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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我們還要考慮什麼?”他也對房子滿意不是嗎?

江潮好笑地看著自家沒有一點心眼的傻姑娘,“什麼都不考慮,隻需要等上三天。要是讓彆人知道我們輕輕鬆鬆還不帶一點猶豫的就拿出三百塊錢,那得招多少人眼紅。而且時間脫得越長,我們在價格上越有優勢。”

“江潮,你好壞。”安溪眨了眨眼睛,越跟江潮相處,她就越覺得他蔫壞的。

“安安,其實我還能更壞的”,江潮壓低聲音,低笑出聲。

曖昧的話鑽進了耳朵裡,安溪臉上微紅。好不容易正經了幾天,她還以為是轉性了,沒想到更變本加利了。還在大路上,就說些那些能讓人想入非非的話。要是被人聽見了——

安溪有些心虛的掃著周圍,見旁邊確實有人,但都沒注意到他們這邊,才鬆了一口氣,回頭又瞪了江潮一眼。

那一眼含羞帶惱,惹得江潮心頭竄出一股無名邪火,連呼吸都重了幾分。自從她懷了身孕之後,江潮覺得懷中抱著的軀體越發成熟飽滿。每天晚上他就隻能抱著她,卻什麼都不能做,有多難過,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江潮那不加掩飾的眼神,讓安溪心頭一蕩,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往前走著。好像身後又洪水猛獸趕著她似的。

遠山蒼翠,連綿起伏。道路兩旁是金黃色的油菜花田,當風一吹的時候,蕩起了一層又一層金色的波浪。

江潮很快就追了上來,同安溪並肩走著,兩人肩膀不時相摩擦。感受到身旁極具侵略的男人氣息,安溪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紅地越發厲害,手腳都不知怎麼擺了。

江潮低笑出聲。

回了家後,江潮直接把安溪壓在牆上,狠親了起來。安溪嗚咽了幾聲後,雙手主動的環上了他的脖頸。身體裡的氧氣不斷被掠奪,安溪直喘著氣,身體不斷地扭動著。

“安安,安安”,當嘴唇被放開之時,江潮把頭埋在安溪的頸間,不斷喘著粗氣,舒緩有些興奮過頭地神經。

感受到頸間溫熱的氣息,知道他忍地難受,安溪有些心疼地抱著他。“江潮,過了前三個月,等孩子穩定下來,隻要不是太激烈的話,也可以的。”

江潮瞬間抬起頭,眼中精光乍現,“對孩子沒有影響嗎?”

“你輕點就沒事的”,安溪小聲說道,有些羞意。

“再等等,你身體才剛剛好”,江潮深呼吸了一口氣,有些是失神地揉著安溪的頭發,把梳得整齊的頭發弄得有些散亂。

安溪在他身上蹭了蹭,笑得有些甜,她很幸運,能遇上這樣一個時刻把她和孩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同對方又一輪的價格博弈當中,江潮最終以二百五的價格把房子拿了下來。江潮能用這麼低的價錢把房子拿下來,還是因為對方急著出手,他又是個即有耐心的,硬生生把價格給耗低的。安溪隻能說,難怪他能把生意做大,就這降低成本的意識就能把人甩個十萬八千裡。

要說江潮把房子買下來,最開心的就屬安溪了,他們總算能有自己的家了。搬家同樣是個大工程,江潮的東西倒是不多,誰讓他江家的東西一樣不要,最主要的還是安溪當初嫁過來的嫁妝和彩禮。

為了搬家的事江潮特意請了幾天假,才把事情給定了下來。楊玉蓮看到兩人搬出去,當然再開心不過了,看到安溪那麼多的嫁妝搬出去,又是羨慕地一陣牙酸。陰陽怪氣的好幾天,安溪才懶得理她。

搬了新家之後,安溪把家中裡裡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又是打掃衛生,又是把牆用石灰粉重新刷了一遍,把原本有些黑鴉鴉的牆壁刷得又白又亮,望著變得煥然一新的新家,安溪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自豪感。

這是完完全全屬於她自己的家,是她和江潮一點點花心血布置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