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庭燎(1 / 2)

帝師係統 馬桶上的小孩 7782 字 11個月前

此為防盜章,請v章購買比例達到50%後再看文  領導笑嘻嘻:“事兒都是人做的。誰說不可能, 你可以統一各國啊。”

南河咬牙:“敲裡媽!我就算是商鞅, 也是車裂了百年之後, 有了三代明君,才見到大一統, 你就覺得我能做到?”

領導被她罵了幾年,心裡早無所謂了。它好似打了個盹:“彆妄自菲薄嘛,有時候曆史就是變化這麼快。按照真正的曆史, 秦滅六國隻用了九年,一個楚國出生的孩子, 如果十五歲見楚滅, 十九歲就能見秦王稱帝, 三十三歲見秦亡, 三十八歲見漢立, 五十就能看到呂後死,要是命再長一點,能活到漢景帝的時候呢。那樣一輩子, 算上西楚,曆經四朝,頭上有過近十位帝王。”

南河翻了個白眼:”是是是,我要是能活個八十歲,我還少年見大唐天子, 白頭見宋代初立呢。可現在的形勢可不是當時的戰國七雄, 你就覺得我能真的養出一位千古帝王來是麼?”

領導嘿嘿笑了兩聲:“說實在的, 我不覺得。雖然你是個曆史老師,但這又不是真的曆史,你想開掛都不行。不過你輸了,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影響嘛。對我來說,手底下的角色輸了,我就重選角色重開一局就是了。你應該想著自己要怎麼往下走,否則最後被抹殺的還是你自己。”

南河在這幾年內,早已意識到它的無恥和無謂。

她強壓下怒火:“可你說過,第一次任務完成後,你會給相應的獎勵。”

領導:“你倒記得。行行行,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南河:“那我想回去。就算每天能回去一會兒也行。”

領導:“回去?回哪兒去?你之前生活的現代?你還想白天當著高中班主任,晚上來見證列國爭雄?”

南河:“回去了之後我肯定不當班主任了,我現在腦子裡都不記得多少知識點了,你要是送我回去,我就辭職,在家清閒著。白天列國開嘴炮,晚上回家查資料。等任務完成,我說不定還能寫個開題報告。”

領導:“哎喲,把你美得。金手指都沒有,你還想開這種掛?看來這些年,你的想象力一點沒讓生活給磨滅了。“

南河磨牙。

領導:“做夢吧你。有這功夫,你還不如自己造玻璃造肥皂,開個什麼現代化進程。”

南河:“……這可是先秦,連個炒鍋都沒有,冶鐵技術都沒完善,你跟我說現代化。我怎麼不三年造航母,五年上月球呢!”

領導在那頭不置可否。

誰知道這個帝師任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可不會像以前那樣拚命了。

消極怠工,才能養生。

首先,要對領導賣慘一番。

南河想了想,軟化幾分口氣道:“我沒工資也就算了,還是全年無休,二十四個小時都在班。你是想累死我麼?記得我以前做荀南河的時候,最後兩年都長了多少白頭發了。我不可能再累成這樣了,那我遲早死在教師崗位上。”

領導似乎在那頭琢磨:“你讓我把你每天送回去一會兒,就是為了清閒?就是為了要放假?”

南河:“我都不要求朝九晚五,好歹讓我輕鬆一點吧。以前動不動半夜就要被人砸門叫起來,不是宮中出事,就是辛翳找我,我感覺我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我就是想讓我放假的時候,不要有人來打擾我。”

領導:“不就是放假麼?我可以考慮考慮怎麼給你調休。先彆著急。”

領導卻又笑:“不過,你以為我不知道麼?你是不想與辛翳為敵,是想對晉國的事務敷衍了事啊。但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晉國的任務,可不是你能敷衍的了的。”

前半段確實沒說錯。後半段卻讓她心提了起來。

南河立刻警覺:“什麼意思?”

領導卻笑了笑,像是下線了似的,再也不回答了。

南河暗自咬牙。

她又不是沒長心,難道真的要跟辛翳為敵,拿自己教過他的手段跟他針鋒相對?更何況她哪裡知道自己第二個任務還是在這個時代,自己會的一點東西都掏心掏肺的教給了辛翳,辛翳說不定青出於藍勝於藍,還能亂拳打死她這個老師父呢。

她正躺在皮被上上想著,歲絨進來了:

“外麵那個當兵的說,我們是在舊虞!舊虞是哪裡啊?”

南河坐起身來,回憶了一下。

舊虞是在黃河北部的一座城邑,大概距離河岸約八十裡,在曲沃到上陽之間。

看來辛翳十有八九已經拿下了緊鄰黃河南岸的上陽,占據了這一北上晉國、西向秦國,東向魏的重要城邑。

其實她認為辛翳應該北上,現在是黃河枯水期,正是渡河的最好時機。雖然今年冬季寒冷,但楚國今年夏季糧食與布帛的收成都很好,製作的棉衣也足夠將士使用,北上之後隻要不貪,就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另一方麵,秦與魏兩國可能也對上陽虎視眈眈,說不定會在辛翳渡河後順著河流攔截,到時候辛翳如果被截斷也可能有危險。再加上雖然她病倒之後有將自己的事務分彆交接給兩位大臣,但可能辛翳對交接的人選並不滿意,擔心國內會出動亂,所以決定在國內以處理內政。

或許他是考慮這些,才決定不北上追擊的。

但南河總不信他是真的病倒了。

她覺得一定是他假借這個由頭不肯見人,私底下或許在搗鼓什麼計劃。

是要剪除她曾經在朝中的羽翼?還是決定和哪個鄰國聯手一起圍晉?

這還真是她誤會了。

辛翳確實病了。

隻是倒也沒病的那樣嚴重。

在他親自為荀君沐浴更衣後,又為她行了小斂,換上了新的衣裳,停在了榻上。之後需要有人替荀君守夜三日。

這三日是辛翳親自來守的。

為了防止屍身腐壞,就沒有再燒起暖爐。郢都的大雪時停時下,卻一直沒有融化,厚厚的積雪已經讓郢都車馬難行,木柴價格翻番了。

辛翳就在落滿積雪的房間內,守了三天。

結果自然是凍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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