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茵咬著牙道:“表哥,你明天進宮,將此事稟了皇上。說不定,是宮中有人要針對你我呢!”
崔元舟應下。
張子暢第二日聽得此事,摜下杯子道:“看來有人不安於室,又想搞事情了。”
崔元舟道:“皇上,臣即將領兵出戰,這當下要是府中或是軍中有內奸,須得早些把人誘出來,不能留著禍害。”
張子暢點頭道:“朕派兩個人給你,助你調查。”
待得崔元舟告退,林公公稟進來道:“皇上,大殿下求見!”
“宣!”聽得張景瑞求見,張子暢眉頭微微一蹙。
若兒子此番過來,又是為趙氏一族求情,定當噴他一臉,再不容情。
張景瑞進了殿,行禮畢,便道:“父皇,兒臣今早聽得傳言,說崔將軍府中或是軍中,藏有內奸,不知道此事真假?”
張子暢淡淡道:“你消息倒是靈通。”
張景瑞便有點慌張,低頭道:“兒臣是想著,父皇苦心謀劃攻打元國,若是崔將軍府中或軍中出現問題,豈不誤事?因想幫父皇分憂。特來請父皇恩準兒臣隨軍出行。到時崔將軍部將有什麼不妥,兒臣也好及時使人飛馬奏報父皇,也能以皇子身份,助崔將軍鎮服部將。”
張子暢盯著張景瑞道:“你要隨軍出行?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你母後的主意?”
張景瑞直起身子道:“父皇,此事是兒臣自己的主意。兒臣想著自己身無寸功,如今已娶妻生女,為著妻女,也該立些功業。且李將軍攻打遊離國,帶走了大部分能征慣戰的部將,剩下給崔將軍的部將,不是浪蕩之人,就是出身權貴之家,這些人並不容易降服。若兒臣隨軍,身份在此,關鍵時刻總能起降服作用,助崔將軍一臂之力。”
張子暢聽至此,臉色大大和緩,點頭道:“你今番倒是長進了。”
張景瑞便問道:“哪父皇是恩準兒臣隨軍了?”
張子暢擺手道:“你且下去,此事容朕想想。”
待張景瑞下去了,張子暢站到地圖前,自語道:“朕謀劃了這麼久的事,豈能壞在他人之手?要隨軍,那朕自己隨好了。”
“禦駕親征,打得元國屁滾尿流,跪地叫爹?嗯,這主意不錯!”
想當年,父皇以手中一支兵馬,打得遊離國和元國哭爹喊娘,好幾年不敢異動,想想就令人激動!
且那時,父皇也是憑借著兵馬,令得臣民順報,得了皇位。
現下朕正當壯年,總要禦駕親征一回,打下元國。
張子暢坐回案前時,便開始思謀著禦駕親征的話,要如何安排朝事,讓誰監國,讓誰輔政諸事。
他思考了一會,一時想起羅文茵,蹙一下眉:朕禦駕親征,留茵兒單獨在京城,隻怕她會被皇後拆骨吃肉……
要不,也讓她隨軍?
張子暢又想了想,便喊道:“楊公公,你速去羅府,召羅文茵進宮。”
等楊公公應聲下去,張子暢又喊進林公公問道:“羅夫人有多久沒進宮了?朕怎麼感覺好幾年沒見她了。”
林公公暗汗,答道:“皇上,羅夫人上回在殿上指證淳於太子之後,便再沒進宮。算算日子,大概就是一個多月。”
張子暢仰頭道:“隻過了一個多月麼?朕以為過了幾個春秋。怪道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林公公腹誹:奴才不是羅夫人,不大敢聽這些騷話!
張子暢回過神來,突然站起,伸足踏一下林公公屁股道:“就你這個奴才,也配聽朕發這些感悟?”
林公公捂著屁股,揉了揉,媚聲道:“奴才確實不配!”
張子暢:“嗯哼!”
張子暢說著話,複又坐回案前批折子,再召見兩個朝臣,待朝臣告退,不由伸脖子看看殿外,問林公公道:“羅夫人呢?這多長時間了,還沒進宮?”
林公公安撫道:“皇上,楊公公出宮去召,一來一回,總要一個多時辰,看這時候,也差不多了。”
正說著,楊公公就進殿道:“皇上,羅夫人來,候在殿外。”
張子暢忙整整衣冠,悄問林公公道:“朕今兒看著怎麼樣?憔悴了沒有?”
林公公滿臉景仰之情道:“皇上今兒渾身都是男子氣慨,正是女子最愛的模樣。”
張子暢略略滿意,“這話朕愛聽。好了,宣羅夫人進殿!”
羅文茵款款進殿,一抬頭,便見張子暢視線掃過來,粘在她身上。
張子暢:朕真的隻有一個多月沒見茵兒?
這怎麼像隔世相見?
真令人情思激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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