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個蔣單禾,居然忙到了沒時間理會自己,真是可惡~等他回信了,自己可得好好的折磨他一下。
不管怎麼樣,至少蔣單禾沒有生命危險,她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告彆小海,小果就走出了驛站,心裡還暗戳戳的捏著蔣單禾的小人。
害她這麼擔心,真是可惡啊…
可小果卻忘了,小海可是上個月去的京城,宴會即使再盛大,也不能連續舉辦一個多月吧。
京城–
因為大宴舉辦的很成功,各國的君王大臣們平安且儘興的陸續離開後,京城又恢複了平靜的日子。
隻不過這隻是民間,而皇宮裡,又舉行著另一波屬於邵國自己的‘家宴’。
蔣單禾興致缺缺,黑著個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右手邊坐著李守紀,而他右手邊又是下一個官銜的人,依次落座。
今天是家宴,所以就沒有太多的規矩,相對輕鬆一些。
邵湛坐在中心的最高位,他的身邊則坐著難得一見的皇後,他的右手邊是武官,左手邊是文官。
有家眷的大臣也帶著自己的女人參加,因為場合的原因,他們不敢瞎鬨,隻能老老實實的帶著自己的結發妻子出席。
而沒有家眷的大臣,隻能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孤飲。
非常巧合的是,出席的武官大部分都沒有家眷陪同。
誰都沒有這群文官清閒,他們武官整天風裡來雨裡去,睜眼一群糙漢閉眼一群糙漢的,哪裡有功夫接觸花花世界。
聽著對麵時不時傳來的女人勸酒聲,武官這邊居然不爭氣的羨慕起來。
人家那邊叫宴會,他們這邊充其量就是一群糙漢的狂歡。
殿堂中的歌舞表演都沒有辦法驅散這邊彌漫的怨氣。
“你還吃不吃小炸魚了?”
“……”
“好,那我吃了啊。”
李守紀自說自話的,把他麵前一盤子的小炸魚,全都端到了自己的桌上。
蔣單禾連看都懶的看他,任憑他端走自己桌上的任何東西,都沒有反應。
“將軍可是我們這兒唯一成親的,怎麼也不見帶夫人過來?”
李守紀旁邊的男人,小聲的湊到他耳邊問道。
此人一臉的絡腮胡,皮膚黑黝黝,五大三粗,要不是他剛成年,單往這兒一戳,那簡直是比將軍還將軍,都能夠上老將軍。
李守紀嫌棄的收回視線,一邊咀嚼小炸魚,一邊說著,“大冒啊,注意一點形象吧,刮刮胡子也行啊,我和將軍出門,真的都不願意帶著你了。”
說完,還比劃了一下他們三人,“你看看你,你再看看我和將軍,咱們仨在一起,太不配套了。”
名為大冒的小夥子,為難的撓撓頭,問道,“那我們怎麼才能匹配上將軍啊?”
“我們隻要...哪來的我們啊?是你你你你你,不和我們配套!”
李守紀一臉認真為他出著主意,突然聽到他居然把自己跟他分到一個陣營裡,不免有些暴躁。
開什麼玩笑,他李守紀雖然不如蔣單禾那麼俊美,可自己也算一個俊秀的少年郎,而且自己還沒有成親,妥妥的精壯少年啊。
那苗疆使者帶來的女子,還獨獨隻對他眨媚眼,這些難道不足以證明,自己的魅力嗎!
這個傻大冒事,誰跟他是一派。
李守紀足足教訓了他好半天,這才喘著粗氣的喝著清酒,中間還不忘用眼神斜著他。
真是氣死我了,這個傻大冒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