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弟弟們醒來看見有床頭的禮物,就知道姐姐回來了。毛頭和小肉包拋下一切,跑進悠悠的房裡用麼麼噠表達他們思念姐姐的心情。
娘抹著眼淚在廚房做早餐,仿佛女兒一回來家裡就有了主心骨。吃完早餐按往常一樣,父親騎著腳踏車去上班。悠悠打算這一天在家陪伴母親和兩個弟弟,剛打算打開門,領著他們去街上逛逛。
院門一開,栽進來兩個女人,等她們抬起頭一看竟然是奶奶。並不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隻是一把將兩人抓起丟出院外。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們是誰?來這乾嘛?”
奶奶,趙芳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你們的爺爺中風住進了醫院,需要錢救治,不然就活不下去了。”
“請問你公公住院,走錯地方了吧?”趙妮兒好心提醒。趙芳就橫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口中喊著“你不拿個二千的彆想走。”這下悠悠火了,掄起拳頭用內力就往趙芳身上打:“你竟然躺倒了,給你鬆鬆筋骨。”每拳都打在了趙芳的大腿內側,但表麵並不會看到任何傷痕。
“王悠悠你個賠錢貨。小王八蛋還敢打人,看不撕了你。”說完從地上彈了起來,伸手就要打悠悠,已經有三層圍觀的人群了。
趙芳看著打不過悠悠:“趁她們不防備,一把抓住小肉包舉起來砸向地上。”眾人都嚇的嘴張的老大。就在小肉包快要落地的時候,一個鴿子翻身悠悠躺倒在地上,接住了小肉包下墜的身子。但巨大的衝擊力壓了下來,從背後傳來的刺痛感和衣服裡滲出來的血跡,都清楚地表示悠悠受傷了。
趙妮兒趕忙過來扶起女兒,給女兒披上衣服,兩眼含滿了淚水。悠悠趕緊安慰母親,怕她又傷心過度。“娘,女兒沒事兒,小肉包也沒事兒。隻是一點皮外傷,不嚴重的。”
這一切被遠處的一雙眼睛看在眼裡,快一個月沒見到悠悠,思念之情像一種病。而且是那種無藥可救,明知道它是那麼的折磨人卻依舊無法自拔,也願意被它折磨。
從出生以來,趙明軒從來沒有這樣思念過一個人。難以想象,如果沒有悠悠,趙明軒就感覺整顆都是空的。剛才看見悠悠受傷,心都要被撕裂了,連靈魂都能感覺到那種痛苦,恨不得跑上去代她受傷,替她流血。
哪怕隻是看一眼,都覺得自己好幸福,大腦也恢複了正常,不再患得患失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悠悠過的是這樣的日子。看著她背上從衣服裡滲出來的血跡,就知道一定傷的不輕。傷害她的人趙明軒一個都不會放過。
看著人多,兩人又是來借錢的,也不敢再鬨。“把王愛國叫出來,他老爹病了,是來拿錢的。”趙妮兒跳了出來說:“他不在,真不巧,他剛剛出去了,你們請回吧,有什麼事兒找他,等他回來。彆張口閉口那個娘,這個爹的,爹娘他們還在鄉下住著呢。”
“嗨,趙妮兒瞧這樣,你是做上一家之主啦?俺早就想動手了,要不是你女兒剛才攔著,還真是要弄死你這對陪錢貨。”趙芳滿口噴著。
這兒圍成一片,街道大姐剛好路過,聽見這裡有人還要弄死人。就擠進來看看。這好家夥兩人在自己管的社區張牙舞爪的要弄死人,立馬找人去派出所報案了。
這邊還吵著架,從人群中擠進來三個大蓋帽,問社區主任說:“是誰要弄死人啊?”這下周圍一片寂靜啦!
剛才還張牙舞爪的趙芳,現在說不出話來了。社區大姐指著趙芳,那婆子說:“就是她們說要弄死趙妮兒一大家子!要不是他姐姐剛好接住,現在小肉包這孩子已經被摔死了。”
聽了社區主任的話,公安就拉著趙芳去公安局問話,趙芳口裡叫著:我是她大嫂,這是她婆婆。剛才她不準長輩進家門,才出手幫她教育兒子的。”
公安同誌扭過臉問趙妮兒:“是這樣嗎?”
“不是的,公安同誌。並沒有親戚關係。他們一跑來就躺倒在地上要訛2000塊錢。這個群眾們都看見了。不給錢就差點殺了最小的孩子。”周圍一大堆人異口同聲的說:“是的,她們還說要殺了悠悠母女。”
趙妮兒還展示了被抓得皺巴巴的外衣,還有女兒受傷的背。派出所民警給趙芳戴上了手銬,拉上老婆子一起。叫上悠悠母女去公安局說個明白。
“民警同誌要帶上兩個小孩。他們太小,在家不安全。”悠悠趁機回屋拿了一個布袋,裡麵裝了一些吃的和衣服,準備去派出所長期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