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鬼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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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京州各處張燈結彩,霓虹閃耀,路上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家中和親人團圓,打麻將的打麻將,看春晚的看春晚。

前方路口紅燈,黑色的麵包車在斑馬線前堪堪停駐。

司機嚼著檳榔,瞥了眼後視鏡:“這妞兒是狗哥的新貨?不會有問題吧?”

從總台擄人,怎麼想都有點不對勁。

“開你的車,哪兒那麼多廢話。”黑暗中響起一道冷厲的聲音。

司機撇了撇嘴,斜對麵是一座大型商場,上邊鑲嵌著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此刻裡邊正是春晚的直播畫麵。

演到一個小品,笑料頻出,司機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忍不住跟著樂嗬起來。

直到座椅後背被人猛的踹了一腳,“你t看什麼呢,耽誤了狗哥的好事兒,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不知道什麼時候路口的交通燈變成了綠燈,司機趕緊發動車子輕鬆的穿過路口。

一路駛過鬨市,來到郊區一處偏僻的獨棟彆墅前,彆墅大門打開,麵包車駛了進去。

麵前的彆墅佇立在黑暗中,猶如深淵中野獸的巨口,隨時等待著將獵物吞噬。

麵包車停在院子中央,同一時間,彆墅大門緩緩打開,一縷幽光透了出來。

從彆墅內走出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罵罵咧咧道:“怎麼去這麼久,狗哥都等急了。”

車門打開,車內的男人扛著一個女生走了下來。

女生穿著白色的長裙,被抗在肩上,長發垂落,看不清臉,僅僅那身段,便引人無限遐想。

男人下意識伸手想摸一摸,對對方抬手製止,“狗哥的人,手不想要了吧?”

男人訕訕的縮回手:“摸摸又不會掉塊肉。”

看到車內還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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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說道:“買一贈一啊。”

男人沒有理他,扛著人大步走進了彆墅。

一走進去,震耳的樂浪迎麵撲來,差點將人掀翻。

燈光閃爍不停,幾乎要亮瞎眼。

一群衣著暴露的女人一邊跳一邊喝,沙發上,一個男人仰麵躺著,腳邊是七倒八歪的酒瓶子。

“狗哥,陪我玩兒嘛……。”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貼在他身上。

男人煩躁的擺擺手:“滾開,自己玩兒去,彆煩我。”

女人嘟起嘴巴,不滿意的離開了。

“狗哥,我回來了。”

沙發上的男人敷衍的“嗯”了一聲,並沒有睜開雙眼。

“狗哥,這就是您要的貨,您檢查檢查?要我說,您這次的眼光真是絕了,尤物啊。”

說著把人撂到對麵的單人沙發裡。

男人這才饒有興致的坐直了身子,僅是瞥了一眼,這眼珠子就再也挪不開了。

他直直的盯著那躺在沙發裡的少女,雙眼微闔、呼吸平靜,一身白衣猶如誤落凡間的仙子。

“d,還真沒騙我。”

池子裡,兩個女人瞥到這一幕,你推我我搡你,最終一起走了過來,嬌滴滴的喊道:“狗哥……您說好了今晚好好陪我們玩兒的,可彆說話不算數呢……。”

男人不耐煩的吼道:“滾,都給我滾。”

兩人嚇了一跳,再不敢上前一步,“狗……狗哥。”

“聾了還是啞了,我讓你們滾。”抓起手邊的啤酒瓶就朝兩人砸去,兩人趕緊躲開。

手下開始趕人:“走,都趕緊走。”

一群女人拉著臉嘟嘟囔囔的離開了彆墅。

音樂聲停了,整個彆墅徹底安靜下來。

男人站起來,走到女子身邊,想伸手觸摸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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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即將摸上的那刻,忽然頓住了。

他連忙將手在褲腿上蹭了蹭,仿佛生怕自己的臟手玷汙到了女子的純潔。

“喂過藥了?”

手下點頭:“欲火和五號。”

誰知男人眉頭狠狠皺了一下:“什麼玩意兒?”

“這不是趙小姐的吩咐嘛,她得罪了趙小姐,趙小姐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男人冷笑了一聲:“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看到地上還躺著一個,眼神詢問對方。

手下趕緊回道:“跟她一起的,怕壞事兒,就一起帶回來了,不如就給兄弟們玩玩兒?”

男人不耐煩的擺擺手:“去吧,彆弄死了。”

手下樂顛顛的扛起地上的女人就要出去;“祝狗哥玩的開心。”

這時躺著的女子忽然睜開了雙眼,刹那間,似有清光閃過,恍然令人不敢直視。

“美人兒,你終於醒了。”白苟臉上露出一絲淫笑,色迷迷的望著麵前的美人兒。

如果說睡著時是誤入凡間的仙子,睜開眼睛,就如九天之上的神女,聖潔尊貴、高不可攀。

話落就要伸手去摸美人兒的臉,美人兒捉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折。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所有人下意識頭皮發麻。

緊接著便是男子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艸……。”扛著陶纖纖的男人雙膝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陶纖纖醒了過來,狠狠咬了一下男人的肩,男人吃痛放開了他,陶纖纖直奔明鏡身後,身子控製不住的哆嗦,整個人卻強自鎮定著。

“小姐,你沒事吧?”

明鏡輕輕搖頭,抬眼,清冽的眸光令男人下意識雙膝一軟。

“你……你不是嗑藥了嗎?怎麼會沒事?”

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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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這不是仙女,是魔女。

他扭頭朝一群手下吼道:“愣著乾什麼,給我上啊。”

一群大男人乾不過一個小姑娘嗎?這些年在道上白混了,傳出去笑掉大牙。

這群人反應過來,就朝明鏡衝了過去。

明鏡笑吟吟的伸手扣住了男人的咽喉。

男人身子打擺,呼吸越來越緊,雙眼翻白,直到窒息的感覺將他籠罩,如墜深淵。

陶纖纖震驚的看著麵前的少女,如此陌生,談笑間殺人如探囊取物般輕鬆。

這還是她熟悉的大小姐嗎?

那個以德報怨慈悲為懷憐憫眾生渡化萬物的大小姐嗎?

這太驚悚了。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再上前。

但他們心中的震撼同樣不少。

那少女瘦的弱不禁風,仿佛一陣風就能刮跑,胳膊手腕細的宛若藕節,輕輕一折就斷了。

這一刻,他們深刻的理解了一個詞語——人不可貌相。

就是那細如藕節般的手指,輕輕鬆鬆的遏製住了一個比她強壯高大數倍的大男人。

就在男人離鬼門臨門一腳的時候,明鏡緩緩鬆開了手指。

“噗通”男人猶如失去了控製的提線木偶般,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