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異血人(1 / 2)

“對啊!沒錯!我之前不就是已經跟你們講了嗎?我本來就不是衝著你來的啊!至於這麼折磨人嗎?”獨孤生財朝著何雲縉解釋道,這位大佬一看就是掌事的人,有些誤會還是要說清楚的!

不然,太苦了啊,這簡直是不把狐狸當人!知不知道狐狸是國家重點保護動物!而且我還九尾來著呢!九尾?珍稀度max!

他現在是無比地渴望警察叔叔快來啊!快點兒帶他脫離苦海啊!他實在是要受不了這個苦了!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啊!

獨孤生財都快要哭了,他尾巴上的毛都要禿了啊!

雖然他之一族更注重幻術修煉,對於容顏美貌不是很在意,但要是禿了的話,這就有點兒太嚴重了吧?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最美的,但也不能是最醜的吧?關乎自身形象的大事兒!

這讓他在族人麵前如何立威啊?

而且,如果這光是尾巴上的毛就算了,可這人變態啊,竟然是連他頭上的狐狸毛都不放過!要是真讓這人給拔禿掉了,他這人形可不就真的是禿掉不能看了嗎?那也實在是太慘了吧?

“曲樂樂!”

葉因本來是想就這麼放縱他下去的,但是,就這麼看著一個好好的美男子成了禿頭,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在她麵前,終究是有些讓她於心不忍啊!所以師弟啊師弟,來來來,咱們先放平心態不要那麼暴躁啊好不好?

“師姐!您就是太心善了,這樣可不行!師姐你狠不下心來做的,就讓我來做好了!”少年口吻堅定,漆黑的眸光中滿是認真。

曲樂想想她師姐啊,就覺得他師姐實在是苦得厲害了,以前吧,這明明是有師門的人,可是這運氣不好,偏上被一絕世大魔王給看上了,師門......

無能啊,師父師祖們吟詩作對打坐悟禪煉丹製符煉器武道劍心,啥啥都會,但又怎樣呢?就是乾不過某凶獸啊,所以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師姐被磋磨欺負了。

師姐苦啊,一直都是在外曆練是三五十年,回師門三兩天的那種,而師門又窮,每次師姐回來的時候都是帶來一堆的法寶靈石符篆天靈地寶一大堆,像是他這和師姐同師父的嫡係師弟,更是被師姐照顧良多,師門一直窮著卻是能堅挺住,這其中很大的原因都是歸功於師姐的啊!

以至於都耽誤了師姐的修煉,最後惹得師姐渡劫都沒有成功,想想,他就覺得師姐苦。

那麼好的師姐,把他從清風樓中贖出來,讓他以爐鼎體質踏入修仙行列之中,師姐對他的再世之恩,是他竭儘一生都無法回報完成的。

在師門之中,在師姐的庇佑下,讓他覺得曾經的那些幽暗的歲月像是一場夢噩夢,而他終見光明。

隻是沒曾想到噩夢還會來襲,那般猝不及防,師姐被雷劈死了?

那一刻,他恨不得以身相替!他的光,沒了啊。

隻是上天垂憐,他有幸重新遇到,絕對舍命守護,讓她一直灼灼如許,風華依舊。

誰也不許欺負她!

曲樂狠狠地將獨孤生財身上的毛給拔掉!哼!這就是代價!這就是懲戒!

“師姐,你還是這般心軟。”少年語氣中帶著懷念,眼神帶著留戀望著葉因。

獨孤生財都要瘋了,這真的是睜著眼說瞎話的最高境地了吧?什麼虎狼之詞啊!這個小姑娘善良?她要是善良,她會讓任由她的那條魚兒都快將他的靈力給吸乾了嗎?

靈力吸食到很飽很滿足繞著葉因直轉圈,橙紅色泛著光的尾巴一扇一扇的,可見其心情之愉悅......

,可是一雙圓溜溜淩晶晶的大眼睛卻還是盯著獨孤生財看,帶著貪婪,仿佛是想要將他給吸乾了似的。

小鯉魚精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餓過火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受了。

本來啊,它一貫還是能夠靠著稀釋人的氣運生存的,可是這個新主人愣生生是不讓!

那它吃什麼啊?主人窮啊,它也就隻能是餓著,畢竟,這天地間的靈氣如此匱乏啊。

今天啊,也算是走大運了,竟然能逮到了這麼個人.....哦不,是狐狸!

哼,想要吃它?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兒!

獨孤生財看著小鯉魚精兒那不懷好意虎視眈眈的眼神就覺得頭疼,“大佬!大爺!大仙兒!我真的是不知道是您啊,我當這位是異血人呢!真的是認錯人了啊!可憐可憐我吧,我上有三百歲老母,下有八十歲的幼弟幼妹,都是嗷嗷待哺等著我養呢!真的啊!要不然我也不會為了八千塊都能拚出老命來哦!哎呦!輕點!”

“師姐你千萬不要憐惜不該憐惜的人啊,每個人都要為了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它這隻是付出點兒毛毛而已。”

獨孤生財好委屈,憤慨:“明明還有靈氣!你知道現在從天地間汲取靈氣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嗎?!這都是我積攢了好多年的靈氣!結果就這麼”

“就這麼被吸光......了,嗝。”

欲哭無淚是什麼感覺,就是以痛徹心扉的感覺!但是顧忌到屬於他男人的麵子,他又不能真的是淚如雨下,所以隻能是形式化地表達一下,嗝!

“等等!”

葉因本來是輕鬆愜意得很的,本來以為被何雲縉給帶走是要被奴役呢,結果人家是老神自在的,總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有......

她一個人心情忐忑為未知的事情擔憂煩擾。

看著也不像是要壓榨奴役她的樣子?

葉因覺得,主要是現在的她實在是沒有什麼被奴役的價值吧?

所以她也就沒有什麼負擔地先顧著和她的親親師弟相聚了。

就算是她的親親師弟一貫是傻了點兒,她也是不介意的,因為,師弟的出現,讓她莫名有一種自己又有親人的感覺。

瞧,師弟還是那個任性地就知道護著她的人。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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