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看,技不壓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可千萬彆比做麵啊, 夏至暗暗祈禱著,麵也有無數的種類,自己以後起碼得學會一種!
“這個……”芽衣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但是理人卻知道夏至的實力, 這個大小姐完美的好像沒有一點缺點, 各方麵的東西都懂一些, 芽衣和她對上肯定沒有勝算。
理人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情, 他也不想離開芽衣。
本鄉家實在是太冰冷了,一切都讓人窒息, 他按部就班的成為了管家,夏至也按部就班的成為了大小姐,都好像是傀儡一樣, 雖然精致, 一點自由都沒有。
是芽衣讓自己感覺到了溫暖。
“既然是比賽, 怎麼能讓大小姐出手呢?還是由我們管家出手。”理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可以啊。”夏至直接點頭。
芽衣是見識過理人的身手的, 對他的身手十分有信心:“好, 就讓管家代表我們兩個,如果是你贏了,理人就歸你,如果你輸了, 理人就繼續跟在我身邊。”
“好,既然你對你的管家有信心,那我對我的管家也有信心,理人對你來說是最重要的存在,那我也不能落後。如果你輸了,理人就歸我,如果我輸了,我就放棄繼承權,由你當繼承者!爺爺,就由您當見證者,您覺得怎麼樣。”
因為背著光,夏至根本看不清本鄉金太郎的臉色,半晌了才聽到他的話:“可以,身為繼承者就要有這個氣魄,說到做到!”
最後的決定是兩位管家比試劍道,夏至聽到之後第一時間就笑了:“啊,真是幸運啊,忍的劍法可不錯啊,理人,你就做好回到我身邊的準備。”
看到她這麼有信心,芽衣信心開始不足了,在管家學校裡麵,各種比賽都一直拿第一,死死的壓在李海洋頭上的理人都有些動搖了。
比賽的時間被安排在一個月之後,兩人還做了不少的特訓。
學院裡麵的其他大小姐還過來鼓勵他們,其他的管家都過來給理人做陪練。
夏至和李海洋這邊絲毫的不緊張,李海洋一直是個腦力派,能用腦子的地方絕對不會用體力,他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手上也有一點功夫,但也不是什麼頂級的武道家。
他之前也見識過理人的武力,知道自己單純的和他打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但是也沒有著急。
他不在意這場比賽的輸贏。
來到這個世界的路子他早就和夏至溝通過了,根本就沒有一直呆在本鄉家的打算。
比賽的前一個晚上,理人被多美給刺傷了,被人抓住之後,多美說的理由就是為了增加夏至的勝算。
第二天理人還是帶傷來到了賽場,李海洋也沒有耍什麼陰謀,兩人直接拿起了西洋劍,彼此行禮之後,就開始試探打鬥。
李海洋和夏至對這樣看著十分驚險,其實表現性質更濃厚的比賽都沒有興趣。
兩人中間還站著一個裁判,時不時的說著誰得了一分,誰得了兩分,讓李海洋更是不耐。
他甚至在控製自己,不往理人的咽喉,眼睛這些要害之處進攻,如果拿起武器不是為了殺人的話,真不知道拿起來它還有什麼用。
不能使出自己的實力,反而還得儘力壓製,李海洋的心情怎麼也算不上美麗。
經過在所有人看來眼花繚亂,刀光劍影,無限驚險,讓人看得簡直喘不過來大氣,但是在夏至看來實在無聊,甚至想打瞌睡,在李海洋儘力壓製自己的一場比賽之後,李海洋輸了。
芽衣趕緊撲了上去,緊緊摟著理人,如果不是顧及到現在這個場合,她恨不得狠狠的親他幾口才行。
一向理智的理人也摟著她,周圍響起了一陣歡呼。
夏至歎了一口氣,走到了李海洋跟前,還沒有說什麼,本鄉金太郎已經宣布了結果:“本鄉芽衣成為本鄉集團的繼承者。”
看,還是血緣關係最重要,自己還真是成了本鄉芽衣的磨腳石了。
夏至沒有任何異議,又準備一下帶著李海洋去紐約,如果沒有什麼事,他們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出發前芽衣找了過來,夏至沒好氣的說道:“你過來乾什麼?難道還想宣布幾句戰勝者的宣言?”
“不是,不是,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你也喜歡理人,但是我也喜歡他,所以隻有這個是不能讓給你的!”
“你贏了,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是真心實意的,如果我輸了,就算心中難受,也會這樣說的,理人他也願意跟在我身邊,我們兩個是情投意合的,愛一個人就是希望他能過的幸福!而且我並不討厭你,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了,如果你想見理人,隨時過來都可以啊。”
夏至看了她一眼,轉身朝著落地窗那邊走去,支起的矮桌上麵放著幾隻飛鏢,她隨手拿起一支,摸摸它銳利的尖端,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
“就好像一個女人搶了另外一個女人的丈夫,房子,車子,然後一副主人的樣子說著:有空到我們家玩啊,來啊,看看我現在到底有多幸福啊。”
“我不是……”
“彆管說什麼,反正在我心中就是這意思。之前我不是都說過嗎?我被本鄉家收養的目的就是為了成為繼承人,現在這個頭銜沒有了,我連生存的意義都沒有了。”
夏至說著把飛鏢拿到自己的眼前,仔細的看著,讓芽衣看的心驚膽戰的,鋒利的尖端實在是離眼睛實在是太近了。
“你小心些。”芽衣生怕她傷到自己的眼睛。
她的話音剛落,夏至就把飛鏢擲了出去,力道之大飛過去的時候帶起了一道旋風,把芽衣耳邊的頭發吹飛了,氣流甚至刺的她的臉頰都有些頭疼。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夏至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湊到她的跟前:“怎麼了?難道你以為我把你的臉頰弄傷了?放心,一點血都沒有流。”
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偌大的房間裡麵隻剩下芽衣一個人,半天才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