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她就拿了一個出來,切成兩半,一半用保鮮膜包起來放到冰箱冷凍,一半切成小塊小塊的,連皮都去掉了,放在盤子?裡,又找了個叉子出來,一起端給伏銘。
“辛苦了,你坐會兒,我給你做晚飯。”
簡直就是大爺一般的待遇。
伏銘也沒和她客氣,打算先坐會兒再去幫忙,然後就聽見門鈴響了。
“伏銘,開下門,看是不是有人生病了過來拿藥。”孟唯寧從廚房探了個頭出來喊到。
伏銘應了聲,過去打開門。
門外站著滄桑頹廢的遲衡。
他似乎這兩天都沒刮胡子,看起來透露出幾分?潦倒感。
“寧寧呢?”遲衡問。
伏銘上下打量他一眼,往外走了兩步,帶上門。
“找我老婆乾嘛?”伏銘懶懶地往牆上一靠,垂眸看他,無端形成了一種壓製感。
遲衡被噎了一下,雖然不服,卻又無力反駁這事?實,隻好壓著不耐道:“我找她有?事?,跟你無關。”
“她是我老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和我說一樣的。”
“我隻想和她說話,你叫她出來,她把我拉黑了。”
伏銘輕輕一笑,略帶嘲諷,“她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你私下找她,不太好吧?怎麼,你跟你爸學的,就喜歡彆人老婆?”
遲衡顯然被他這話激怒了,一把抓住他衣服領子?,把他往牆上按,咬牙切齒到:“伏銘,你彆太過分?,誰覬覦誰老婆,你心裡有?數。”
伏銘也沒反抗他,任由他壓著,表情依然淡定,輕飄飄反問:“哦?我覬覦誰老婆了?我不就覬覦了我老婆一個人嗎?據我所知,她是頭婚,自然沒做過彆人的老婆。”
伏銘微微皺眉,一副認真思考很無辜的樣子:“
你是說,我覬覦我自己的老婆?”
“你!”
遲衡用力地抵著伏銘的脖子?,正要再?繼續說點什麼,門忽然開了。
“伏銘,你——”
孟唯寧見伏銘開個門人就不見了,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手裡拿著菜刀就出來了。
看見遲衡壓著伏銘,要打他的樣子,而伏銘被他壓著,無法反駁,孟唯寧頓時舉著菜刀指向遲衡,厲聲道:“放開他!”
遲衡驚訝地看向拿著菜刀指著他的孟唯寧,久久無法回?神。
曾幾何時,他的寧寧對他千依百順,溫柔相待,可如今,卻為了另一個男人拿著刀指向他。
他實在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溫柔地喊她:“寧寧……”試圖以此喚醒孟唯寧和他的那些美好過往。
然而孟唯寧表情沒有絲毫鬆懈,反而拿著刀逼近,重複到:“你放開他!”
伏銘適時開口:“老婆,刀劍無眼,小小手。”
孟唯寧點點頭安慰到:“你放心,我剁骨頭都用這把刀,拿得很穩。”
伏銘:“……”
寶,真的是個寶。
遲衡被這一幕狠狠刺痛了眼睛和心,一瞬間瘋狂了,便更用力地抓住伏銘,狠狠道:“我不放呢?你就真的會砍我?”
“你可以試試,”孟唯寧說,“我數到三,你還不放,大不了我砍了你,你住院我坐牢。”
“我不放,你要真忍心,你就砍死我!”遲衡紅著眼吼到。
孟唯寧不跟他玩什麼矯情的把戲,真開始數數:“一……二……”
她每一個數之間都有一段小小的間隔,遲衡卻完全不為所動。
在他心裡,孟唯寧絕對不會拿刀砍他。
然而伏銘卻真的相信她會砍。
在伏銘心裡,孟唯寧有?的時候單純到有些傻,她心裡對遲衡有恨意,又被遲衡這樣激著,保不齊手上真會有?點控製不住。
這傻姑娘,萬一真砍了,說不定還要被遲家訛上,更有可能因此被中傷,畢竟那莫以書白的都可以說成黑的,這要真有?點啥,不得讓她造謠成啥樣。
“三——”
孟唯寧剛數到三,伏銘就一把推開遲衡,把他按在地上。
孟唯寧的菜刀落下,砍在牆上,發出“叮”的一聲響。
一陣天旋地轉之間,遲衡聽
見了菜刀砍在牆上的聲音,驚愕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孟唯寧:“你真想砍死我?”
孟唯寧見沒砍到他,又拿著菜刀蹲下來,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輕描淡寫地問:“我學過西醫解剖學,你是不是忘了?”
“解剖屍體我都乾過,砍你一刀,有?什麼不敢的?”
孟唯寧剛剛切了西紅柿,刀都沒洗就出來了,刀麵上還沾著西紅柿的汁水,剛剛用刀背拍遲衡臉的時候,那西紅柿的汁水就沾到他臉上,涼涼的濕濕的。
遲衡感覺,他的臉,好像流血了破相了,聽孟唯寧這麼一說,竟然還有?點疼。
作者有話要說:想必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孟女俠?
有二更
伏銘:寶,今晚我們可以造人嗎?
孟唯寧舉起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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