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苗鳳心裡又掠過一道陰影。
“我就是想啊,以後也可以給你做器武牌,就像賽亞那樣……”淩笑邊說邊看苗鳳的臉色,見她微微皺眉,後半句越縮越小聲,“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她尷尬地嗬嗬笑起來。
“我們族信仰……獸神。”苗鳳輕聲說。
“族?”淩笑驚訝,“難道學姐也是什麼深藏不露的家族子弟嗎?”
苗鳳臉上的表情全部消失,盯著前方的一小片區域,語氣不由自主地冷硬起來:“不,我們曾是一支信仰獸神分|身的荒原部族。”
曾經?
淩笑沒敢繼續問下去了。
每個人都有秘密,看起來苗學姐的秘密很沉重。“我們得祈禱第四輪彆碰到你堂哥才行。”羅莉抓著戈焰羽的手臂,用無比可愛的表情說出惡狠狠的話。
“雖然我是很想跟堂哥比一場,不過我讚同你說的!”戈焰羽也一臉的愁雲慘霧。
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看戈長治隊伍“阿努姆之槍”的比賽。
阿努姆之槍的名字源自一個典故。
傳說幾百年前,戰神阿瑞斯化身為人,下凡間巡視苦難的眾生。他戰無不勝,不管是超凡生物還是強大的卡修,都無法傷害他分毫。
一個擅長潛行刺殺的大師揚言沒有他殺不了的人,花了一年的時間成了的同伴,潛伏在他身邊,直到某日終於用□□刺進了阿瑞斯的胸膛,鮮血順著這支槍染紅了他的身體,名叫阿努姆的男人瞬間得到感化,明白了刺殺之人的身份,在得到阿瑞斯的原諒後,成為了他在人間最忠誠的信徒,一生為其傳教。
而這支沐浴了神血的阿努姆之槍,也成了無堅不摧的傳說級神器,擁有超凡的力量。
戈長治的隊伍起這麼個名,就是在間接暗示,他們戰無不勝,無人可以擊敗他們。
夠狂夠傲,偏偏他們確實有這個實力,讓人不得不服氣。
“我第一次見到這種牌,絕對是巫牌!”羅莉湊在戈焰羽耳邊小聲地說。
她自己有一張巫牌,對於它們特殊的氣息十分敏感。
台上這個少女瘦瘦弱弱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完全是毫無戰鬥力的路人模樣,手裡握著一把樸素到極點的黑白二色毛筆,正在空中快速地畫著圖案。
“針鳥。”少女刻板到沒有一絲波動的聲音在台上響起。
簡單的隻有輪廓與眼睛的圖案,在她語畢以後,瞬間具現化成了一隻尾部能發射毒針的拳頭大鳥類,這很顯然是被少女創造出來的生物,而非已知的某種超凡生物。
她畫的速度很快,一隻又一隻,僅用了兩分鐘時間,在她身前半米的位置就已經飛著三四十隻針鳥了。
“去吧。”少女一揮筆,幾十隻針鳥飛向鬥台另一側。
噗噗噗噗噗。
無處不在的針鳥齊齊發射尾部毒針,除了腳底安全,所有位置都有毒針,對麵四人不得不發動所有能夠抵抗的卡牌,一人一個方向擋住毒針攻擊。
這不是普通毒針,細若銀針,卻有D級的恐怖穿刺性,更不用說它的毒素。一旦刺中會立刻麻痹,哪怕僅僅是局部麻痹,對於高手之間的戰鬥,也足夠影響結果。
而這不過是個開始,戴眼鏡的少女依舊在快速地批量生產針鳥。
她並非隻能畫針鳥,不過對於防禦薄弱的進攻型隊伍來說,無處不在的毒針才更適合他們。一旦陷入被動防禦中,勝利就屬於他們了。
“這女的好恐怖,就我目前看來的,比你堂哥還變態!”羅莉心有餘悸地說。
戈焰羽乾笑。
廢話,這可是五年級排名前十的存在,可攻可守還能輔助的全能型卡修,單打獨鬥並不算頂尖,但在團隊裡絕對是對手的噩夢。
一張卡頂得上彆人好幾張。
兩人擠出人群,戈焰羽拍著羅莉的肩膀說:“要是碰上他們,那學姐隻能交給你了,巫牌對巫牌嘛。”
羅莉喪著臉說:“我隻有一分鐘啊!”
戈焰羽想了想,“那你找笑笑幫忙延長時間吧。”
“嗚嗚嗚,我不想碰到魔女!”
“但我還挺想碰到我二哥的!”
“滾啊你,又打不過!想個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