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月國則是有一個帝卿與先聖宣懿皇帝結了親, 就?是現而今在皇寺隱居的明德帝君,兩國的姻親之好持續了幾十年,一直沒有互犯邊境。
兩國一起前來朝貢聯誼,十幾年沒遇過一次, 宣峋與所在的太常寺和鴻臚寺立刻忙碌了起來,導致他每次下值時間不?定,但遊照儀還是每日去接他。
這日宣峋與從太常寺官府走出來, 遊照儀依舊靠在馬車上等他,他笑著?走過去, 二人?拉上了手,遊照儀便輕而易舉的將他托上馬車, 自?己也跟了進來。
馬車很快駛動。
宣峋與這幾日累極, 靠在她懷裡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說:“總算忙完了, 明日就?是大?宴,按理說你?也得去, 隻是我們不?能坐一起。”
遊照儀嗯了一聲,將他的手指放在嘴邊輕吻摩挲, 她這段時間經常這樣,宣峋與已經習慣了,任由她把玩,繼續說:“我大?概與母親還有堂姐坐在一起,還有鄭集安,你?坐在武官後排,我看?了一眼,我們離得好遠。”
他似乎還有點埋怨,語氣裡帶著?一絲嗔怪,遊照儀笑了笑,俯過身來,明明是一副索吻的姿態,卻不?向前,宣峋與含羞帶怨的瞪了她一眼,抱著?她的脖頸親上來。
二人?天天黏在一起,這回?不?是宣峋與離不?開他,遊照儀也是一副離了他就?要缺水的樣子?,一時間二人?除了上值幾乎寸步不?離。
晚間又胡鬨了幾次,雲收雨歇後,遊照儀還在細細的舔咬他的脖頸,他任由她弄,正昏昏欲睡間聽見遊照儀陰鬱的說了一句:“好想給?你?打個?烙印,讓彆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宣峋與閉著?眼睛笑了笑,說:“好罷,你?現在就?在我脖子?上吮個?痕跡出來,明日大?宴上所有人?都知道你?我二人?乾了什麼?了。”
雖則二人?已是夫妻,但對著?外人?還是不?做親密之態。
遊照儀作勢要用力,頓了頓還是隻是舔了兩口,鬱悶的說:“算了。”
宣峋與更想笑了,把她的腦袋往下按了按,說:“衣服能遮住的地?方隨便你?。”
遊照儀便毫不?客氣的在他鎖骨上用力吮了一口,宣峋與頓時喘了一聲,引得遊照儀再次看?向他,對視片刻,二人?又擁吻在一起。
好在第二日白日要參宴的百官都不?用上值,在家準備晚上的大?宴即可,二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
宣峋與還醒了見她還躺在身邊,好笑的推她,說:“你?不?是勤耕不?輟嗎?今天沒去晨練?”
遊照儀一把製住他的雙手,說:“現在不?就?開始了?”
宣峋與:“……”他後悔自?己問了那麼?一嘴,立刻收了笑容往外爬,被遊照儀一把攬了回?去,他忙撒嬌道:“我真沒力氣了……灼灼、灼灼,放過我罷,”他躲避她的吻,承諾道:“晚上回?來再、再讓你?弄。”
遊照儀聞言埋在他頸間笑出了聲,說:“好。”
又黏糊了一會兒,二人?才起床整裝。
這是正宴,世子?側妃本是不?能出席的,但遊照儀還兼任駐京營統領,故而能參加宴會,隻是位次比較靠後。
傍晚時分,廣邑王府的馬車便載著?裴毓芙及夫妻二人?出發了。
馬車上幾人?隨口聊了幾句,宣峋與下意識的又要往遊照儀身上挨,遊照儀忙推了他一把,惹得他瞪了她一眼。
裴毓芙見狀揶揄的說:“你?們倆這是半刻也分不?開?”
宣峋與理所當然的點頭,歎道:“就?是離不?開。”
惹得裴毓芙笑了幾聲,遊照儀久違的感到一絲窘迫,但心中?還是為宣峋與這句話感到一絲隱秘的高興。
很快到了宮門口,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