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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決明蹬著小短腿往屋外邊走,“嗚哇,要媽媽。”

“我也要媽媽”,小茵陳跟著哥哥的腳步,也傷心地哭了起來。

徐紅實在哄不住了,她喊道:“安溪,你好了沒有,兩個小的見不到你哭地厲害呢!”

安溪嗚咽了兩聲,身上的男人太會折騰人了,要不是孩子的哭聲,在她意識淪陷之前提醒了她,最後一道隘口差點就保不住了。

安溪自己都不知道,她會爆發出把身上沉地像巨石一樣的男人推開的力氣,隻是推的太狠了,直接把人推到床底下去了。

安溪隻聽到一聲悶哼之後,就再沒聽到其他聲音。她坐起身趕忙下床查看了一翻摔下床的某人。

也不知道摔壞了沒有,好在地上是木地板,他呼吸也勻稱,身體這麼壯實的人估計也沒那麼容易摔壞。

安溪嘟囔了一聲活該,把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氣地忍不住踢了他一腳,才趕忙出了門,把兩個小家夥好一陣哄。兩個小家夥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她身上,鼻涕眼淚泡全抹在她身上。

“安溪,剛剛是怎麼了,那一聲響的。”

江潮掉下床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地板都震了兩下,讓人不得不擔心。

安溪臉不由一僵,她眼神閃爍了兩下,“沒事,就是江潮翻身的時候不小心從床上摔了下來。”

“從床上摔下來還叫沒事,安全你趕緊去看看,看摔壞了沒有。”

“摔不壞的。”

安溪話剛出口,就被徐紅滿臉不讚同地瞪了一眼,她摸了摸鼻子,還好剛剛出來的時候把躺在地上的人也都收拾了一遍,不然衣衫不整的樣子被人看見了,尷尬不尷尬。

第二天江潮酒醉醒來的時候,不止腦袋疼,全身也都酸疼的沒有力氣。安溪把熬的紅糖水遞給他,臨了還在他臉上拍了拍,問道:“江潮,你知道自己昨天乾了什麼嗎?”

江潮搖了搖頭,昨天就記得被安全灌地有點多,然後後麵的事情就不大記得了,他心裡咯噔一聲,他不會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你昨天從床上摔下去,多虧安全叔把你從地上撈起來的,可把我笑死了”,安溪笑地趴在床上直捶床。

江潮愣了愣,頭疼的厲害,有些模糊的片段在腦海裡滑過,就是怎麼抓也抓不住。

看著江潮不多見的傻愣模樣,安溪滿意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被反應過來的江潮直接拉到床上拍了兩下屁股。

“江潮,你耍賴,不許撓我癢癢,哈哈”,安溪笑地喘不上氣了,手腳亂抓亂踢著。

徐紅在廚房忍不住笑出聲,“年輕人就是好啊!想鬨騰都鬨騰不起來。”

大學開學的前一天,安溪帶著邵佩霞到圍著北京轉了一圈。

邵白航他們學校最先開學,安溪他們那一批是最晚開學。邵佩霞在把邵白航送進大學後,就功德圓滿,當天晚上就買了回楊樹林縣的火車票。

把她送上了火車後,邵白航在學校裡算是安定了下來。江潮卻並不輕鬆,北京不比家裡,從離開的那一天,他就知道換一片更廣闊天地的代價是他必須拋棄之前的一切人脈資源,白手起家從頭來過。

他必須憑自己本事給她們母子搏一個完全無憂的明天。首先需要麵對的大事是先把房子定下來。

北京的房子供不應求,多的是家裡房子小了,人多了想把房子拓寬一點的。一時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房子買下來,能找到的房子要不就是太小了,要不就是地方太偏遠,離她讀書的地方太遠了。

兩人隻得退而求其次,先租房應付一段時間,等到有合適房源之後,在作買房的打算。

徐紅在這方麵,比他們要耳聰目明多了,一聽他們說要租房子,立刻就發動了她的那群小姐妹給她打聽起來。

徐紅說了,要靠近大學的,屋子要寬敞,至少得兩房一廳的先應付著,還不跟彆人一起住。徐紅的要求雖然苛刻了一點,但群眾的力量是不可忽視的,很快還真被她找到了這樣一間房。不過房子的信息提供者卻是安康。

她說是她一個同學家裡的,就在清華大學附近,之前是他奶奶一個人住,現在奶奶去逝了,所以多出了一套房子,說是要租出去。

那同學還是個乾部子弟,他爸據說是團以上的乾部。

安溪一聽,總有種不大對勁的感覺,具體哪裡不對勁她又想不大清楚。她不可能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感覺就放棄不容易找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