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以鬥法之名(1 / 2)

人人都愛老祖宗 落漠 7065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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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樓上有個女人……”

把昏迷不醒的阿天抬到樓下,小弟們帶著驚異向張龍轉述剛才葉長安的話,張龍冷笑了下,“一個女人,你們慫成這樣?她有什麼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可是,那個人看起來真的很不一樣。”

“對啊龍哥,她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的,我們居然沒一個人看到。”

“會不會也是鬼啊,穿著白衣服……”

宛如冷風過境,眾人齊齊打了個寒戰,抬頭看到三樓那裡葉長安側著圍欄,居高臨下俯瞰著他們,側麵輪廓分明如冰雕玉徹,目光比冬日積雪還冷清。

張龍自然也看到了,但道上的人,拚的就是狠勁。看到在對方睥睨眼神下自家窩囊的小弟,他反而被激起了血性,恨恨丟下煙蒂,用腳碾的粉碎,爾後掏出電話,聲音放低帶著一絲敬畏,“浩哥,是我。”

作為羅雲浩手下第一打手,他很早就跟了對方,最了解對方的脾氣,這事辦砸了回去又得挨一頓罵。

“……這戶人家是個刺頭兒,不好整。要麻煩您請張大師來看看了。”

那邊的人說了幾句什麼,隔著聽筒都能聽到謾罵。張龍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心中憤恨:拽什麼,要不是那玉扳指,你個鄉野小子能有今天的成就?

如果他拿到那個玉扳指的話……

眼裡閃過一抹狠厲,麵上依然唯唯諾諾點頭稱是。等掛斷電話後,咬牙招呼其他人,“走走走。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把氣撒到了手下人身上。

其他人不敢怒不敢言,老老實實上車走人。

滬市某高檔彆墅裡。

“廢物!”裝修精致奢華的書房內,羅雲浩怒氣衝衝吐出兩個字,用力扯了下自己西裝衣領,他是個是長相斯文儒雅的中年人,一身書卷氣看著不像是浸淫商場多年的老手,倒像是大學教授。

在他腳邊的木地板上,跪著一個貌美年輕的少女,穿著睡裙長發及腰,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兩隻白嫩的手死死攥著裙擺,不敢在這個時候觸他黴頭。

“還是小憐你乖。”羅雲浩神情陰晴不定一陣,忽而低笑了聲,摘下金絲邊眼鏡,露出充滿野心和狠勁宛如野獸一般的眼睛,一手像是給寵物順毛一樣摸著少女的頭頂,拿起手機給張大師打電話。

從一個農村來的窮小子,混黑踩在一堆人頭頂爬上去,然後洗白到現在成為全國有名的企業家,能有今天的地位是他不擇手段拚出來的,敢擋他富貴還放話威脅他,這人是嫌命長了。

“張大師,打擾你了。”兩人合作多年,他口氣尊重,“是這樣的。清天苑那個小區拆遷遇到點阻力。對方可能是邪魔外道,懂點邪術,弄傷了我手下的人,還放話說要我傾家蕩產。”

“是、是。勞煩您走一趟看看了。10萬掌眼費馬上給你打到賬上,事成之後還是老規矩。”

掛斷電話後,他點燃根煙抽了一口,一手緩緩轉動著他套在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那扳指玉色光潔,白如霜雪,表麵沒有一點兒紋飾雕刻,看上去普普通通和其他玉石並沒有太大分彆。

相熟的人卻曉得這扳指是羅雲浩的財神寶貝,碰都不讓人碰,還有傳言說他就是靠著這東西發家的。

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容貌,男人陷入沉思中。房間內極安靜,小憐屏住呼吸,恨不得對方當自己不存在。

爾後,他忽然回神,把沒抽完的煙對著女生□□在外的臂膀撚下,煙氣伴隨著皮肉燙糊的味道彌漫開來。

驟然遭到襲擊的女生卻是習以為常一般,手捏的緊到手背青筋暴起,死死咬著牙等痛苦過去,因為她知道如果她叫出聲,會糟到更凶狠的對待。

“乖。”男人看著少女隱忍含淚的臉,那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模樣,臉上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痛快至極,隻覺剛才聽到拆遷受阻後的堵在胸口的氣都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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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安這邊把人趕走,收拾了殘局,反正她沒身份證住不了賓館,乾脆直接歇在了樓頂上。

盤腿打坐到大半夜,被她踹進小乾坤湖泊裡的李郜白終於清醒過來,濕淋淋的爬上岸,急切問,“我爸媽怎麼樣了!”

剛才李母正沉浸在和兒子的重逢中,又悲又喜,情緒本就大起大落,外麵突如其來的哀樂奏響,驚得她心臟一陣絞痛,當場捂著胸口昏倒了。

也是在這種刺激下,李郜白才會控製不住暴怒情緒厲鬼化。他肆虐的陰氣席卷當時離他最近的李父,年邁體弱之人更遭不住這波衝擊,當場暈厥。

“沒事。”葉長安兩個字就概括完了她一番施藥救人的經過。

聽到她這樣說,李郜白也沒有繼續追問,仿佛帶著一種謎樣的信心,隻要她說沒事那就真的不需要擔心了。

他鬆了口氣,呐呐道,“我又給你惹麻煩了,抱歉。”

“虱子多了不怕癢。”葉長安托腮,淺笑盈盈,“倒是你,有本事了,嗯?厲鬼化不說,還會汲人生氣奪人性命了。”

李郜白腦海中閃過片段模糊的記憶,心口頓時一緊,追問道,“那個人怎麼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害人!”

葉長安莞爾,看著李郜白就像一隻威風凜凜的老虎,伸著爪子把自己當做貓咪一樣撓了下對方,還會擔心自己是不是撓重了。

“鬼氣入體,會昏迷一段時間。要是他們把人抬回來求我救治呢,也可以,正好以此作為交易不準他們再騷擾你父母。如果找到高人救了他,回頭也會來找我興師問罪,”一縷烏發被風拂過臉頰,葉長安隨手挽到耳後,似笑非笑,“我來看看他們有幾分本事。”

第二天清早,兩個老人臉上帶著淚痕醒來,互相一望,異口同聲,“昨晚上我夢見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