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萊亞:乾的漂亮!】
群魔亂舞。
馳野都沉默了下,他退出去,按個舉報了次才滿意的退了出去。他放下手機,閉目養神……睡不著,馳野習慣晚睡,淩晨一點過後才會休息,這會才十點多,他手有些癢,敲牆問池小天:“喂,有電腦沒?”
沒人應。
馳野以為是池小天不想搭理他,他沒繼續喊。正好,晚上的吃得麵他也有點渴了,下床喝水順帶叫池小天。客廳裡黑漆漆的,轉了個彎兒,他發現了一點綠光。
沒人,就一張熒光綠的臉飄在半空中,半夜驚現靈異事件,好在馳野很淡定,他一直等臉飄過來才上前,入手是滑膩的肌膚,單薄肩胛骨上掛著一根纖細的吊帶。
指腹陷進了肉裡,綿軟細滑、觸感好過絲綢,馳野心裡蕩了下,過肩摔下意識改為輕撫,他已經知道這是誰了:“池……”
高分貝的尖叫:“啊啊啊啊!”
池小天抱胸,一巴掌蓋到了馳野臉上,啪!清脆的一聲,他再怎麼說也是個男的,手勁不小,馳野偏了下頭,見池小天還想動手,他拽住池小天的手禁錮起來,膝蓋強硬的頂在池小天雙腿中間,身體也壓了上去,一個標準的壁咚。
房間裡就兩個人。
池小天也反應過來了,他後背頂著冰涼的牆壁,前麵是男人火熱的軀體,手腕被抓的有些痛,胳膊酥麻,呼吸間都是另一個人的氣味。
這好像是他幻想了很久的場景,小娘炮臉蛋浮現潮紅,腰都塌了下去,再帶入一下馳野的臉,他腿都軟了,池小天內心騷動:“馳……”
馳野耳膜生疼,臉上還殘留著一個巴掌印。
他此刻心情語氣很差:“死娘娘腔你鬼叫什麼。”
一盆冷水劈頭蓋臉而下,澆滅了他心裡的悸動。
池小天心裡旖旎的心思散了個乾淨,推開馳野,惡聲惡氣:“放開我。”
馳野不由鬆手。
啪嗒。
池小天開了燈:“你搞什麼飛機,玩潛伏呢。”
他剛做完美容,想著回臥室睡覺,馳野突然出來差點沒嚇死他。
馳野冷著臉。
他用舌頭頂了下麻脹的臉頰,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挨巴掌,他可記住這個死娘炮了:“你頭上戴著什麼玩意?還是綠的。”視線下移又往上,他撇開視線,用沉聲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你沒事穿什麼裙子。”
還穿的吊帶裙,鎖骨、肩胛骨一片雪白。
……他手上還餘有細滑的觸感,似有殘香。
池小天翻白眼:“美容儀,抗皺的。”
他沒多做解釋,想來馳野這個窮逼是用不起的,摘下儀器,理了下前額的頭發,問馳野,“你呢,你出來做什麼?”
池小天卸妝了,他人不醜。
也不知道他多大了,腮邊還有著嬰兒肥,小貓似的上挑眼眼尾圓鈍,是有些憨態的清純貓係長相。
“喝水。”
簡單解釋一句,馳野打量著池小天,“你多大了?”
看起來比他還小。
二十七。
比不得年輕人鮮嫩了,有些十七八的小gay都敢喊他叔,年齡對他這樣的娘炮受簡直是生命禁區。池小天秒翻臉,他擠馳野,故意用肩膀撞他:“要你管!”
馳野挑眉,忽然出聲:“下麵跑風嗎?”
裙子一開始是設計給男性穿的,也更符合男性的生理構造。
池小天非但穿的吊帶裙還掛的空擋,馳野一問他下意識彎腰去捂,僵了下才不自然放開,恢複了正常走路姿勢:“關你屁事。”
是不關他事,但是,馳野很難控製自己的視線:“池小天。”
他出聲,“彆穿著吊帶裙在我眼前扭。”
他好歹也是個男的。
池小天不覺得馳野這樣的極品會想上他,他以為是馳野嫌棄他辣眼睛。馳野不讓他好過,他也不會讓馳野好過:“我就穿!”
他還撩起裙子轉圈,得意洋洋,“我還不僅這一條裙子。我有好多條裙子,碎花的、雪紡的、絲綢的。吊帶的、低胸的、就蓋住屁股的……”
“……操。”
馳野罵了一聲,甩門進去了廁所。
池小天終於贏了一回。
他跟上去:“你摔什麼門!這門是我新裝的,壞了你要原價賠……馳野,馳野,我知道你在裡麵,你彆不吭聲。”
馳野盯著自己的襠,臉黑的厲害。
他做了半天思想鬥爭,還是解開了皮帶……浴室裡好像是死娘娘腔身上的香氣,甜得膩人。他思緒發飄,一切都好像被拉的很遠。
“馳野……馳野!”池小天見馳野進去就不出來了,心裡有點慌,浴室裡擺著他花大價錢托人代購的貴婦套裝,他怕馳野亂謔謔,“你在做什麼。”
馳野燥的不行。
“我在做什麼?”他舔唇,呼吸加重,“……你猜。”
池小天猜個鬼。
他踢門,又急又慌:“你彆碰我的東西。”
小家子氣。
馳野不屑:“我能碰你什麼東西……”浴室裡的地板還潮著,沐浴露香味縷縷飄散,池小天洗完澡沒多久,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拿出去。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扔著片奶白色的蕾絲。
視線跟被燙到一樣,熱度突然攀升。
馳野閉眼。
這……死娘炮。
池小天沒聽到劈裡啪啦的響聲。
他稍稍放心,也不管馳野了,晾他也不敢亂砸。
“這麼久不出聲……”
池小天又哐哐踹了兩下門,突然,他靈光一閃,“馳野,你是在拉粑粑嗎?”
馳野:“……”
他擰眉忍耐,還是沒吭聲。
池小天撇嘴,沒走兩步又回來交代:“你拉完記得刷馬桶,窗戶也要打開通風。放卷紙的格子上麵擺的是空氣清新劑,噴三下。”
回應池小天的是一聲很不耐煩的嗯,馳野的聲音壓的很低,摻雜著欲.望的啞。
池小天腳步一錯:“其實我不止有裙子……我還有絲襪。”
“黑的白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