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程度:71%(+5%)
學科分析:……
進行中:學習交流活動前置任務:獲得學習交流活動名額(強製)”
“根據宿主目前情況,推薦使用‘學神光環’,持續時間72小時,可在持續時間內大幅度提升宿主身體素質,隻需要5000積分。”
阮青夏麵無表情地關掉了係統商城。
……還是靠自己吧。
很快考試開始,試卷發了下來,阮青夏看向手中的試卷,掃了個大概。
陸聞倒也有點本事。
這次選拔考試老師沒有劃範圍,但為了讓選出來的學生不至於去學習交流活動上丟臉,考試的範圍跟前幾次學習交流活動上學的考的東西是重疊的。
而陸聞,剛好參加過以前的學習交流活動。
他為阮詩晴輔導當然不隻是幫她複習,以阮詩晴的水平要在短時間內突然超過全年級那麼多人大概隻有兩個辦法,第一個是作弊,第二個是讓阮詩晴基因突變。
但是如果隻是想讓阮詩晴能在這次考試裡名列前茅,隻需要讓她牢牢記住考試範圍內的東西就夠了。
說起來,要不是阮青夏之前找理由從陸聞那兒弄來了他給阮詩晴準備的輔導資料的備份,即使有著學習係統,她的把握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大。
教室裡一片安靜,隻有筆尖在紙張上滑動的聲音和時不時卷子翻動的沙沙聲。
監考老師站在講台上看下去,學生們都低著頭做卷子,時不時停下來在草紙上寫寫畫畫。
雖說阮青夏近來越來越熟悉平時老師講的內容了,做起卷子來也頗為得心應手,可是在這一刻,她還是忍不住在心裡發出了一聲幸福的喟歎。
做卷子真的好爽啊!
尤其是做自己基本都會的卷子,特彆爽!
在這種狀態下,阮青夏甚至根本不用停筆,外人看不見她飛速轉動的大腦,便隻能看見她手中的筆片刻不停,黑色字跡如水一般從鼻尖流瀉出來,在卷子上排成整齊的行列。
她做得認真,沒有發現監考老師已經從講台上走了下來,停在了她桌旁。
在看到她的卷子的第一瞬間,監考老師的目光就為之一凝。
誠然,教室裡的學生成績都不差,可禁不住這張卷子上很多題都是課外拓展的知識點,考的就不是學生對平時所學的熟悉程度,而是學生平時積累知識的廣度和深度。
現在大部分其他學生才做完第一頁,有些做的快的已經做第二頁做到一半了……但是阮青夏,已經做到最後的大題了!
這個速度比其他人快了太多了吧!
不過在目光落到卷子上後,監考老師的眼神更沉了:這套卷子拿到手以後他們自己也試著做過,阮青夏的答案跟他的幾乎都對得上。
而阮青夏正在做的最後一道大題,也是這張卷子的壓軸題。
他眼看著阮青夏從讀題到在草稿上畫出思路,然後直接在卷子上寫解題過程,沒有一絲猶豫。
最後的答案……也是對的!
監考老師猛地抬頭看了眼教室前麵的時鐘,還有四十分鐘才結束考試。
才過去五十分鐘而已。
*
陸聞看了眼手機,阮詩晴發來的短信時間是五十分鐘前,現在應該還在考試。
“女朋友的短信?”站他身邊的白大褂年輕男人神色帶著揶揄問道。
陸聞猶豫了一下,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說,“我回陸家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孩子。”
白大褂點點頭,作為陸家的私人醫生,他跟陸聞兩兄弟關係不錯,對陸家家事也比起外人知道的更多。
就比如,陸聞這個二公子並不是陸家正房陸夫人生的,而是中途認回來的私生子。
陸夫人深居簡出,幾乎有七八年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過麵了,陸家又有意遮掩這件事,於是久而久之,除了陸家人竟沒有多少人知道了。
“你要是喜歡那個女孩子的話可以帶過來,”白大褂低聲道,“他會很開心的。”
陸聞小聲問道:“他現在怎麼樣?”
說起病情,白大褂臉上便黯淡了下來。
“病情仍然在繼續惡化,”白大褂歎了口氣,“前幾天和康斯坦丁教授會診的結果也很不樂觀,他現在對很多藥都產生了耐藥性,能用的藥很少……”
他將幾張影像結果展示給陸聞看,陸聞的神色果然驀地陰沉了下來。
白大褂看向陸聞,輕輕地歎了口氣,“這一領域仍然是現代醫學的禁區,而且,從他第一次被診斷到現在已經快十年了……”
如果不是陸家這麼有錢,甚至不可能堅持這麼多年。彆的不說,光是這間病房一天的費用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了,更何況頂尖醫護的服務和那些流水一般的昂貴藥物?
“時至今日,我也很遺憾,”白大褂神色黯然,“能救他的大概隻有上帝了。”
陸聞沒說話,白大褂瞥見他咬緊的下顎。
陸聞輕手輕腳走進房間。
房間裡布置得溫馨典雅,窗口的白紗輕輕飄動,半遮半掩地灑進來一些陽光,木質書架上擺著許多書籍,架子上還擺著小擺件和幾張合照。
如果不是那些冰冷的儀器,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間病房。
“哥。”陸聞輕聲喊到。
半坐在床頭的年輕男人聞聲抬眸,他生了一張極好看的臉,五官如同冷玉琢成的,叫人移不開眼,卻透著股不近煙火的淡淡寒氣。
“坐吧,我先把這本書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