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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回家隻有幾天的假期,待在家裡的時間不多,我爸叫我過來就是帶著完全的誠意。隻有你肯幫忙的話,我們願意給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這段時間比較忙,現在說這事也沒用,還是等過段時間再說!”

黃樹深聞言也不再多的糾纏,隻是那雙眸子仍舊定力十足。

回到家中後,江潮掀開窗簾往外看去,那輛綠色的吉普車仍然沒有離開的跡象。江潮抱著胸,臉上一陣似笑非笑。

“安安,黃樹深是打算死纏爛打到底了,你說你會不會被他的誠意打動。”

“說不定呢!”安溪隨口答了一句,把在路上買的西瓜放進水裡浸著。然後甩了甩手上的水,在廚房裡忙了起來。

“說不定啊!”江潮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大熱天的,安溪身上打了個冷顫,她不由搖了搖頭,對江潮道:“江潮,你把西瓜切了!黃樹深要是還在下麵,你就給他送塊下去唄。”

“不送!”

“你不送那我去送了啊!”安溪回頭滿是戲謔地笑道。

“你敢去我就敢打斷你的腿。”

“哦!那我就趁你不在的時候悄悄下去”,她輕哼了一聲。

威脅人誰還不會呢!

江潮眼睛微眯,走進廚房握住安溪纖瘦的手腕往外扯著。

“江潮,你還要做菜了,你拉我去哪?”安溪揮了揮手腕,不由己的被帶著往外走著。

江潮把她拉到窗邊,下巴抵住她的頭頂視線往外送去。過了一會,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安溪尚還有點分不清狀況,就被江潮低頭吻住了嘴唇。

“江潮”,尾音被堵在了嘴裡。

她臉上羞惱不已,雖然和江潮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但在窗邊隨時可以被人窺伺的地方,讓她心底泛上了怯意。

安溪緊咬著牙關,任江潮怎麼威逼利誘就是不張開嘴唇。江潮乾脆放棄嘴唇,在她耳垂上輕舔了起來。

她想叫出聲又不敢出聲的樣子愉悅到他了,他抱住她肆意地笑了起來。

“安安,你真甜。”

安溪臉上一陣羞惱,拳頭緊緊攥在一起,“今天我要是讓你上床我就不信安。”

“沒關係,不姓安,跟我姓也挺好的。”

“江潮”,安溪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在我在,我去切西瓜。”

安溪捂著嘴,不由看了外麵一眼,臉上飛的紅霞能抵上外麵天空的顏色了。

窗外,蟲鳴的聲音不絕於耳,黃樹深把臉埋在了方向盤裡,那兩抹糾纏的身影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再仰頭看著外麵滿天的紅霞,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安溪叫我給你送下來的”,江潮跳上了副駕駛座地位置,把手上那塊西瓜擺在他前麵的車弦上,“看地還精彩!”

“你比我想的還要小心眼”,黃樹深打了一下方向盤,已然恢複了冷靜。

江潮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我需要對一個覬覦我媳婦的人大方。”

黃樹深眼底泛起了一絲波瀾,“江潮,說到底你比我就是占了點先機,要是我們在同一起跑線的話,你覺得你會有多大的勝算。”

他知道在江潮這樣的人精麵前,所有的掩飾都是無用功。

“我隻憑這點先機就夠了。我也不可能給你和我站在同一起跑線的機會。”

黃樹深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往樓上那扇窗弦看了一眼,“我知道,所以請你放心,我不會動其他心思。”

嘴仗打完後,他清醒的知道現實,他和她注定是兩條平行線上不相乾的人。隻是這清醒卻讓他痛苦不堪。

作者有話要說:  我潮哥是要在地產大亨的道路上一走不複返啊!

莫名想到了國名老公二聰,趕腳很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