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 坦率(1 / 2)

“我欣賞你的誠實和大膽,你就是娛樂圈未來的Super

star。“

鄭青直言誇讚。

雖然曲飛台現在就是,但並不影響他的未來攀上更高的山峰,遠遠沒有達到他的上限。

與之相比,她更欣賞曲飛台的坦率。

喜歡就要說出來,扭扭捏捏的根本不是大男人所為。

如果剛才曲飛台逃避了,那麼她就直接將這個人拉入黑名單了,完全沒有發展的必要。

曲飛台抿抿唇,此刻在這個青年身上,鄭青終於發現了一絲靦腆。

倒是挺難得。

鄭青瞥了眼明鏡,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鄭青抬手拍了拍曲飛台的肩膀:“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曲飛台垂下眼簾,“喜歡一個人,並不是非要執著的追求一個結果,隻要她開心,我就開心,除此之外,彆無所求。”

“你這覺悟有點高,但是兄弟這樣是不行的。”鄭青朝著曲飛台擠了擠眼睛。

“這個世上最偉大的是什麼?千百年來詩詞歌賦不厭其煩的歌頌著的是什麼?是愛情,花會敗,橋會斷,人會死,唯愛永恒。”

鄭青眯眼盯著薄玉潯,忽然笑道:“我看薄醫生的表情,似乎對此深有感觸?想必薄醫生的愛情故事,一定相當動人吧?”

被cue到的薄玉潯:……

曲飛台聞言看向薄玉潯,關於薄玉潯的傳聞,他倒是隱隱約約的聽說一些,在京州上流社會,薄玉潯絕對是首屈一指的乘龍快婿,然而快四十了,依舊孑然一身,不知急壞了多少恨嫁的名媛。

薄玉潯笑著搖搖頭,眼神滄桑又無奈。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鄭青很想吐槽寫下這句千古名句的元稹是個大渣男,想到什麼,她到底還是忍下去了。

“薄醫生不愧是京州名媛最想嫁的男人NO.1,十幾年來排名沒有變過,就衝你這份癡情,我若是女子我也想嫁你。”

鄭青重新撥動匕首,這次指向了自己。

鄭青摸了摸鼻子,“我選大膽,來吧,儘情的蹂躪我吧。”

曲飛台靠近薄玉潯,壓低聲音說道:“薄醫生,你有什麼好想法嗎?”

薄玉潯對這位慶總,倒是挺有好感的,雖然平時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樣子,還總愛占明鏡便宜,但他覺得,明鏡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若她不想,沒有任何人能在她身上占到便宜。

他們兩人之間,一定有著深深的羈絆。

這位慶總,很善於隱藏,真正的她,也許隻有明鏡了解。

“慶總的膽量我已經見識過了,既然是遊戲,便是以娛樂為主,慶總身處娛樂圈,手下有不少明星,未來娛樂圈的中流砥柱,皆是出自慶總的手,沒有什麼比這更考驗膽量的了。”

鄭青心說,怪不得那麼多小姑娘喜歡他,這張嘴說話就是好聽啊。

“雖然我不太了解娛樂圈,但也聽說過一些關於娛樂圈的醜聞,浮華之地必有醃臢伴隨,資本逐利的本質催生出一批批流水線般的複製品,汙染強奸觀眾的眼睛,埋沒了真正追求夢想的人才,我希望慶總的出現,能帶給娛樂圈新的希望。”

鄭青深深的看了眼薄玉潯,笑開道:“沒想到薄醫生還是一位憂國憂民的仁醫。”

坐直了身子,鄭青挺直脊梁,“我來娛樂圈,不是複製千篇一律的流水線產品,是來創造神話的,薄醫生等著看吧。”

薄玉潯點頭微笑:“我相信慶總的能力。”

所謂的大膽是敢為人先,做萬人所不能做所不敢做。

鄭青再一次轉動匕首,這一次,匕首指向了明鏡。

明鏡吃完了紅薯,正拿著手帕,一根一根的擦拭著手指。

從始至終,她安靜的沒有絲毫存在感,卻無法讓人忽略她的存在。

她安靜的坐著,陳舊的淄衣卻完全無法掩蓋璧玉般的珠輝,明珠熠熠生光,像絕世的美玉,散發著溫潤柔和的光芒。

不那麼強烈,卻如春風化雨,沁潤心脾。

四人的目光統一望向了她。

被一圈人強烈的注視著,明鏡不疾不徐的做著手上的事情。

“我選誠實。”

鄭青打了個響指,“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摸了摸下巴,鄭青目光在曲飛台和薄玉潯臉上掠過,“薄醫生,你有什麼想問的呢?”

被cue的薄醫生愣了一下,看向明鏡笑著搖搖頭。

“出家人不打誑語,不管我問什麼,明鏡自然不會撒謊。”

鄭青笑,“還是薄醫生懂。”

薄玉潯低下腦袋,沉吟了一下,複又抬頭,目光灼灼的望向明鏡。

——

滂沱大雨帶著頹然之勢席卷小鎮,衝刷著大地,一切汙穢隨水流衝走。

街道上早已空無一人。

老板娘冒著大雨跑回家,婆婆還在家裡,她實在放心不下。

迎麵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男人走了過來,與她擦肩而過。

男人的麵容在雨簾中顯得模糊不清。

老板娘愣了一下,男人與她擦肩而過。

老板娘跺了跺腳,轉身追了上去。

“先生,先生您等等。”

雨聲掩蓋了她的聲音,她不由得加大了嗓門。

男人停下腳步,扭頭看向她。

老板娘有一瞬間的失神,那雙眼睛,實在是美妙極了。

古樸、神秘,深邃,像無垠的幽淵。

老板娘很快反應過來,“先生,您是外地來的吧,我看您臉生的很,您要去哪裡,下這麼大的雨,太危險了,您跟我先回去吧,我家是開飯店的,也做賓館生意,就在前頭不遠。”

男人漆黑的瞳孔深黑寧靜,被盯著的時候,老板娘心底毛毛的,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

男人點了點頭。

老板娘一喜:“那我們快回去吧。”

雨下的這麼大,男人走的不疾不徐,仿佛閒庭信步一般。

老板娘有些著急:“先生……。”

男人邁著長腿,很快就越過了老板娘,老板娘盯著男人的背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怪人。

走進大堂,老板娘脫下雨衣,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張嘴就喊:“小紅?”

小紅從樓上“噔噔”跑下來:“二嬸,我二叔怎麼樣了?”

老板娘拿起櫃台上的茶缸猛灌幾口,這才一邊喘氣一邊說道:“死不了,過幾天就能出院了,還要多謝那兔崽子,歪半寸你二叔就成植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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