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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淩回到辦公室以後,張悅給她發微信,定下了另一個封麵人物,也是新晉影後陳嘉南。
溫淩沒什麼意見。
放下手機,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腳踝,想著喲喲被砸腦袋這事兒,怎麼解決。
不一會兒,張悅又打來電話,“淩爺,今天於萌萌那事兒你彆放心上,丫就是飄了。”
溫淩對這個人不了解,未置一詞。
張悅道:“是我們雜誌社的簽約模特,不過合約快到了。前段時間拍了個小網劇,靠炒緋聞小紅一把。帶了點兒天下皆她媽的毛病。”
溫淩一笑:“沒事。”
玻璃窗倒映出她姣好的麵容,假笑:“我沒放心上。私下相處是小事,不耽誤工作進程和質量就可以。畢竟這關乎風淩和《嘉裡》共同的名聲。就是她用鞋子砸了我助理頭這事兒有點惱人,萬一妹子找個營銷號黑她一頓也不是不可能,這還沒紅就糊了,一般人可受不住啊。對了,既然是雜誌社簽約模特,《嘉裡》受影響嗎?”
張悅倍感壓力,腦殼疼,怕得罪溫淩,於是道:“你等著,我會給你一個,哦不,是給你助理一個交代,讓她道歉!”
“總之,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溫淩也心情愉悅地收了線,這次是真正的滿意了。
恒騰信托公司。
傅尋禮坐在主位上,麵見的是創業公司的總經理,高之行。
高之行的公司正在第一輪融資階段。
在高之行拿到恒騰信托法務部新出的合同,看見條款時,年輕人拿不住麵子了,臉色難看道:“傅總,我的心理價位是恒騰投資四千萬,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
傅尋禮骨節分明的手捏著紙,氣質乾淨凜冽,隻是那張極英俊的臉絲毫沒有該有的平和,笑了下,“高總可以考慮。”
說著便起身是,似乎不願浪費時間。
竟然不給討價還價的機會,這完全不符合高之行的預想。但目前的情況是,恒騰占主導地位了,幾個投資人中,傅尋禮出價最高。
人走到門口時,高之行看了眼鐘凡,後者停頓,道:“百分之三十四已經是恒騰最大的誠意了,否則我們根本沒有投資的必要,不止恒通一家做這類型產品的,技術更出眾不甚其數。你們的競爭對手微視,已經被星雲科技收購。當然,如果高總有更好的選擇,我們也不必浪費時間。”
其實百分之二十五相對四千萬來說,確實不高,高之行的心理預期到百分之三十也是可以的。但三十四絕對不行,已經有了一票否決權。
可做生意哪有不討價還價的呢,何況還是幾千萬的投資。
但幾千萬對傅尋禮來說隻是毛毛雨,完全不需浪費時間。
高之行隻好說:“我需要回去和同事商量。”
鐘凡點頭,把人送出門。
辦公室裡。
鐘凡說:“您不怕他轉身去了競爭對手那裡?溫氏少東家最近也有苗頭”
傅尋禮客觀評價:“溫霆東是個不見獵鷹不撒手的人,把人逼死才罷休。我沒他那麼卑鄙,高之行肯定選恒騰。”
鐘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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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霆東卑鄙?
您又好到哪兒?
沒見把人小夥子都逼哭了麼?
鐘凡站在辦公桌前彙報接下來的行程。
傅尋禮忽然說:“去調27樓走廊的監控。”
“27樓?”鐘凡以為自己聽錯,他以為傅尋禮會追究今天的電梯事故責任。
傅尋禮捏了捏鼻梁,按壓著,給了鐘凡一絲線索:“看27樓是否有業主或者職員叫溫淩。”
他記得電梯故障前,她要去的是27。
“是。”鐘凡端著平板出去。
溫淩處理好事情,已近六點。
她喜歡玩兒,回國以後,狐朋狗友忒多。今天正巧周五,幾個群裡熱鬨非凡。
各種呼叫淩爺,趕緊出來浪!
誰你媽比起來嗨啊。
生前何必久睡,死後必定長眠。
雲雲。
祁微推門進來,問:“下班兒了,喵喵攢了局,去玩兒?”
溫淩一拍腦門,“今兒得回家吃飯。”
祁微:“不是吧格格,你大周五的回家請安?太上皇這是劍走偏鋒麼?”
溫淩眼角一斜,“你忘了我回來乾嘛的?”
祁微替她說出:“爭家產。”
溫淩打了個響指,昂首出去。
她先回自己公寓洗頭洗澡。
換掉今天的露背裝,選了一條奶昔色的長裙,搭配同色係低高跟單鞋,手上亂七八糟的戒指、指環、手鏈全摘了。
妝容變成了時下中老年看得最順眼的裸妝,大眼閃閃,臉蛋微紅,氣質倍兒棒。
這麼一看吧,嘿,還真跟良家少女沒啥區彆。
啊呸,這什麼破比喻。
收拾妥當,開車去了瀾庭,一個均價20萬的彆墅區。
溫家老爺子住的地兒。
迎頭就見一老大爺,背帶褲,宮廷風格襯衫,暗紅色領結。半頭白發,大肚便便,正拿著水管子給花園呲水。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英式管家或者在遊樂場門口給負責給小朋友發氣球的老爺爺,但隻有溫淩知道,這老爺子就是溫氏企業的掌門人,叱吒商場的溫步亭,她的爺爺,親生的。
溫淩食指痛苦的點了點太陽穴,怎麼講呢?
氣質這一塊,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溫淩摁了下喇叭,管家給她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