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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天光大亮,安溪頭一回起床是被太陽刺醒的,今天是個好天氣,陽光是有溫度的,把冷氣給驅散了許多。

安溪躲在被子裡,全身赤.裸著,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來,手試著溫度,早就成了冰冷的一片,估計江潮早就起身了。

安溪有些難過的翻了個身,渾身酸疼不已,像是跑完八百米之後的第二天,腰酸背痛,大腿根也脹痛地厲害。

身上的酸痛讓她回憶起昨晚的一些片段,渾身又是一陣顫抖。她咬著牙把頭埋在被子裡,江潮真的很過分了,明明答應她輕一點的,卻一點都不顧及她還是第一次,死命的要她,橫衝直撞不說,還總逼著她說那些讓人羞恥的話。

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在床上說的話沒一句能信的。

她覺得她要修養半個月才能把精氣神養回來,這段時間再讓江潮碰她,她就不姓安。安溪鼓著臉,臉上很是不滿。

但有時候事情並不能以她個人意誌為轉移,她很快就能深切領悟到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並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安溪把隨意落在床上的衣服撿起來,不情不願的躲在被子裡往身上套著。磨磨蹭蹭將近十來分鐘才把衣服穿好。長嘶了幾聲後,才有些彆扭地往外走去。

江家人大部分已經走了,院子裡空當當的,隻有她這個閒散人員才可以不看時間,自由選擇什麼時候去衛生所。穿越之前,在醫院工作忙的時候能累成狗,哪有現在過地輕鬆。

安溪是個胸無大誌的,最大願望就是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之前的三水村沒有歸屬感,她仍舊把自己當成一個外人,直到和江潮坦誠相待以後,才真正把自己當成了江家的一份子。

“潮哥,你可算回來了,兩天不見兄弟可想死你了”,狗蛋想要給江潮癩一個大大的熊抱,被江潮躲了過去。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惡心了,江潮壓住了狗蛋的雙手,一翻一扭。

狗蛋一下發出了殺豬搬的叫聲,“嗷!哥哥哥,我錯了。”

江潮把人往前一送,狗蛋靈巧的往前一跌,脫離了江潮的控製,他甩了甩雙臂,不滿地道:“潮哥,你變了,肯定是有了媳婦就把我們這群兄弟忘了,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我媳婦是寶,你是狗,能比地了嗎?”江潮笑罵了他一聲。

狗蛋也不生氣,大家這麼多年的兄弟,誰還不占誰口頭上幾句便宜。反正他叫狗蛋,狗就狗吧!

他摸到江潮身邊,賊溜溜地問道:“哥,你可是咱們兄弟中第一個和右手說再見的人。能給咱兄弟也傳授一點經驗不?”

江潮眼睛一眯,“經驗啊!問我沒用,自己找媳婦試去。”

江潮自己還想找人問經驗呢!昨晚他好像有點放縱過頭了。他也不想,可長期的壓抑的欲望一旦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口子,就像被堵住的洪水決了堤,那聲勢已經完全不在他自己能掌控的範圍之內。

想到小丫頭昨晚哭地像個淚人的樣子,江潮忍不住小腹一緊。

彆閒下來,隻要一閒下來,他就忍不住想她,想她現在在做什麼,身體是不是受的住,有沒有也在想他。

頭一回他覺得白天的時間這麼難熬。

萬年單身狗狗蛋同誌摸了摸頭,江潮那一臉蕩漾的樣子羨慕地他壓酸。

又被強行塞了一波狗糧,累覺不愛。

安溪伸了個懶腰,眼睛半閉著,不時地轉動著手中的鉛筆,整個人呈現出一副慵懶的姿勢。那雙眼睛藏著無限的風情,眼波流轉間就有一絲媚態流瀉而出。

青澀的果子已經轉紅,初具了一個成熟女性所具備的基本特症。隻一夜就能讓一個人從少女完全蛻變成一個女人。

“爸媽,我在這裡有家了,我愛的男人他也愛我,還很會疼人,你們放心吧!我會過的很幸福的”,安溪筆間不停地動著,很快一行工整的小楷出現在筆下。

她捂著臉,有些哭笑不得。沒了她這個隻會讓他們操碎心的女兒,他們的日子肯定能過得舒服一點的,沒事的時候出去旅旅遊,散散步,多好。

安溪把筆記本收起來,臉上掛著笑,然後又進入新一輪的抄書。

安溪坐在衛生所裡,遠遠就能聽見外麵的哀嚎。聲音淒厲,一路往這邊奔走著,她手上的鉛筆都被嚇斷了一截。

老遠就能看見一個身影一路衝進了衛生所,那腳底生風的樣子看的安溪咋舌不已。

仔細一看進來的人是六子嬸。

“安溪丫頭,我家可是六子不好了,求你幫嬸子去看看啊!”六子嬸滿臉驚慌的樣子,一上來就扯住了安溪的手,要把她往外麵拉。

安溪臉上一冷,掙開了六子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