自己轉身回屋了,反正他也沒功夫逮自己去軍營了,自己還是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吧。
蔣單禾此刻不知道什麼心情,隻不過肯定是不淡定的,想著抬頭回顧四周找李守紀商量一下,可是連個影都沒有,不用猜就知道又跑了。
咬咬牙,跑回屋找抓他去了。
早早料到蔣單禾會來抓自己,所以李守紀趁著他還愣神的功夫翻牆出了府,笑話,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蔣單禾實在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心情,於是直接駕馬去了皇宮,不過半路又回來了。
原因是此刻他身上的穿著實在是不合適,因為去兵部,所以身上穿的是鎧甲,要是去見家人還是不合適。
回府換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還順便洗了個澡,最終挑挑揀揀選擇了一件淡藍色的衣袍,用著同色係的發帶束著頭發,還彆說,人靠衣服馬靠鞍,雖然蔣單禾很俊朗,可平常總穿著鎧甲或者深色係的袍子,映襯的人很低沉,不容親近。
現在換上淺色的袍子,蔣單禾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著,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一般的非凡感覺。
蔣單禾細心的撫著袍子的褶皺,這還是很久之前在集市上,鬼迷心竅般買的,買回來一直沒有機會穿,壓在箱底很久了,此刻他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自己這身衣服可不可以,怎麼感覺怪怪的。
穿上淺色衣服他還真的不知道手腳怎麼擺動了,要不換一件?
蔣單禾回頭看向床上的衣服,看來看去也沒有看上眼的,因為除了他身上這一件,其餘的全是暗色衣服,如果穿深色衣服去見她們會不會太嚴肅了,也不知道信上說的家屬是全部都來了還是隻來了兩人。
心裡發急的蔣單禾騎著馬就奔向皇宮了,也沒有細想她們為什麼突然來了京城,也沒有想以自己這個死亡的身份怎麼去見她們,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我要去見她們。
皇宮裡-
“知夏姑姑,我們現在去哪裡?”
小太子不太開心的跟在一名婦人裝扮的女人身邊。
女人身著藏藍色紅紋罩袍,手裡牽著小太子的手,聽到問題後低頭細聲的說著,“回太子,我們現在要去養心殿的偏殿。”
“去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