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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出軌了 四沂 9598 字 3個月前

看過?莫以書那麼多騷操作,孟唯寧對她已經毫無好感,眼下見?她這麼瘋狂,出口成臟,狗急跳牆,便悄悄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器。

莫以書自然不知道孟唯寧有這樣的操作,還在院子裡對她破口大罵。

天已經黑了,但今日十五,明月高懸,月光很明亮,所以院子裡並不很暗,就連花草都看得清。

孟唯寧就立在廚房外麵,靠著屋簷下的圓柱淡定地看莫以書在院子裡跳腳。

其實從前莫以書年輕那會兒罵人比這還凶,但是沒罵過?孟家的,孟唯寧當時還覺得,這人凶是凶,對朋友還挺好。

現在莫以書就站在她家老宅的院子裡對她破口大罵,她竟覺得,時過境遷,莫以書大概真的這些年被憋壞了都。

莫以書現在這副樣子,跟她前些年裝出來的知書達禮溫柔闊太太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但好在她以前也見?過?她這樣,所以不覺得突兀。

伏銘通常情況下,是不打女人的,特彆這莫以書跟他媽差不多的年紀,他雖然很不喜,卻也隻能強忍著。

他叫她嘴巴放乾淨,叫她滾出去,她都完全不理,他是真沒辦法。

他雖然沒來過這裡,但是對小地方他也多少會有點了解。

地方越小,人口越密集,引來的圍觀群眾就會越快,也會越多。

興許一會兒就有人來看戲了,他要是這時候動手,有理都變沒理,還會影響彆人對孟唯寧的看法。

這些道理他都懂,因?此隻能忍著,掏出手機悄悄打開錄像,找了個架子上的花盆擋著放起來。

莫以書被氣壞了,對伏銘和孟唯寧這一個錄像一個錄音的操作毫無察覺,罵了半天,都不見?倆人有什麼反應,她就更氣了。

罵架最忌諱對方淡定看戲不反駁,她哪兒能不氣?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理虧?是不是也覺得你做的事情真惡心?”莫以書單手叉腰,一副活脫脫的潑婦樣子,兩道細長的眉挑起來,有些尖銳。

她這些年裝溫柔賢惠,連妝容都改了,如今卻又化回了這樣的妝容,可見她是完全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

孟唯寧笑了笑,淡淡道:“我這不是聽你說麼?你繼

續,我聽著呢。”

“裝什麼清高啊?你跟我還裝呢?爬人家伏大少的床的時候怎麼不裝?”莫以書氣急敗壞地問。

這話?實在有點太難聽,伏銘眉頭一皺,垂眸瞥見腳邊落了塊兒碎瓦塊,抬腳輕輕一踢,瓦塊飛出去,砸到了莫以書後背。

他力度不大,但是速度很快,從前又經常練習,所以這碎瓦塊砸到莫以書背上,相當疼。

莫以書尖叫了一聲,直接蹲了下去。

“嘶……”她咬牙吸氣,臉都皺起來了,看得出來很痛苦,以至於她一時之間說不出來話。

孟唯寧沒看見?伏銘踢瓦塊的動作,看見?她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還以為她要碰瓷,連忙說:“我離你遠遠的,你有事彆賴我,趕緊出去。”

“是不是房頂上掉下來的瓦塊砸到你身上了?”伏銘悠閒地站在那裡,微微仰著頭,一副懶懶的樣子,“這房頂年久失修,經常會有碎瓦塊掉下來,你看這院裡,多的是。”

莫以書又不傻,她站在院子裡,就算房頂上要掉下來瓦塊砸到她,那也不是砸到她的後背,頂多掉地上崩開的時候砸到她腳上腿上。

但是她現在疼得沒辦法開口說話?,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繼續蹲在地上咬牙緩解疼痛感。

“你可快點起來,待會兒這房頂上又掉什麼碎瓦塊,砸到你,可不關我們的事。”孟唯寧見?伏銘那樣說,便跟著他的說辭一起說。

管他是不是真的碎瓦塊掉下來砸到的,跟莫以書講理有什麼用?

莫以書背上傳來的劇烈疼痛慢慢緩解,變得不在那麼強烈,她也終於可以慢慢活動,便撐著地麵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咬牙切齒地說:“不愧是渣男賤女,沆瀣一氣!”

話?音剛落,伏銘一抬腳,又一塊兒碎瓦塊飛了過?去,砸到了莫以書腳上。

不打女人,他也沒打,隻不過?莫以書說話?太難聽,他一時之間忍不了,踹瓦塊出氣而已,至於踹到哪兒了,就不關他的事了。

反正,他在家裡踹,又沒在外麵大街上踹,有人要跑來他家裡撒潑,被誤傷怪不了誰。

莫以書立即又是疼得一聲尖叫,蹲下去按壓著被瓦塊砸到的腳,眼裡隱隱有了淚花。

就在

這時,附近的吃瓜群眾也都紛紛趕到,從打開的院門裡擠了進來。

其中一個大媽用和事佬的語氣勸說:“大家都是街裡街坊的,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為什麼要吵架?”

“就是啊,莫以書,你一個長輩,怎麼衝到彆人晚輩家裡來追著彆人罵,你還跟彆人父母是朋友,怎麼可以這樣?”

“你們的事我們也多少聽說了一些,事情都發生了,已經這樣了,大家就算了,何必還要再鬨得這麼不愉快?”

……

眾人紛紛勸說著,但很明顯,大概是因為那些周老婆婆傳出去的流言,吃瓜群眾幫襯的天平傾向於孟唯寧這一邊,都在說莫以書的不是。

莫以書剛剛連連被碎瓦塊砸到兩次,本來人在疼痛之下就容易流眼淚,眼下她就直接哭了出來,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號啕大哭。

這一哭可把眾人嚇壞了,也給孟唯寧看呆了。

要知道的是,莫以書年輕時性子要強潑辣爽快,隻有她欺負彆人的,沒有彆人可以欺負她,像這樣坐在地上哭,實在很顛覆大家的固有印象。

“我怎麼這麼可憐啊,辛辛苦苦打拚一輩子,不就是為了這個家嗎?可惜啊,我兒子不爭氣,沒有哄好她,她就跟彆人首富家的私生子好上了,回頭還倒打一耙,說我汙蔑她。”

莫以書一邊哭一邊嚎叫,“你看這男人,就是首富家的私生子,現在跟她結了婚,倆人合起夥來欺負我啊!不僅他們欺負我,他們首富家也欺負我,把我們家趕儘殺絕,讓我們家在南黎混不下去。”

“我們知道胳膊扭不過?大腿,所以我們自己收拾了東西滾回西和。惹不起我們還躲不起嗎?我們就想回到西和好好過?小日子,以後也不求什麼大富大貴了,隻要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就好了。”

“沒想到,我們今天剛回來,她就開始造謠我們,造謠我欺負她一個小姑娘。天地可鑒,我一個長輩,我怎麼會欺負她?我也回來半天了,我有說過她什麼壞話嗎?”

“可憐我辛苦大半輩子,到頭來一點福分沒有享受到。你們說,我要是那種歹毒的人,當初我會在她家出事以後回來把她接到身邊照顧嗎?當時我們在南黎已經過

得很好,多的是飛黃騰達以後不念舊情的人,我們有嗎?”

“沒想到,人心換不來人心,她竟然在她和我們阿衡婚禮當天,跟彆的男人領了證,你們說說,這種苦,誰受得了?我生氣不是應該的嗎?”

莫以書又開始了她的顛倒黑白,仿佛事實就是她說的那樣,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西和的人自然也不知道南黎當初發生了什麼事,那些流言他們也沒聽過。

他們也親眼見到,四年前遲衡回西和來接孟唯寧,大家當時都感歎遲家有情有義,感歎兩家關係好,留個孤女也有人照顧,誰也不知道當初遲家接孟唯寧去南黎是彆有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