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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猛得一陣直搖頭,“才不是,你最好了。”

“安安,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你跟我直說好了,彆一個人憋在心裡自己跟自己較勁。我要是不同意,你可以說服我,在我這裡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

“可是我嘴笨講道理又講不過你”,安溪抬頭兩隻眼珠轉了轉。

江潮舔了舔安溪的耳朵,“上麵的小嘴笨了點沒關係,用下麵的小嘴跟我講道理我也聽的。”

安溪臉上的紅暈更深了,眼底地情.潮湧了上來。江潮今天表現不錯,是可以犒勞一下的,安溪主動把紅唇送了上去,慢慢的研磨了會。

江潮有些驚喜,反客為主,扣住安溪的腦袋漸漸把吻的力度加深。安溪兩眼微閉,細細地感受著兩人唇舌之間的糾纏。

江潮的舌頭有些粗糙,在她的齒逢間掃刷著。安溪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在他愈顯熟練的吻技之下有些動.情了。

產著母乳的地方漲得厲害,安溪整個人更加緊貼在江潮身上。

江潮已經很久沒碰過安溪了,她身上有著淡淡的乳香味。和兩個小家夥身上的味道極其相似,漸漸理智在潰散,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不過最後還是及時刹住了車,勉強把貼在他身上的軟綿綿的一團拉開了。忍不住直喘著粗氣。

小妖精是越來越磨人了,隻是這磨人的時候卻有些不太對。再來這麼幾回是真要人老命,在安溪翹臀上,江潮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安溪躲在他懷裡悶笑出聲。

“等過幾天再收拾你”,腦海裡滑過各種陰暗地念頭。

沒關係,快一年的時間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天。

在城裡待的時間越久,餘秀麗就越是想回家。總算是熬到房子到期的那一天,幾人也算是踏上了正式回村的路途。

安溪和餘秀麗各抱了一個孩子,江潮提著東西,手上完全沒有空下來的餘地。

早在房子買下來的那時候,江潮就已經托癩子頭幫他把房子租出去,其實沒人租也沒關係。因為把房子買下來的本意可不是賺那麼點房租的,最緊要的是以後往城裡跑得次數可能會更加頻繁一點。

彆人能看到的東西,江潮自然不可能感受不到,現在的風頭漸鬆,以前要偷偷摸摸才能乾的事情,現在卻可以乾得更光明正大一些。

隻要時機把握得當,這中間或許會有利可圖,江潮把眼睛放在了房產這一塊。

他原本是打算先把目光放在楊樹林縣,再一步一步慢慢來。安溪說要考大學的事,倒是提醒了他,或許首都會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也說不定。隻是現在時機還不太成熟,安溪所說的恢複高考在他眼裡會是一個嶄新的契機也說不定。

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三水村的天空和過去一樣湛藍,或許是更藍了,但看慣了的人是很難在這中間察覺到絲毫的變化。

回了家後,安溪恢複了每天定時去衛生所的行程,隻是行程中多了兩個小家夥,好在她工作比較輕鬆,所以勉強能夠照應得來。不過仍舊安溪都在被她家的兩個小家夥折騰地死去活來。

因為是頭胎,曾經又是家裡的獨生女,沒有比她小太多的弟弟妹妹。田溪的記憶裡,倒是有兩個小十多歲的弟妹,不過那是她媽和繼父生的孩子,她討厭還來不及,怎麼會湊到跟前自找沒趣。所以在照顧孩子上,她完全是新手上路。

兩個小家夥又一個比另一個會鬨騰,白天準時要上演幾出熱鬨的合奏不可。這個哭了就把另一個放下,抱在懷裡之後這個不哭了,可另一個被放下的又不乾了。她也沒能生出四隻手來,真吵煩了,安溪恨不得兩個小鬼一人屁股上來一巴掌,可是看著軟的一塌糊塗的樣子又忍不住心軟了下來。

小家夥們長開了之後,就能看見不同了,雖然都是白白嫩嫩的小模樣,可是妹妹和安溪長得要更像一點,哥哥長得更像江潮,尤其是那雙眼睛和江潮簡直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兩個孩子八個月的時候就會叫媽媽了,最先會喊人的是哥哥江決明,妹妹要晚上將近半個月。小家夥流著哈喇子口齒不清地叫她媽媽的樣子她估計會記一輩子。

一開始小家夥隻會叫媽媽,至於其他人就再也不會叫了,為此江潮不知道吃味了多少天。安溪表麵上安慰著,心裡卻早樂開了花。也不枉她辛辛苦苦把他們生下來,還天天被折騰的頭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