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1 / 2)

晚上回去, 冷司寒遞給白憐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這些你先拿著。”

“司寒,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憐華說話都結巴了。

“除了這個, 還有一套房子,足夠你生活了。”冷司寒覺得他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白憐華不是蠢貨, 知道冷司寒是想把他甩了, 然後重新追求沈江陵。

他特彆不甘心, 但是當著冷司寒的麵,沒有表現出來,溫順地點點頭,“司寒,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你的錢,現在公司正是困難的時候,你還是留著周轉吧。”

聽到這話, 冷司寒的眼神溫和了許多, 他態度強硬地將支票塞進白憐華手裡, “我說給你就給你, 公司的事情有我,不用你操心, 我還沒窮到這麼點錢都拿不出來的地步。”

“那好吧, 我先幫你收著, 等你需要錢了再給你。”白憐華這話說得特彆善解人意。

見他聽話, 沒有鬨騰, 還這麼為自己著想,冷司寒鬆了一口氣,臉色好了一些。

白憐華順勢哀求道,“司寒,我知道你的意思,也不怪你,你能不能讓我在這裡再留一個晚上?”

“我想最後再陪你一次。”

白憐華畢竟跟了自己這麼久,冷司寒瞬間心軟了,點點頭。

白憐華試探性地伸出手,握住冷司寒的。

見他沒有拒絕,動作大膽了很多。

兩個人胡鬨到淩晨才歇下來。

次日,白憐華早早地醒了,看著冷司寒英俊的臉龐,他的眼中滿是瘋狂。

他本來過著平凡的日子,是冷司寒用強硬的態度將他拽進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

現在冷司寒玩夠了,想把他扔了,然後一個人過好日子?

做夢!

白憐華磨了磨牙,找出紙筆,給冷司寒留了一張紙條,放在冷司寒的衣服上麵。

然後打車去沈家。

幾小時後,沈江陵跟沈母在家聊天,聽到門鈴聲,有些疑惑。

“夫人,小少爺,外麵有個人,說是冷先生的助理,有事找小少爺,要讓他進來嗎?”張嬸兒問道。

“助理?”沈江陵饒有興味咂摸著這兩個字,大概能猜到來人的身份,“讓他進來吧。”

“好的。”

沈江陵扒拉了一下昨天買的一袋子零食,找到一包瓜子。

他撕開包裝袋,抓了一把放到沈母手心,“媽,你拿著。”

“拿瓜子乾什麼?”沈母疑惑地看他。

“電視劇裡麵那些人不都是一邊嗑瓜子,一邊看戲的?”沈江陵笑了笑,說道。

“你這孩子,小腦瓜裡裝著些什麼東西?一天到晚古靈精怪的。”沈母彎了彎唇,眼中滿是寵溺。

沈江陵吐了吐舌頭,悄咪咪將冷冰冰的jiojio從拖鞋裡抽出來,塞到雪狼肚皮底下。

唔,好暖和。

他愜意地眯起眼睛。

雪狼習慣了被沈江陵當毛絨抱枕和自動加熱暖腳寶,現在不過往沈江陵那裡挪了挪,順便用尾巴圈住他的腳踝。

沈母注意到沈江陵的小動作,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啊,就知道欺負小四。”

“得虧小四脾氣好,換隻狗肯定早就惱了你,咬一口都算是輕的!”

沈江陵嘿嘿一笑,撒嬌道,“我這是表示親近的一種方式,小四,你說對不對?“

沈江陵一邊說,一邊用手按了兩下雪狼的腦袋,”媽,你看,小四也點頭了!“

雪狼:”......“

你開心就好。

門開了,跟在張嬸兒身後的可不是白憐華?

張嬸兒雖然知道冷司寒為了一個狐狸精把沈江陵推下樓,但是她不知道狐狸精長啥樣,否則,早就把白憐華趕出去了。

沈江陵沒錯過白憐華眼底的貪婪和嫉妒,哼笑一聲。

也就冷司寒那瞎了眼的白癡才會覺得白憐華天真爛漫,不拘小節。

換個人,早就退避三舍了好吧?

白憐華在外麵就被沈家的花園和彆墅震驚到了,進來後,看著裡麵昂貴的擺設和頭頂璀璨奢華的吊燈,心裡更是不甘。

他要是沒了冷司寒,就會被打回原形。

但是沈江陵什麼都有了,還要跟他搶冷司寒,實在是欺人太甚!

白憐華滿心委屈,卻忘了沈江陵和冷司寒訂婚在前,他跟冷司寒相識在後。

也忘了每次都是冷司寒主動糾纏,沈江陵對冷司寒從來沒有過好臉色。

他隻覺得沈江陵是那棒打鴛鴦的王母娘娘,硬生生拆散了自己和冷司寒。

有些人就是這樣,不喜歡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把鍋甩到彆人身上。

進屋後,看著悠哉悠哉嗑瓜子的沈江陵母子,即便竭力掩飾,白憐華眼中還是帶了幾分怨毒。

“你來這裡做什麼?”沈母之前在醫院見過白憐華,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將白憐華趕出去。

“沈夫人,我今天是特意過來道歉的。”白憐華下車後,在外麵徘徊了很長時間,直到他雇的人發信息,說冷司寒已經出門了,又等了一會兒,這才上門。

他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冷司寒過來的時間,一邊裝出一副誠懇的樣子,“之前因為我的緣故,導致你們誤會了司寒,真的很抱歉。”

說這話的時候,白憐華拉了一下衣擺,羽絨服往下一滑,“不小心”露出頸肩曖昧的痕跡。

沈母活了這麼久,還生了三個孩子,怎麼可能不知道白憐華脖子上的印子是誰弄出來的?

閒來無事跟其他家的太太們聊天的時候,她聽了不少小三小四做的惡心事。

白憐華這作態,跟那些表麵道歉,實際上炫耀的不要臉的貨色簡直如出一轍!

“你——”沈母剛要發火,沈江陵將她按了下來。

“你打算怎麼道歉?”沈江陵笑著問道,“就嘴上說說?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白憐華沒想到沈江陵會這樣問,有些卡殼。

看著他跟被掐住脖子的野雞似的表情,沈江陵慢悠悠磕了一個瓜子,他沒吃,喂到雪狼嘴邊。

說實話,這瓜子仁還不夠雪狼塞牙縫的,但是想到這是沈江陵給它磕的,雪狼開心地伸出舌頭,將瓜子仁卷進嘴裡,還舔了舔沈江陵的手指。

沈江陵看著濕漉漉的指尖,沉默了一下,然後摸了兩下雪狼的腦袋。

取之於狼,用之於狼,挺好的。

這回沉默的輪到雪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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