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位男主有話要說15(1 / 2)

這一次,林徽末下手的力道比之前重了許多,壓在了不令普通人疼至昏迷的線上。而比疼痛更加可怕的是,林徽末有意釋放出來,針對陳科的那一縷殺意。

刀修的殺意,自有悟出的那一點刀劍真意,比單純的殺意更多了大凶之器的戾氣。

林徽末鬆手的時候,陳科直接雙膝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冷汗淌了一身,耳朵嗡嗡直響,眼前更是陣陣發黑。

如果說上周五和今天早上還被陳科固執地認定是巧合,是對方耍詐,那麼現在,陳科已經徹底認清了現實。

被他欺負了兩年多的小可憐,真實武力值甩了他好幾條街,心黑手狠的程度,他根本沒法比。

剛才那一瞬間,陳科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太、太可怕了。

這真的是何斯年嗎?

陳科疼得發昏的腦袋裡忽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如果這才是真正的何斯年,那之前那兩年……不,不對,最初何斯年那脾氣也很硬,正經跟他打過了好幾架,還是讓陳科用了點小手段才將他的氣焰壓了下去。現在,何斯年氣焰之盛遠勝於當初,難道他已經不怕他的威脅了?

所以說,他這些年其實一直沒有將何斯年訓服了,而是對方一直在隱忍,忍到現在不想忍了,所以還手了?

正驚疑不定間,一隻手忽然輕輕搭在了陳科的肩膀上。

陳科一個激靈,腦袋一抬,看向林徽末的目光裡已經帶上了驚恐。

兩年來,忍彆人不能忍之事,忍到了極致,這樣的人真的還能夠算是正常人嗎?

林徽末看著陳科眼中浮現的驚懼之意,輕輕地哼了一聲,不見喜怒。他隻微微低頭,慢條斯理地道:“陳同學,不用急著找死,就衝著這兩年的賬,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不是嗎。”

不用早晚蹦躂著找死,等林徽末挑好良辰吉日,一天三遍地收拾他,以償對方對原主的“厚愛”。

聖人有雲: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林徽末不是在嚇唬陳科。嚇唬一下,將人嚇蔫了就撒手……唔,恩怨不對等,看在對方也要高考的份上,林徽末最多給陳科等人打個折扣,留給他最後兩個月複習什麼的。

林徽末唇邊笑意加深,總算帶上點真實的意味。

“彆急,賬得慢慢算。”

***

趕在晚上七點,林徽末回到何家,飯菜都還熱著。

何母今晚擼起袖子,給林徽末做了一頓大餐。

這兩天,林徽末的努力,何父何母都看在眼裡,不管這是考前的臨時抱佛腳還是大徹大悟一心向學了,他們都很欣慰。欣慰之餘,又不想給他太多壓力,索性將當今天考試的事情不存在,專門做了一頓大餐來犒勞林徽末。

林徽末吃得心滿意足。

不得不說,何母做飯的手藝很好,就比楊毓忻差上那麼一點。當然,林徽末大多數時候都不會將普通人跟自家道侶比較,那是在欺負普通人。

吃完晚飯,林徽末將碗筷送去洗碗池清洗的時候,何母和何父說話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林徽末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何母說的事情,跟林徽末也有關。

跟何家做了二十年對門的鄰居,搬家了。

這沒什麼,因為何家跟對門鄰居間的關係並不算親厚,最多見麵的時候打個招呼。何母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對門鄰居的搬家太突然了。可以說,今天之前毫無預兆,等她下班買菜回家的時候,對門鄰居家的大門大開著,工人進進出出地搬家具。

何母沒忍住那點好奇心,一問方才知曉,對門換人了。

林徽末戴著膠皮手套的手正將碗放在水龍頭下衝洗,嘩嘩的水聲中,他挑了挑眉,他怎麼一點都不驚訝呢。

洗碗了碗筷,林徽末收拾了一下廚房垃圾,跟何父何母說了一聲後就準備倒垃圾。

林徽末剛打開家裡的防盜門,對麵剛換了鎖的防盜門就十分“巧合”地打開了。林徽末一手拎著垃圾袋,故作驚訝地道:“楊主任?”

楊毓忻彎了彎眼眸,慢條斯理地道:“何同學,你家住在這裡啊。”

林徽末撇了撇嘴,他住在哪裡,楊毓忻會不知?

門口的動靜頓時吸引了客廳裡何父何母的注意力,兩人探頭一看,先是被楊毓忻好相貌驚了一下,品了品兒子對對方的稱呼,頓時就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