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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能辦流水席, 但結婚少了熱鬨不像話,人是最會變通的, 變著法也要把熱鬨找回來。一波又一波的人登門為兩位新人送上祝福, 江家的門檻被踏地發亮。

遠處的親友趁天色早已經走了, 近處的鄰居卻能很長的時間待在江家。看著新娘子因為彆人的調侃而臉漲地通紅。

這一天, 對安溪來說不容易過關, 一有親戚上門, 江大友會為她介紹這位是咱家哪位?現在都是一家人了, 以後碰見了要認人,光七大姑八大姨就把她繞地雲裡霧裡, 見了人,你還要笑,不管是真笑還是假笑總是要讓人麵子上過地去,轉一圈下來, 安溪兩眼一抹黑,臉都笑僵了。什麼七大姑八大姨,她隻記得爸爸的爸爸叫爸爸。

“江潮,你可得加把勁,爭取完成三年抱倆的任務”, 一個江潮喊他老舅的老男人語重心長地說道。

“老舅, 我儘力!”江潮笑著說。

老舅拍了拍他肩膀,笑眯眯的點頭, “你的能力老舅是相信的。甥媳婦也不能鬆懈。”

安溪圓眼一睜,三年抱倆, 母豬都不是這樣生的。江潮還不要臉說他儘力,力能是用在這裡的。她瞥了他一眼,見他一副嚴肅正經,仿佛真在考慮事情可行性的時候,心裡忍不住咯噔一聲。

今晚彆不會真逃不過去了吧!

再熱鬨,終歸也有個頭。送走了許多親戚之後,夜已經有些深了。洗去一身塵土之後,安溪坐在房裡,手緊緊的揪在一起。

一對紅燭一點點燃燒著,滴滴紅淚滾滾下流,蠟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矮著。它所釋放出的暗黃的光還不足以照亮整間房,安溪就處在明暗的分界線上,她臉微低著,隱在昏暗中,一片模糊。

門吱呀一聲開了,安溪全身一陣輕顫,她能聽到心臟像是鼓節一樣快速跳動的聲音,跳啊跳,一顆心就懸在了嗓子眼上,隻差一點就要蹦出來。

江潮在背著身關門,安溪突然發現坐在床上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她忙站起身,往擺放著紅燭的桌邊靠去,紅燭的黃光把她的臉照地盈盈閃閃,像是瑪瑙一樣。江潮一回過身,就看到原本坐在床上的安溪已經站到了桌邊,還一臉防備地看著他。那圓鼓鼓地眼睛,活像隻炸了毛的鬆鼠。

“安溪,彆傻站著了,窗邊冷,早點上床休息”,江潮說道,瞥了眼窗戶邊上,看到落在窗戶上的影子之後,他眼神暗了幾分。

“江潮,咱們能打個商量嗎?”看著漸漸朝這邊逼近的人,安溪緊了緊手心,往後退了一步,卻沒想到背後是桌子,退無可退,反而是桌子在推力下,動了幾下。桌上的蠟燭被蠟油粘著,並不穩固。在桌子動了幾下後,上麵擺著的蠟燭也搖搖倒去。

好在江潮眼尖手快,在蠟燭要倒下之前伸出手扶住了,他單手一晃,兩隻蠟燭的火光一相接觸,蠟燭的發出的光立馬滅了下去,室內變的一片黑暗,隻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物品的輪廓。

“燈怎麼滅了”,窗戶外麵湊著幾個人頭,眼睛冒著賊光,就差臉都沒貼到窗戶上去了。

“估計是要辦正事了,你說咱哥一個雛,第一次能堅持多久”,狗蛋壓低著聲音,搓著手滿臉的興奮。要是時間太短的話,這事他能嘲一年。

石頭白他一眼,壓低聲音剛要說話,從窗戶裡突然傳出了女人的驚呼聲,不禁豎起了耳朵。

黑暗中,江潮溫熱的手從她腰間穿過,直接把人抱起往床邊走去。

“江潮,不要,求你了”,安溪麵上滿是驚慌,她微張嘴,在他懷裡掙紮著,江潮雙手緊緊扣在她腰間,將她的掙紮儘數化去。

直到他把人直接放在床上,然後身體直接覆了上去。江潮雙手撐著,與她四目相對著,安溪能感受到噴薄在她臉上溫熱的氣息,兩人隻差沒有鼻尖觸碰到一起去了。

那雙眼睛裡的火熱驚到了安溪,她腦子裡一片混沌,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乾脆閉上眼睛把頭偏向一邊。

兩人現在是合法夫妻,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的索取。

江潮的手在她腰上動了一下,腰上的酥麻感激地她渾身一陣輕顫,她臉上片刻慌張過後是破罐破摔,在她不與之對視的眼睛裡,閃過暗芒。

“安溪,我知道你現在還不願意,你要是不想的話我不會強迫你。隻是這一晚對你我來說都很重要,大家都在聽著,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戲,先安一安他們的心好,好嗎?”江潮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氣息在她耳尖纏繞,不提那隻變地通紅的耳朵,安溪猛地睜開眼睛,“你說真的?”

“真的。”江潮有些無奈地回道。

“那我該怎麼配合你。”

“隻需要發出一點聲響,讓外麵的人以為我們再做,可以嗎?”江潮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安溪嘴微張,發出聲響的意思就是讓她發出呻.吟聲嗎!她臉瞬間爆紅了一片。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作為一個美劇資深黨,這樣限製級場麵沒少見過,隻是讓她自己親身上陣去演卻是真的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