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兒忍不住問道:“這麼多東西怎麼才能帶回去啊。”
夏至剛才出手狠厲,這會兒正坐在地上調整自己的呼吸,馬上笑了:“人的欲=望真是無窮儘啊,剛才還在擔心今天吃什麼,現在倒是要擔心這些食物該怎麼帶走了。”
魏小兒臉色一紅,雖然在心中害怕父親,但是今天的父親明顯就是與眾不同,他的膽子也開始大了一點。
“誰讓你打這麼多的。”撒嬌的意味多過抱怨的意思。
夏至從旁邊的樹上扯下來一些樹藤,編織了一個大筐,其實他們也沒有走的很靠裡,把打好的野=雞,蟒蛇全都塞到裡麵,上麵鋪了一下踩到的蘑菇鳥蛋各種野菜野果,裝了滿滿一筐,然後砍下來一個木棍,從筐子上麵的藤結串過來,兩人好像抬扁擔一樣把東西抬了起來。
“好了,咱們下山吧,把東西都扛下去。”雖然說完全可以住到山上,但是父子兩個的身體不是很好,得先調養一下,才能得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瀟灑狀態。
夏至雖然大的多,但是整個人就是侏儒,身高和小孩子差不多,父子兩個的身高也沒有相差多少,兩個人完全可以一起把擔子挑起來。
上山容易下山難,而且還有那麼多的食物,反正魏小兒覺得自己的步子歡快,感覺沒有一會兒就到了家,村裡鬨哄哄的,好像有什麼人在吵架。
魏小兒看了一下,更加的暢快了,原來是王潑婦和周寡婦吵了起來,原因就是那隻雞。
兩個女人都不是什麼善茬,戰鬥力更是一個比一個強悍,現在又是飯點,周圍圍了不少的人,兩人連吵帶打的,身上的衣服也被帶起了不少,露出了白嫩嫩的一節,更是讓周圍多了調笑聲。
周寡婦看到自己院子裡麵有隻雞,急忙殺了準備吃肉,正好被王潑婦給逮了一個正著。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有理,吵的更是凶殘。
雖然沒有吃到雞肉,但是看到那兩個平時對自己苛刻的女人這麼狼狽,魏小兒心中更是高興。
夏至做了一頓飯,燒了栗米粥,煲了蛇湯,直接吃肉,身子之前太虛了,肯定會不好受,但是魏小兒卻沒什麼自製力,直接光吃肉,事後拉了兩天肚子,讓夏至直接無語了。
“都對你說了,不能吃太多的肉,你這性子真不知道到底是朝著誰學的。”
“爹,我現在正生病呢,彆對著我嘮叨了行不行。”
“好,你安心的養身子,什麼時候身子好了,我再帶著你上山。”
這個提議一出,魏小兒眼睛直接開始發光了,之前是沒有這個想法,也沒有這個能力,現在去了一次之後他就發現了,山上可是一個好地方啊,比城裡還要好。
畢竟城裡的東西雖然多,五花八門的,但是什麼都要錢,深山裡麵可不一樣了,什麼都不花錢,看中什麼隻要有本事直接拿就可以了。
因為這個許諾,他難得的專心的聽夏至的吩咐,在身子養好了之後,馬上就催促夏至上山了。
這次父子兩個又往深山裡麵多進去了一點,回來的時候拖著一個大野豬,把村裡的人全都給震住了。
夏至原本也不是本地的人,前幾年才到這裡的,然後買了一個媳婦,生了一個兒子之後,媳婦跟著彆人跑了,村子裡人熟悉夏至隻不過是這五六年的事,都不知道她之前的經曆。
看到她這個樣子,一時間害怕的人倒也有不少,誰讓夏至之前就是坨爛泥呢?心腸再好的人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夏至是個好人。
冷淡裝作看不見的人有,一些對著其他人性子不好的人,對著她性子更不好的人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