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養足了精神的悠悠起床動了動手腳。不一會兒孟老就來約悠悠一起去吃早餐了。
孟老打開了話匣子:“丫頭昨晚睡的好嗎!總店發來信息,讓儘量淘些好料,也買一些中等玉原石回去。”
“睡的很好,淘些中等玉石毛料容易,但會分開記錄在單子上,您打包運送的時候也要分開。”悠悠一邊點頭一邊回答道。
第二天開始了,悠悠直接來到了四號場館。開始一邊用神識觀察毛料內部,一邊又留心它的外皮。
手中的單子上,開始密密麻麻地記錄了毛料的編號,重量以及暗標的底價。看完第四場館就立馬轉戰到第五場館。
寫了差不多儘十頁,也到吃午飯的時候。孟老請悠悠一起去吃午飯,順便把早上的戰績清單付清,清理打包運送回香港。
一拿起悠悠的單子,“好家夥。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兩百多塊毛料信息。按等級,重量,暗標價格。做了明確的標示。”
管家開口問道:“你就如此自信嗎?這麼多,你一個上午就看完了。”
“是啊,全都看完了。這些毛料保證能夠賭漲,但不能高出標示預估的成交價,剩下隻是賺多賺少的問題。藍色是精品,紅色是中檔的。”
管家看著單上用兩種顏色的比備注出來。心裡也不由自主的認為他家老爺的眼光真好。
悠悠隻打算用兩天,幫助孟老挑選毛料,至於投明標她就不想再去了。悠悠想四處逛逛,到外麵市場上去碰碰運氣。給娘和弟弟淘幾塊好玉。
午餐吃完後,孟老說:“還有四個小時就要閉館了,我們的時間很緊張啊。雖說有三天,但基本上第三天基本上是投明標。”
聽完這話,悠悠也不再囉嗦。直接進入第六個場館。孟老不讓悠悠到處亂走,拉著她來看明天的標王。
“一塊抺崗廠半賭料子,切開門的門子是玻璃種陽綠。”抺崗廠口,也叫抹崗玉。皮殼比較粗,不過水頭和顏色都比較好。裂紋少,含的雜質也少。每年都會出標王。
悠悠急著離開,用神識一掃。發現前麵有一塊行李箱大小,身上纏著三條條狀蟒帶,星狀有鬆花,皮殼比較薄,能看出裡頭的綠色。中倆月300公斤的毛料,看到旁邊的標示,原來是塊新礦毛料。
悠悠在紙上寫下了這次標王的。重量,體積,產地,100萬底標價後把它遞給了孟老。轉身就離開了,標王場地進了第六個場館。
太好了,去年錯失標王,讓他耿耿於懷,今年出了一個新坑標王。兩個標王,悠悠標示出的那個孟老打算勢在必得。
說實話,悠悠非常佩服這個給毛料開門的解石師傅。他把整塊毛料質地最好處切開了個門子顯出透明的濃綠色。如果再偏一點,出現的顏色就不會那麼純正。
剛進入第六場館,它是所有場館中靈氣最濃鬱的地方,龐大的占地麵積是五號館的三倍。陳列著許多明料,半明料,暗料三個區域給劃分開來。
明料和半明料區域,好料子是有,但價格也驚人。悠悠那的性子四處轉了轉,發現隻要是靈氣濃鬱的毛料,大多都價格高。
到時再暗料區發現了一塊不怎麼起眼的原料,靈氣也若有若無。
這塊毛料外麵層青灰色,蟒帶,鬆花什麼都沒有。悠悠運氣功法,將石中靈氣全部吸走。靈氣在經脈中繞行一周,消失不見了。探視石頭內部,發現毛料失去靈氣也並不影響它的玉質。
“旁邊的管家看到悠悠既不用放大鏡,又不用手電筒。隻是手放在石頭上摸索一會兒便記下編號了。”悠悠陸陸續續抄下了幾十個編號。
剛轉身要離開,發現在一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塊小型的毛料。用手一摸,發現裡麵的靈氣非常的濃鬱。隻是表皮賣相不太好,也沒有什麼蟒帶,鬆花。看了標示也是新坑出來的毛料,太約四十多公斤,標價十六萬。邊上一塊和它同坑出來的毛料靈氣也還不錯,就是個頭不大,大約十來公斤,標價8萬。記下了兩塊石頭的編號。就來到外麵的結賬區,遞上編號讓工作人員結算賬單。
去標王場地找來孟老,讓他打包所有的六號場館地毛料運走。“悠悠好家夥,又找出上百塊毛料,你這麼快就已經尋完所有場地了。”心喜的孟老的問道。
“是的孟老,想去附近的毛料市場走走。為父母和弟弟們尋找幾塊好的玉石,雕成掛件掛在脖子上。”悠悠說。
孟老讓當地的一位向導兼保鏢,陪悠悠去。
見無法推脫,也隻好認命,讓向導帶著她去各個市場轉轉。臨走時孟老掏出5萬塊華幣,讓悠悠帶在身上有看中的就可以買回來。
悠悠也不和孟老客氣,把錢塞入口袋,轉身就走了。
來到周圍的一個小型毛料市場,在市場裡轉了兩圈,看見一塊3公斤多重的毛料,身上隱隱有一些蟒帶,外表青灰色,有許多大小不一的麻皮。內部散發著濃鬱的靈氣,是一塊不錯的毛料。
讓向導上前問了價格,折合四萬華幣。悠悠付完錢,又在廢料區找了兩塊便宜的毛料讓老板解石。
因為三塊原料都不大,導遊就陪著悠悠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看解石。老板請師傅切的第一塊時,悠悠知道是一塊廢石,就在毛料中間畫了一個十字,讓師傅隨便切。兩刀下去,白花花的一片,是一塊廢料周圍響起了一片惋惜聲。
第二塊毛料是悠悠花了四萬買的。讓師傅用擦的,一點一點耐心的擦著那塊毛料。剛擦開乒乓球大小的一塊兒。毛料露出了肉般晶瑩剔透,濃鬱的綠色。
有些像冬日暖陽下的油菜地墨綠色,滿綠又不帶一絲雜質。仿佛如湖水一般透亮,這種滿綠莊嚴大氣,貴氣逼人。
圍觀的人群兩眼都緊緊地盯著那塊毛料,看著擦開的麵積越來越大。圍觀的人欣喜的喊了一聲“帝王綠”。
喊的師傅心裡直發抖,如手捧稀世珍寶般,萬分小心的輕擦毛料。多少年沒有出過帝王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