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伸手直接把那道口子用力的撕開,這樣可以看到裡麵傷口的情景了,
兩顆尖細的牙痕就在柳閻冰的腿上。這個位置對於葉海棠來說還算沒什麼。
不就是膝蓋上去一點,可是離所謂的禁區還有有一段距離的。
她也沒放在心上,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四周,沒有什麼布帶或者長鞋帶這類的東西,
她可沒有打算學著古代女子撩開自己的外麵的衣服把裡麵的裡衣撕開一塊來。
她能換洗的衣服本來就不多,如果她還蠢得自己動手撕壞自己僅有不多的衣服,估計她自己就得把自己罵得半死。
現在的晾乾衣服全憑天氣的好壞,什麼脫水機烘乾機在現在的時空,葉海棠想都不用想了,
她看著已經被自己劃開撕開的柳閻冰的褲子,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從他已經不完整的裡麵的布料上直接截了一段下來。
布條不就有了嗎?葉海棠一邊還在沾沾自喜的時候,完全沒有看到被她救治的柳閻冰此刻黑著的臉色。
葉海棠還是老老實實的按照自己記憶力知道的步驟給柳閻冰解毒,布條在靠近傷口上端五到十分鐘紮緊,
緩解毒素的擴散。單為了防止肢體壞死,每個十分鐘左右,放鬆兩到三分鐘,
這個時候葉海棠身邊是沒有手機或者手表來測量時間的,那也難不倒她。
人的心跳不是每分鐘跳六十下左右嗎?她就參考這個標準去了。
馬廄裡原本就有清水,隻是這個時候的清水實在是冷的可以,柳閻冰果然是一條漢子,
當葉海棠把接過來的冷水反複的衝洗傷口表麵的蛇毒的時候,他竟然哼也沒有哼一聲。
這男人夠爺們。在當法醫的那些年裡,她可是見過了不少打了迷醉之後還喊疼的沒用的男人
。
以牙痕為中心,用長劍的尖端將傷口的皮膚切成十字形,原本長劍的尖端最好是用火烤過消毒的,
可是現在的條件簡陋,葉海棠也就省略了這個步驟。然後她再次伸手自己的雙手用力的擠壓,
等葉海棠微涼的唇瓣貼在他的腿上傷口部分的時候,柳閻冰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他本能想要躲開她的碰觸,可是葉海棠的雙手卻緊緊的抓著他的大腿,直到葉海棠覺得他身體裡的毒素不多的時候,
這才抬起頭,“我又不會吃了你,躲什麼躲?”她一個女孩子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他一個大男人還有意見了。
柳閻冰被她說的堵在喉嚨裡的話一時間都說不上來,他不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
他是長公主的貼身侍衛,然後成了小世子的貼身侍衛,他這條命原本就不是自己的,
他也做著隨著為了小主人犧牲自己的準備,隻是突然間有那麼一個人明知道是危險,
會危及自己的生命,卻沒有一絲遲疑的幫了自己。
他如果說一點也不感動,那一定是假的。他靜默了好一會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葉海棠從蹲著的姿勢站了起來,“木頭,現在可以去找大夫了,開解毒的什麼方子之類的我不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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