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Chapter 72(2 / 2)

……我們就這樣看著嗎。被葛拉齊亞不由分說地扣上了一副墨鏡,康納轉頭看見葛拉齊亞身上長裙變成了黑色的褲裝西裝。

他目瞪口呆地盯著葛拉齊亞臉上出現的那個類似於提姆他們一家款式的黑麵具。

又後知後覺地想到了葛拉齊亞也是那一家的人。

伸手調整了下皇梁上麵具的位置,葛拉齊亞沒有告訴康納,她這個和蝙蝠家年輕人一脈相傳的麵具完全不同。

她這個不是用膠水粘在臉上上的。就算迪克和她解釋過他們用的膠水是不會傷害皮膚的,葛拉齊亞仍然對此持保留意見。

不過對於一個幻術師來講,麵具是必須的嗎?才不是。

她含笑旁觀的目光透過麵具被心神不定的愛麗絲發覺,葛拉齊亞能夠看清她飽滿的雙唇嚅囁了幾下,卻在說出什麼之前為了躲避喪鐘劈來的長刀,從怪物的肩頭跌落。

破空襲來的卡裡棍插在了喪鐘的腳下,他很給麵子的停住了步伐,等待在外麵留了半截的短棍主人。

我說了,他是個大麻煩。葛拉齊亞看著輕盈落地在密魯菲奧雷的人前,將愛麗絲護在身後的夜翼嘖了聲。

……你想要喪鐘殺了那個女人?終於發覺了葛拉齊亞態度的詭異之處,康納震驚地看向身邊的葛拉齊業。

他表現地就像載上了麵具的女人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葛拉齊亞沒有和康納解釋她和另一方的關係是敵人,她也沒有和康納說出她的打算。

葛拉齊亞一開始的打算就是兩不相幫。她可以在雙方戰鬥的過程裡,收集死莖隊的資料,以及判斷一下迪克口中的危險的喪鐘究竟到達了什麼地步。

如果喪鐘死在了這群怪物手上,葛拉齊亞是完全能夠接受的,畢竟她希望喪鐘死,至於動手的人是否是她這點,葛拉齊亞不是那麼的在意。

可是愛麗絲不同,葛拉齊亞在看出愛麗絲對死莖隊的依賴後,就有把握能夠活捉對方。她的火焰屬性是能夠抑製愛麗絲的死氣之炎。

有喪鐘替她和這群惡心的怪物戰鬥,讓葛拉齊亞能夠收集情報就更好了。或者喪鐘還能幫她讓愛麗絲失去逃跑的可能,她們兩者之前有一方重傷,或死亡,都是葛拉齊亞樂見其成的事情。

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因為夜翼的出現。

葛拉齊亞沒有去想迪克是如何這麼快趕到的,因為這與另一件事情有關。

她究竟希不希望迪克趕到。

如果她不希望迪克找到這裡.……

被愛麗絲先前慌亂注入了大量火焰的一鞭抽打得發狂的怪物慘烈地嘶吼著,加上失去了主人的操縱,它們瘋狂到不分敵我地去攻擊兩個正在顫抖的身影。

已經與這些怪物交手了一段時間的喪鐘無異於占據了優勢,他甚至在和老朋友輕笑著說些什麼,更像是完全利用了三頭失控的怪物一起在攻擊孤身一人的夜翼。

能夠看清戰鬥在向越來越不利於夜翼的方向傾斜,康納沒有詢問葛拉齊亞的意見,直接衝了過去。

就像是似曾相識一般。葛拉齊亞並不落後地先一步解決了轉友為敵的死莖隊,也是出於害怕愛麗絲一會兒趁亂脫逃,她擊暈對方的那下沒有任何留手。

餘光掃到了這幕的夜翼因為擔憂的事情終乾發生而心神大震,誤以為葛拉齊亞在他麵前殺了人的夜翼因為分神,而給了喪鐘拿出氟石的契機。

不,他所介懷的是,葛拉齊亞究意會不會因為一點點他的原因而轉變態度,還是如她口中所說的那樣冷酷無情。

他們根本不會對她有任何影響嗎。

放倒了半氰星人的喪鐘清楚他的任務還未完成,關於如何在夜翼的眼皮下帶走這個他的任務目標。

新女朋友不錯。喪鐘選擇讓夜翼沒辦法追趕,他在逼迫夜翼後退後,打趣後掏出了皮套裡插著的手木倉。

這還是之前從這群外國人手上拿到的,喪鐘在頭罩下玩味地勾起了唇,他的木倉口對準了戴著蝙蝠家同款麵具的女人。

他猜測這也是一種來自哥譚的小鳥,不過在見識這隻看不出受訓痕跡,隻參與了補刀的黑鳥身手之前,你的小名是烏鴉嗎,Girl?

喪鐘在夜翼趕來之前先一步扣下了扳機,攜著紅色火焰的子彈以前高速旋轉著射向了回答他問題的女人。

白隼,我希望你記住這個名字。她用平舉的長劍截下的子彈掉在腳邊,一身漆黑的葛拉齊亞朝有些驚訝的男人攻來。

長劍與喪鐘的長刀相交時,她左手握住的短劍也在小腹前抵住了對方的另一把長刀。

察覺被她架住的左手有些麻痹,喪鐘的神情微變震開了葛拉齊亞的長劍,卻被清楚他想法的葛拉齊亞翻身重重瑞了兩腳。

格擋住跟著她身形旋轉而密不透風刺來的長短雙劍,一寸長一寸短完全被她控製在了計劃中。還不知道葛拉齊亞劍上的蹊蹺是怎麼回事的喪鐘暫時選擇了規避。

可是喪鐘即使稍作格擋就撤開,仍然感覺到他的左臂麻痹的狀態沒有緩解。

反而加深了。

他活動著左手,這次開口時語氣要正式不少,這看起來不像是你們家的傳統。

希瓦夫人?喪鐘想到了一個和蝙蝠家勉強有聯係的女人,這個姑娘身上的狠勁絕對不是什麼來自什麼正規的武術學校。

與希瓦夫人曾經交手過的喪鐘,卻又覺得白隼不像是對方教出來的。

蝙蝠俠還真是什麼小孩都能撿回家。和蝙蝠一家都或多或少有著點交情的喪鐘,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替他老對手為愈發壯大的家族企業欣慰了。

我們可是結怨已久,威爾遜先生。葛拉齊亞沒有正麵回答喪鐘的問題,她用劍身挑起了地上細小的氮石粉末,連著屋頂的砂礫和灰塵,掀向了伺機而動的喪鐘。

我聽說你有著同樣強大的自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