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在坐的一些人也都不瞎,見到柳保全一家立馬就知道這幾個人是來乾嘛的, 明擺著不好說, 但是背後大家夥心裡也都有數。
吃飯的時候, 有些人更是明著暗著朝柳保全他們看去, 更有些和柳家不對付的人聽著柳家人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下午都幫了什麼忙後,還笑眯眯的朝他們問道。
張二嬸,“保全啊, 你們家下午抓了多少魚啊。”
柳保全一臉疑惑,“抓魚, 什麼抓魚?”
張二嬸一臉驚訝的捂嘴, “什麼, 你們下午沒有去抓魚嗎?”
邊上的張鐵頭看著自家媳婦那誇張的演技,趕緊嚇得回頭扒了口飯壓壓驚。
已經出月子的王喜妹聽到張二嬸這話,趕忙問道, “二嬸, 你剛才說的魚是怎麼回事?”
“哎呦,你說你們。”張二嬸歎了口氣可惜的看著他們道,“下午的時候啊, 我們村口那邊的河裡呀, 又出現魚群了, 我們村上的人都是抓魚了,你們咋都沒有去呢!”
因為覺得幫人做殺豬菜有點丟人,所以把大門死死關上裝做不在家的柳家一幫人。
柳母, “這、這、你們抓魚咋都不叫我們啊!”
張二嬸奇怪的道,“為什麼要叫你們啊,你們剛才不是說一直在村裡幫忙的嗎,這抓魚的大事不用說你們也該知道的啊。”
“就是,全子,你剛才不是還說下午你一直在村裡嘛,這事我們都不用通知,大家夥都知道的啊。”
“是啊,全子你知道不,今天那河裡的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不知道是有多好抓了。”
“沒錯沒錯,那些魚看到我們去抓也不跑,那一網下去就是一滿網,一盆下去滿是魚的樣子,我捕了這麼多魚就下午那會兒最爽了。”
說著有幾個幸災樂禍的大嬸就看著柳家說道起來了,“你說你們,真是太可惜了,咋就不去河邊抓魚去呢。”
“那些魚抓起來,家裡不知能增添多少菜呢,你們錯過了可真可惜啊。”
柳母聽著這些話都快要氣炸了:故意的,這些人就是故意的!
這些嬸娘:沒錯啊,我們就是故意的!
每次要村裡組織要乾什麼活的時候,每回都是你們家占便宜,這次不故意一下讓你們出點血,你們還當我們是好惹的啊。
柳母看懂這些人的眼神就想拍桌把她們都罵上一頓,柳父見狀暗道不好,他連忙伸手把柳母拉住,“你坐好,彆瞎嚷嚷。”
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柳母,“什麼叫瞎嚷嚷,我都還沒有說呢!”
要等你說了,那我還拉什麼勁,柳父看著周圍人看向他們的眼神,想了想拉起柳母就朝家裡走去,“全子,你媽不太舒服,我們先回家去了。”
柳保全見狀在後麵連忙道,“行,爸你先帶媽回去,我給你們留點菜等下帶去。”說著他還真起來找了個空碗盛了份菜。
那臉皮厚的程度也沒個誰了。
肚皮鼓鼓的葉溪魚坐在淩奶奶的腿上,看著柳家人上演的那出鬨劇都有些無語:這人緣差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
郭村長也看到了柳家鬨的一出,他搖著頭歎了口氣,“這柳家啊。”
郭虎聽到郭村長的歎息聲道,“爸,我們該報的恩也報了,他們現在和我們家也沒有多大關係,你就彆管這麼多了。”
郭村長,“我隻是覺得,柳大爺的人這麼好,他的後輩咋就都不長進呢。”
郭奶奶給郭村長夾了塊肥瘦相間的肉道,“個人有個人的福氣,你啊,也彆管太多。”
“我也不管啦,他們家的事情他們家自己看著辦。”說著郭村長就著肉扒了一大口飯。
葉溪魚聽到他們對話,也想起了郭家為什麼會幫葉建國弄到工農兵大學名額。
那是因為柳太姥爺曾經救過年輕時候的郭村長,臨山村其實是一個山民移民下來組成的村子。
在那個時候,山裡不知為何出現了大量的野獸,那些見人就咬,見物就襲的猛獸襲擊了好幾個山民組成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