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溪魚聽到這話嘿嘿的笑了下,然後討好的拉了拉他的袖子,“我就知道以陽哥最好了。”
淩以陽看著葉溪魚那討好的小模樣,有些無奈的又擼了把她的腦袋,“你啊。”
就在葉溪魚和淩以陽悄悄咪咪說著話的時候,到開水間倒了些開水的張安雯和淩青山兩個回來了。
張安雯一看到這一幕,那臉上就笑得跟花似的,她挨了挨邊上拿著軍用水壺的淩青山道,“你看那邊。”
淩青山順著張安雯的視線看去,還有些懵的道,“怎麼了?”
張安雯指了指葉溪魚和淩以陽,“讓你看小魚和以陽呢,你看哪
裡去了。”
淩青山朝著張安雯指向的地方看去,隻見葉溪魚不知道跟淩以陽說了句什麼,兩個人突然就笑起來了。
看著這一幕,淩青山也笑了,“這兩個小家夥在說什麼呢,笑的怎麼歡。”
張安雯看著這一點也沒有體會到自己意思家夥,不由的翻了個白眼,“誰讓你說這個。”
淩青山有點不太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嗯?”
張安雯看著不解風情的淩青山,搖了搖頭道,“算了,我們先把水壺拿過去。”
“哦”
張安雯坐在葉溪魚和淩以陽的對麵,看著兩個小家夥說著悄悄話的模樣,那是越看越高興。
葉溪魚感覺到張安雯的視線後,也不和淩以陽說著去北京的事了,她看向張安雯,“奶奶?”
張安雯彎著眼睛瞅著葉溪魚應聲可響亮了,“誒!”
葉溪魚眨巴眨巴眼睛,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了。
張安雯看著葉溪魚呆愣愣的小模樣,不由的又笑了起來,“我家小魚真可愛。”
葉溪魚一臉的懵:這都發生了點啥?
淩青山倒是從障礙物的態度中,一下子就想起了前段時間在海南的時候,張安雯和自己說起過的一句話。
在想到這之後,淩青山在看張安雯的眼神,他的腦門瞬間就掛下了一排的黑線:這就是傳說中孫媳婦,越看越高興的眼神。
就在這樣的氣氛之下,葉溪魚等人終於來到了北京。
下了火車之後,葉溪魚看著提著行李走在前麵的張安雯,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不用被張安雯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盯著了。
張安雯:我的小孫媳婦長得可真好。
淩青山:……
下了站台,沒有走多遠,葉溪魚他們就見到了來接他們的人。
葉溪魚抬頭看著和淩青山說著話的中年男人,那人穿著一身便服,但就算是這樣,葉溪魚幾個還是能看出他身上那股軍人的氣質。
畢竟,在這個年代穿著便服還能板直著身體的人實在是不多。
淩青山等幾個大人在和那人說了幾句之後,就招呼葉溪魚和淩以陽走上前來跟人打招呼,“這兩個人,一個是我孫子一個是我認的乾孫女。”
說著,葉溪魚和淩以陽朝這位和淩青山一起當過兵的人,喊了聲金爺爺。
金偉昌在聽到後忙不迭的笑了下,“沒想到,這一轉眼你的孫子都這麼大了啊。”
“是啊,時間可過的真快。”淩青山感歎的道,“這一轉眼,我們也快二十年沒有見過了。”
“是啊,都二十年了。”金偉昌的眼神閃過一絲懷念,“想當初我們還都是一起進部隊的來著。”
眼看這兩個人一感歎下去就要沒完沒了了,張安雯及時就上去打斷了他們,“行了啊,這大庭廣眾的,你們在說下去,還能不能走出火車站了。”
金偉昌一聽這話,立馬就笑了,“對,嫂子說的對,我們先出去找地方安置下來後,在慢慢感歎啊。”
說著他就提起張安雯手上的行李,領著葉溪魚等人朝外走去。
出了火車站之後,葉溪魚等人就見到了一輛眼熟的軍綠色車子。
葉溪魚等人把大件的行李都放到後車廂後,就跟著上了車子,因為車子是五座的,所以,葉溪魚就坐在了淩以陽腿上擠一擠。
本來,張安雯是想要葉溪魚坐她身上的,但是葉溪魚瞅了下張安雯瘦瘦小小的身子,想了下還是選擇了淩以陽這個看起來就結實的少年。
張安雯聽到葉溪魚說的話後,那眼底快速的閃過了一道精光,“對,你們兩個坐在一塊擠一擠就行,以陽在部隊被他爸訓練了這麼久,身體結實不擔心小魚這點分量。”
張岱業聽著這話倒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要不,我們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安雯就推著他朝車裡坐去,“岱業,你坐裡麵。”
然後,張岱業就一臉懵的被張安雯推到了車子裡去了。
看到這一幕,淩青山連忙道,“安雯,要不你坐前麵,我跟……”
張安雯可不等這幾個人的廢話,“你的體型這麼大,坐後麵太擠了,坐前麵去。”
最後張安雯滿意的坐在葉溪魚邊上,一臉欣慰的看著被淩以陽抱在腿上坐著的葉溪魚,那眼底又閃過了葉溪魚這幾天最熟悉的光彩。
淩青山透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後,那心情可是五味陳雜的很呐。
張安雯感覺到了淩青山的視線,還不著痕跡的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和你的老夥計敘舊去。
淩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