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鮮血與白色的不明物混合,散落的血肉讓人看著就心驚膽戰。
周圍的學生不停地發出尖叫,還有幾個被嚇得大哭了起來。
溫久隻是愣了一瞬,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她輕扯了下楚嘉言的衣角,示意對方向後麵退幾步。
“鐘老師死了。”她此刻的語氣十分淡然,仿佛不是在說誰死了,而是在商量晚上吃什麼。
聞言,楚嘉言微微俯下身,壓低了聲音詢問道:“都摔成那樣了,你還看得出來?”
“衣服,還有鞋子,”她說著就昂了昂下巴,“要不你再去看看?”
她的話音一落,對方連忙搖頭,“不了,我相信小主人的判斷。”
這種畫麵看一次就夠了,誰還會想去看第二次啊。
就在楚嘉言這樣想著的時候,卻見溫久又探出了頭向下看。
見狀,他不禁好奇地湊了過去。
不過他沒有像溫久那樣往下看,他隻是緊盯著對方的白皙臉龐,“你恨她?”
他從來到這個副本之後,就覺得哪哪都很不對勁。
尤其是溫久的反應,對方一直不在狀態。
如果說平時的溫久是溫暖小太陽的話,那此刻的溫久就是懸掛於天空的冷月。
一個照耀著人溫暖著人,一個觸不可及冷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