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陸戰隊?”淩青山疑惑的道, “你這麼會掉到這個部門去,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 這個部門不是已經被解散了嗎?”
“哦,是解散了沒錯。”淩誌傑道,“不過,這段時間上麵剛剛通過了重組海軍陸戰隊的計劃,而我就是蟲蛀後第一批海軍陸戰隊的隊員。”
張安雯對這事情不是很了解,不過她一聽上麵海啊之類的就是一陣恐慌, “海軍啊, 那是不是要到海邊去,我們這可離海有些遠啊, 你們有說要去什麼地方駐站了嗎, 離這有多遠?”
淩青山, “地址已經定下了,我們駐站的地方在海南。”
“海南?”張安雯吃驚的道,“那個地方可有些偏啊,你們這麼駐站到這麼偏的地方去?”
七零年代的海南可不像以後開發出來的模樣, 到處都是海景房和各種大廈, 那個時候的海南還是貧困的代表,矮小的房屋和時不時來一次的台風都給在海南居住的人帶來不少的困難。
而且, 更重要的事,那個地方離臨山村太遠了,足足有一千八百多公裡,而且去的路上特彆的不方便, 光是轉車都要轉上三次的那種。
一想到兒子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受罪,張安雯就是一陣的心疼。
彆說是張安雯有些心疼了,了解過內情的人都知道,一個戰隊在重新組成的時候,那可是什麼都沒有,不但缺裝備不說,就連那駐站的地方,說不定也都是個空殼,要等駐紮的軍人到了之後自己來解決住所問題的那種。
所以當他一聽到淩誌傑說要被調到這麼一個說啥啥沒有的戰隊之後,眉頭都是一緊,還懷疑是不是兒子在軍隊裡礙著什麼人了,所以才會被打發到那麼偏辟的地方去。
說好聽的說是重組海軍陸戰隊,說不好聽的就是把他打發到權利之外。
不知道自家老爸腦洞這麼大的淩誌傑嘿嘿的笑了下道,“這件事說起來還是我自願的。”說著淩誌傑把自己在和方子量相處的過程當中,對海軍陸戰隊的了解和對國家形式重要性的分析等種種都和他們說了
下。
淩青山就不用說了,就算是個退伍的老兵那對國家的形式還是有關注的,張安雯以前這麼說也是個大地主的女兒,還曾經去留過學,所以她也能聽的懂海軍陸戰隊如果真的重組之後,能給國家填補多少的空白。
所以,當了解到了這些之後,他們也不在為淩誌傑突然說要調到海軍陸戰隊有什麼不滿了,畢竟,他們也都能從淩誌傑的眼睛裡看出他對戰隊的希望,那隻熠熠生輝的光彩,隻有為自己想要做的事業奮鬥的時候才能出現的。
為此,他們對淩誌傑去海軍陸戰隊的事情,表示了高興,開心他能為自己喜歡的事業而奮鬥。
聽到家人的祝福之後,淩誌傑眼中的光彩更深了,能夠在家人的祝福下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沒有比這個更讓人高興的了。
不過,話雖然說道這,但是張安雯還是對淩誌傑要去海南這麼遠的地方,還是覺得有些不便,畢竟那可是1800多公裡的路啊,來來回回的也太不方便了。
而且,淩誌傑還是要去重組一個戰隊,那事情多的肯定也沒有時間來回在路上,一想到自己好幾年不見的兒子,要是去了海南之後,說不定更是忙的好幾年見不上麵,光是想到這點張安雯就覺得有些受不了。
畢竟,理解歸理解,但是她就隻有一個兒子,這麼能光理解不見麵呢,那可不行。
為此,張安雯就朝淩誌傑問道,“誌傑啊,你們去海南的轉車方便嗎?你們多少個人去海南,那邊的駐地都弄好了嗎?”
淩青山不知道張安雯在打什麼注意,還以為她是關心兒子以後工作的地方,所以也跟著道,“對啊誌傑,快跟我們說說,你們的那個駐地有去看過了嗎?人手什麼的都弄好了嗎?”
淩誌傑,“哦,那些都是我另外一個戰友在弄。”
張安雯,“方子量是?”
淩誌傑點頭,“對,就是他,他的父親原是重組前最後一批海軍陸戰隊的成員,他在小的時候就被他父親訓練過,所以在這件事上我覺得還是他去了解最好,我就等到休假之後在去幫忙就行。”
“那他父親有幫忙嗎?”張安雯仔細的打聽道。
淩誌傑當即搖頭,“方首長被派到和美國外交的隊伍當中去了,這件事也已經完完全全的交到我和方子量的手上,讓我們兩個來負責。”
聽到這話張安雯的心就是一個咯噔:讓兩個從來沒有經驗的家夥去折騰一個陌生的海軍戰隊,這還能行?
淩青山也被這不靠譜的事情弄的有些皺眉,“光靠你們兩個?”
“那當然不是靠我們兩個。”淩誌傑說的那叫一個肯定,張安雯和淩青山還以為他能說出個什麼來的時候,這家夥接下去的一句話,就讓他們直接無語了,“還有和一幫和我們一起去海南的戰友啊,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就是……”啦啦的一頓說,讓張安雯和淩青山的眉角直接抽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