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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睡覺能怎麼累,除了做夫妻間要做的事情。

安溪的臉瞬間爆紅一片,她說江小梅今天看她怎麼這麼不對勁,原來江潮早就把她出賣了。完了,以後都沒臉見人了,她估計她遲早得被江潮氣死。

江小梅隻和她說了兩三句話,就被人叫走了,安溪心頭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她一個人待在門邊,陸陸續續地有人往這邊走著。安溪把臉貼在門上,恨恨地撕著上麵已經褪色了的門神。

混蛋江潮,回來看她怎麼收拾他。

外頭風又烈了幾度,寒風呼嘯著,夾雜著絲絲的冷雨和冰粒子,安溪穿地厚實,但濕冷還是滲透到人骨子裡去的。

“哥,門邊站著的不是你家小媳婦嗎?”狗蛋呲牙說道。

江潮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一下就把狗蛋和石頭甩到了身後,兩人和他的距離越拉越遠,最後他們看到前麵的身影幾乎是跑步前進的。

靠近門邊的時候,江潮的速度慢了下來,他小心地靠近安溪身邊。

“安安,做什麼呢?”江潮站在她背後,小聲問道。

要不是這食堂裡來來往往全是人,江潮早就把人抱在懷裡了。冰冷的空氣灌進肺葉裡,帶著她發尖淡淡的冷香,江潮忍不住又吸了幾口冷氣。

耳邊吹來一陣熱風,安溪麵上一喜,不過在轉頭的時候卻成了自認為很嚴肅的表情。

不能讓江潮太得意,昨晚欺負她那麼慘,她還沒跟他算賬,還有今天早上的事。

首先得教他體會一下亂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真正含義。

小丫頭圓鼓著眼睛,強裝嚴肅的樣子有些好玩,江潮憋著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很配合地道:“安安,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開心了。”

“剛剛還好好的,見到你就不開心了,隻想咬死你”,安溪咬著牙,心裡琢磨著怎麼整治他。

回去罰跪搓衣板吧!

江潮眼角微挑,把人帶到旁邊的角落裡,趁著周圍沒人的時候,湊到她耳旁輕嗬了一口氣,“晚上脫了衣服,隨你怎麼咬,想咬哪裡我都沒意見。”

唔!江潮又犯規,安溪覺得自己腿有些軟。誰能把那個正經嚴肅的江潮的還給她,她快要不認識眼前這個渾身都散發著騷氣的男人了。

江潮是個大悶騷,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安溪在他胸口處打了一拳,發泄著心中的氣悶。比誰更無恥,她是真的比不過他。

江潮把她的拳頭裹在手心,悶笑出聲。

“江潮,人跑哪去了,你過來把今年的工分給大家規整一下,看有沒有差錯的地方”,食堂裡傳來了江大友的響亮的聲音。

“知道了,馬上來”,江潮應了一聲,他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安溪唇下壓了一個吻,然後在她耳旁低低地說道:“安安,我先過去了。”

安溪捂著嘴,眼角漫著一層濕意。在外麵冷了一會,才進了食堂。

才剛進門,就碰上了江翠翠。現在想想,安溪已經好多天沒見到她了,江翠翠看到她時,臉一下白了下去,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

不過很快,她又強作鎮定,從她身邊靠了過去。

“江翠翠,你和江潮之間真的有愛過嗎?”

作者有話要說:

渣少:男人sao起來,真的沒女人什麼事了。潮哥,澀會澀會。

江潮:其實我這個人挺正經的,隻對我家安溪sao。

安溪:江潮,你再亂說話,回家給我跪搓衣板去。(炸毛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