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閻王遇上死神
功勞,是每一個人都希望擁有甚至拚搶的,因為有了功勞就可以獲得與功勞相匹配的東西,也許是價值千金,也許是飛黃騰達,也許隻是想證明自己比彆人更好,這樣的人很多,每個人的想法和目的也有所不同。
但是過錯和責任卻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承擔的,因為過錯和責任有時候也意味著將要失去很多東西,比起失去和獲得,人們更願意選擇後者。
但是,一個勇於承擔過錯和責任的人,往往最終得到的會更多,但是很多人卻沒有這樣的勇氣,所以能夠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才會少之又少。
活閻王看了看低頭沉默的慕容雪,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看著慕容千鶴說道:“看來她並不想跟你走。”閻王殿不是誰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如果慕容雪答應要跟慕容千鶴走,也許活閻王就會立刻殺了她。
“不管她願不願意,我都必須帶她走!”慕容千鶴大聲說道,說著便大踏步向慕容雪走去,想要強行帶自己的女兒離開,絲毫不顧周圍那一道道冰冷的眼神。
“攔住他!”活閻王怒目而視,大聲說道,還沒有人敢在閻王殿如此撒野。話音剛落,幾名守衛就橫在了
慕容千鶴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眼看著就要動起手來。
這時候原本低著頭的慕容雪猛地抬起了頭,眼眶通紅,帶著哭腔對著慕容千鶴說道:“你趕緊走吧,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說著轉身就走,又重新站到了人群的後麵,不再理會自己的父親。
看到自己的女兒口口聲聲說不願意跟自己回去,慕容千鶴心裡一陣難過,他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也打心底裡感到心疼,但是他卻不能真的就這樣一走了之,今天說什麼也得帶女兒離開這個地方。
想到這裡,慕容千鶴繼續向前麵走去,絲毫不理會擋在麵前的幾名閻王殿的守衛。幾名守衛看到慕容千鶴要硬闖,同時提起手中的兵器迎了上來,可是沒等他們動手,已經有人先下手為強。
幾條人影迅速的越過了慕容千鶴,瞬間與那幾名守衛交上了手,正是慕容堂的人。慕容千鶴沒有遇到阻攔,徑直向自己的女兒走去。
活閻王一看,頓時大怒,大聲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動手,殺了他們!”說著大手一揮,隻見站在周圍的所有閻王殿的人同時亮出了兵器,一擁而上。
也就在同一時間,圍在周圍的慕容堂精銳分出一半也衝了上來,與閻王殿的人交起手來,隻留下大約一半
的人圍在外圍,提防著淮陽城其他的幫派。
慕容千鶴很快就走到了慕容雪的近前,可是卻有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正是活閻王。
隻見活閻王帶著一絲冷笑,麵目猙獰的瞪著慕容千鶴說道:“想要帶走她,你得問問我手裡的刀答不答應。”
不知道什麼時候,活閻王的手裡已經握著一把刀,一把看起來更像鍘刀的樸刀,好像是從哪個鐵匠鋪的垃圾堆裡翻出來的,跟眼前的活閻王一樣的其醜無比,但是慕容千鶴卻不敢小覷。
“那就試試!”慕容千鶴冷冷的說道,好像從見到女兒的那一刻起,之前的頹廢就已經一掃而光,又重新有了希望,又或許是一種責任在驅使著他。
隻見慕容千鶴話音未落,已經從懷中抽出了一根皮鞭,隨手一甩,立刻發出了一聲巨響,嘹亮而乾脆,像是在宣戰。
活閻王看到慕容千鶴亮出了兵器,冷哼一聲,提刀衝了上來,率先發起了攻擊,雖然慕容千鶴並不知道他,但是他卻是聽過慕容千鶴的名號,江湖傳言慕容千鶴的鞭法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幾乎沒有人可以在那根皮鞭之下全身而退。
巨大的樸刀帶著呼呼風聲,飛快的向慕容千鶴的身上砍去,看不出將要落在哪裡,又好像覺得哪裡都有可能被它砍中。
看到突然混戰到一起的雙方人馬,慕容雪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喊道:“不要再打了!爹!你走吧!我求你了!”說著正要上去攔下這場不知道誰輸誰贏的較量,可是卻被一直守在他旁邊的倆名閻王殿的手下拉住了,將她死死的拽住,無法掙脫。
慕容千鶴看著迎麵砍來的這把看不出著落點的巨大樸刀,不禁皺了皺眉頭,現在他終於不再輕視對麵這個從沒從紅羽中聽說過的人。
來不及多想,手腕一抖,手中的皮鞭飛快的揮了出去,迎向了大刀!他要在大刀落下來之前將其攔截,皮鞭是軟的,可以隨意變換角度,同樣變幻莫測。
就在皮鞭與大刀即將相交的瞬間,活閻王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狡詐的冷笑,隻見原本直奔皮鞭而去的大刀突然變換了方向,急速下沉,繞開了皮鞭,刀身一轉,向上一挑,狠狠地切向慕容千鶴的手腕!
慕容千鶴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但卻並不慌亂,手腕一擰,隻見皮鞭迅速翻轉,由上而下,又由下而上的畫了一個圈,正好纏在了那把巨大的樸刀之上,緊緊的
纏在了一起。慕容千鶴也在同時瞬間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大刀的刀鋒,皮鞭拉直,牢牢的控製住了樸刀。
活閻王見狀,用力向後一撤,想要將大刀從皮鞭的糾纏之中帶出來,可是卻突然發現大刀好像被黏住了一樣,紋絲未動,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之前的那抹奸詐的冷笑也煙消雲散,沒有猶豫,閃電般衝向了同樣收不回皮鞭的慕容千鶴,狠狠的踢出一腳!
慕容千鶴緊接著也動了,飛快的迎了上來,如法炮製,同樣的一腳也是狠狠地踢出,迎向了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