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漸漸的停了,天也開始蒙蒙發亮。悠悠扶著唐寶踩著滿是泥濘的小山路,緩緩的往寨子裡走去。
唐寶慢慢的緩了過來,整個人都靠在了悠悠的身上,隻感覺渾身沒有勁兒。
兩人剛回到苗族寨口,正好遇上了林婉月和她的丈夫陳翔一起從寨子裡往外走。
“喲,哪來的兩個逃難的。一晚不回在寨裡,這是乾什麼去了?”聽到林婉月的冷嘲熱諷,唐寶無力的張了張嘴,愣是忍住了沒發出一點聲音。
“唐寶哪來的兩個蛇精病,你認識嗎?”比起後市五花八門的語言,這點諷刺真是小巫見大巫。
“不認識,沒見過。”唐寶無力回答道。
“王悠悠你這是要為了唐寶這臭丫頭和我宣戰嗎?”林婉月怒氣衝衝的說道,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說過她。
“宣戰到說不上,隻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怨婦上身了。”悠悠懶得跟她辯解,扶著唐寶往小平房走去。
“王悠悠有你給我站住,什麼叫蛇精病?你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氣急敗壞的林婉月衝了上來,一把抓住悠悠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感到非常好笑。
“好啦,笑什麼?還不趕快給我解釋一下。”林婉月看著笑的前俯後仰的悠悠氣急敗壞的問道。
“不笑了,在笑肚子都要抽筋了,不過你真的很好笑。”說完悠悠繼續往前走,懶得理她。
“彆笑了,知道你在罵人。”
“唐寶今天是什麼日子!剛一回來就被兩個蛇精病給說了兩句。”
“什麼是蛇精病啊?”唐寶一臉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悠悠說的一些話,好多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因為學曆太淺,不知道怎麼跟悠悠溝通啦?還是她們之間產生代溝太深了。
“以後再告訴你吧!”說完悠悠仰著頭看著天邊,滿臉透著一股淡淡的憂傷。
不管唐寶怎麼腦補,悠悠都不打算告訴她,蛇精病就是神經病的意思。
悠悠完全不管唐寶一臉怨婦的表情,林婉月一臉憤怒的表情。仍然“哈哈哈……哈哈哈。”一路笑著回到了自己暫住地家中。
剛進門就把唐寶扔在床上,騰出手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不笑啦。再笑,真的要岔氣兒了。”
“唐寶你以後彆在理那堆狗男女啦!好好調理自己的身體,想想你的父母還在家中等著你呢!”悠悠一邊說一邊從廚房拿出一隻雞開始宰殺。
“好的,知道了。見過一次鬼怕黑了。”唐寶滿臉感激地說道。
“悠悠你總算回來了,昨晚我來找過你發現你不在家。”門外傳來了苗蘭蘭爽朗的聲音。
“蘭蘭,你來啦,快坐。”
“剛才在門口看到林婉月了。她就那樣,你習慣就好。”苗蘭蘭開口勸說著悠悠。
“嗯,知道了蘭蘭,沒想到今天能碰上。”悠悠滿臉笑意地接受了苗蘭蘭的建議。
“你能這樣想是最好的,今天說你的那個叫林婉月,她是我的表姐。那個沒說話的叫陳翔,是她的丈夫。其實我表姐沒啥心眼,那個不說話的,陳翔心眼兒才多呢!你們平常要小心些。”苗蘭蘭好心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