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著頭恭敬地向著麵前坐在椅子上的人彙報著外麵的情況。
“目前已經死了十三個人了, 蝙蝠俠察覺到了這個情況，但他還沒有發現它的身份。”
對麵前那人的恐懼讓他不得不壓低了自己的頭顱，可心中的好奇心卻催使著他時不時的瞟一眼那人手中抱著那個泰迪熊玩偶。
怎麼回事, 他怎麼從沒聽說過他居然喜歡這種小玩意兒？
儘管對於麵前的人抱著這麼一個和他氣質不符的可愛娃娃感到有些疑惑，男人卻依然不敢開口問他。
開玩笑, 他活膩了才會問他這種問題，他可還不想死呢。
座椅上的人將手輕輕的搭在了泰迪熊的頭上, 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泰迪熊身上的絨毛。
“哦, 我可憐的小蝙蝠現在肯定困擾了吧？真想去看看他現在是副什麼樣子？”小醜似乎是對男人彙報的情況很滿意, 連臉上的笑容都放大了不少。
“那，那……”男人踟躇了片刻, 想詢問小醜他接下來該怎麼做，但小醜此時的狀態似乎不太對勁, 這讓男人有些不敢開口。
“好了, 你走吧，繼續幫我看著小蝙蝠。”像是被男人打斷了興致一般, 小醜的臉色變了變，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道。
嘖, 要不是因為他的計劃……他早就把這個沒眼色的家夥給弄死了。
得到了小醜的吩咐之後, 男人連忙從這個小房間裡麵退了出去，頭都不敢抬一下。
他的直覺告訴他小醜剛才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他還是快點離開這裡把。
小醜轉動了下座椅，轉頭看向窗外那烏雲密布的天空，麵上的笑容逐漸癲狂。
“遊戲裡加入了一群新成員哈哈哈哈哈。”
“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道閃電從天空中劃過, 為這座陰沉的城市帶來了一瞬間的冷厲亮色, 光芒同樣透過窗子撒在了小醜的臉上, 讓他那原本就慘白的麵容越發詭異起來。
………………
“這個氣味……”克萊爾尋著惡靈的氣息來到了一座顯得有些破敗的小房子邊上。
“……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克萊爾皺了皺眉，仔細地辨彆了一會空氣中彌漫著的那股屬於惡靈的氣息。
這確實是惡靈的氣息，克萊爾並沒有認錯，讓她疑惑的是這股氣息實在是太駁雜了些，除了惡靈的氣息以外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能量糾纏其中。
離那座破敗小屋越近，那股駁雜的能量就越明顯，克萊爾幾乎已經能確定那個惡靈就在麵前這座房子裡了。
可因為那股不知名氣息的乾擾，克萊爾並沒有辨彆出這股惡靈的氣息究竟屬於哪個惡靈。
既然無法從這方麵辨彆出惡靈的身份，那她隻好用另一招了。
“係統。”克萊爾按了按眉骨，輕聲開口道，“幫我查一下最近哥譚裡發生的那些意外死亡事件。”
惡靈們的殺人手法各有不同，憑克萊爾對那群惡靈的了解程度，隻要讓她看見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她就能大致推斷出是哪個惡靈下的手。
【是，主人】
【檢索開始，請稍等片刻】
金色的小光球在克萊爾身旁緩緩上下浮動 ，常人不可見的龐大數據流從係統中瘋狂湧出。
泛著銀藍色微光的數據流在一瞬間覆蓋了整個哥譚，數據流分散開來，侵入了哥譚境內的網絡，所有處於哥譚境內的電子產物在那一瞬間被係統入侵，接管權限。
在這個依附於數據網絡的時代裡，隻要克萊爾想，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顛覆整個哥譚。
數據流回收，連帶著被一起收回的還有大量從監控和儲存器中找到的資料。
【主人，關於哥譚近期意外死亡人員的資料已經全部收集完畢了】係統開口向著克萊爾彙報道。
“給我看看吧。”克萊爾點了點頭，開口道。
小光球猛地衝入克萊爾的眉心之中，將剛剛收集到的資料儘數灌入克萊爾的腦海。
相比於用眼睛看這種效率低下的方法，還是現在這種直接將數據流灌入大腦的方法更有效率些。
這也是因為克萊爾現在解開了五層封印，靈魂強度夠高了係統才敢這麼做，要是靈魂強度不夠的話，克萊爾此時已經被龐大的數據流給衝昏過去了。
克萊爾抬手按了按眉心，閉上眼消化了下係統傳給他的資料。
她並沒有注意那些一看就不是惡靈所為的事件，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死狀奇詭的人身上。
“這個殺人手法……”克萊爾皺了皺眉，有些遲疑地開口道，“是屠夫那家夥？”
【屠夫？不太可能吧？】聽到了克萊爾的話之後，係統有些驚訝道。
【屠夫他好像不是很喜歡殺人啊，怎麼會是他呢？】
在剛才尋找惡靈的路上時，克萊爾已經和係統討論過了，他們十分肯定這個惡靈是沒有開啟惡靈空間的。
雖然說一般情況下沒有開啟惡靈空間的惡靈不太可能去殺人，但那也隻是一般情況下而已。
有一群惡靈就屬於例外，他們以殘害生命為樂，就算沒有開啟惡靈空間他們也會想儘辦法去殺人，就好像是在玩遊戲一般。
在他們眼中，殘害生命就是一場遊戲。
可問題是屠夫並不是那群喜歡殘害生命的惡靈中的一員，正好相反，因為某些原因屠夫甚至不太喜歡殺人，除非有人犯到他手上來了，否則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出手的。
不止是係統不相信這個在哥譚肆虐的惡靈是屠夫，連克萊爾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