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分糧到時候我路過大隊長的身邊。發現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傳來一陣肉香,村裡的人都是越來越瘦,這大隊長,長的還是肥頭大耳,絲毫都不見他體重有輕減。附近幾個村莊都有孩子時常失蹤,想到這兒,悠悠不時的一陣後怕。 悠悠打算這段時間都用神識監事大隊長家,等有了證據再告訴爹娘。每天悠悠都把神識放在大隊長身上他每天乾過什麼事兒,悠悠都非常清楚。就這樣過了半個月,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悠悠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冤枉了大隊長。這天晚上正打算從大隊長身上收回神識。 忽然感覺到大隊長兩兄弟扛了一個麻袋進家門,跟著他們來到了地窖。見他們打開麻袋,發現裡麵有一個被人堵上了嘴。身上被人用厚厚的破舊被子,床單裹得嚴嚴實實的。看見大隊長媳婦手持一根明晃晃的長細針,另外一隻手在她眼角外側的太陽穴摸著,見她用細針插進太陽穴的骨縫直接穿透頭部,針尾從後腦穿了出來。被子中的身體一陣痙攣幾息後連聲音都沒發出來,便不動了。 就這麼死了悠悠一個勁的喃喃念叨著。看他們這熟練的技術應該經常乾這事兒。一根針就弄死了一個人。平時肯定不知道練了多少次。隻聽見大隊長在喊“你們等下把他拉出去洗洗。”隻見幾個人開始解開被子,床單。把那人剝的乾乾淨淨。看到這兒,悠悠立馬起來。上爹娘房間叫爹,等他說完這事兒。爹立馬去叫上舅舅和狗娃,大虎叔,大胖叔,張嬸一家,直奔村支書和村長家。村支書聽完以後豐富,大虎叔兩兄弟直接上縣公安局報案他倆會騎自行車速度能快些。 悠悠描述了那個被殺人的長相。村支書一聽便知道是趙家莊的傻子趙勇。村支書立馬吩咐。爹去趙家莊通知她們的村長和村民們!村支書又去通知村裡丟了孩子喝和女人農戶。等人都集中到了,就等大虎叔他們把縣公安局的人帶來了。大家怕出意外,已經把大隊長家團團圍住。都蹲在牆根不發出任何聲音隻等公安局的人到。 又過了半個小時,在村口等人的村長和悠悠一家,發現不遠處有一輛汽車向村裡的方向開來,村長上前攔下車,上麵下來六個公安和大虎叔兩兄弟。村長怕汽車的聲音驚動殺人犯。就和公安同誌步行,向大隊長家趕去。 大家都到了大隊長家門口會合,村民們集中起來用大木頭撞開了大隊長家的院門。這時大家都點起了火把。把整個院子照了個透亮,趙家莊來了三四十人,加上本村的村民密密實實的把大隊長家圍了個水泄不通。看見大隊長一家人,都在廚房煮東西。打開鍋蓋一看,鍋裡漂浮著一鍋肉。鍋邊圍著九口人五大四小。還有一個正拿著肉在吃。 公安人員立馬把他們大大小小九囗人都給用手銬銬上了。村支書帶著公安人員來到地窖。看到了一片血腥的場麵,有一顆人頭丟在閘刀旁邊。旁邊還有一條大腿和一隻胳膊。在不遠處的尿桶裡裝著一大桶類似內臟的東西。公安人員有幾個當場就吐了,派一個隊員去縣裡報案,在調動武警前來幫忙。 他們來到了廚房,看見那九個案犯用凶狠的眼光注視著周圍的村民。其中的一個孩子眼神呆滯還在不停地吃肉。灶下有火,鍋裡還熬著濃濃的肉骨湯。公安局人員把他們用繩子捆那起來怕他們逃跑。 這時大隊長開口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衝進我家?悠悠懶得聽他們這些屠夫狡辯。走出了廚房,來到院裡。一股屍氣迎麵撲來。屍氣那麼重,這院裡應該埋了不少屍骨。悠悠來到爹身邊跟他說,讓他找幾個人,把院子樹下的那片地給挖開。 接待了七八個人,拿著鋤頭拚命地挖那地,40分鐘後挖出了一個兩米多深的深坑。坑下露出一些腐爛的衣服幾具細小的白骨和一具據完美女人骨架,看見那女骨架的右腿骨短了一截。悠悠讓爹停止挖掘,趕快去告訴村支書讓幾個有家人走失的家庭來辨認。這是院外傳來了幾輛汽車的聲音。一會兒從車上跳下一隊武警。他們拉起違章驅趕人群,保護現場。 幾戶認屍骨人家,通過衣物,有的腿腳骨頭受過傷等詳細辨認後,張嬸認出了自己的小孫子,趙勇家通過頭顱認出那是自家的孩子。還有村裡丟了媳婦的人家也認出了那具女屍骨。還有幾具無人認領的屍骨。從那泥坑裡共取出了14具完整的屍縣,有的屍骨都還沒有完全腐爛,骨頭上還掛著腐肉和屍蟲。 悠悠全家人都離開了那個充滿噩夢的院子。悲天憫人也需要資格和能力。在如今,天災不斷的時代,悲天憫人的這種情懷,已經漸漸的被世俗是紛擾所掩埋。甚至有時候他們還失去了應有的良知。悲天憫人也是一種無窮的力量。需要我們把這種力量傳達給需要它的人。力量無源源不斷。無窮無儘。可把世間的腐朽化為神奇,震撼天地。有了這些感觸後,覺得自己太渺小力量有限。彆說幫助他人,連自己身邊的人都無法救助。悠悠感到自己有所悟。直接回到家和娘說了一聲說有事兒要出去辦,要過個幾天回來。轉身入空間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