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一看，連忙就擋在了顧林歡麵前，怕穀玉芬又耍花招。
穀玉芬看著顧林歡，黑黃的臉上一臉凶橫：“顧林歡，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能輕易招惹的！”
說罷，得意洋洋的指揮著霍澤推她走了。
顧林歡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個穀玉芬來了就為了說這麼兩句狠話？
她想到辦法對付自己了？問題是想到辦法之後，不應該默默的陰毒的在暗處看著自己，然後偷偷下手嗎，還沒下手呢就跑過來示威是什麼道理。
怕自己沒防備？
方悅卻嚴肅了起來，看向顧林歡：“穀玉芬是沉不住氣，不過，如果不是有了萬全的把握，她不會這麼說的，歡歡，你是不是讓她知道了什麼？”
“她能知道什麼？”顧林歡奇怪了。
方悅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於是說道：“好，我也想不出她能怎麼樣，走，咱們先回去。”
幾個人出去了，這次，常磊開車，元霖坐在副駕駛，顧林歡和方悅坐在後麵的座位。
顧林歡一直對穀玉芬的蠱感興趣，問：“方悅，穀玉芬脾氣不好，長得也不好，年紀還大，你說霍澤怎麼就那麼喜歡她，是不是中了蠱？”
方悅搖頭：“其實，幾年前，穀玉芬和霍澤剛認識的時候，穀玉芬還沒這麼醜，長得還算不錯，我有她那時候的照片，給你看看。”
說罷，她拿出手機，在手機上打開圖庫，找到一張圖片給顧林歡看。
顧林歡湊過去一看，隻見年輕的霍澤和穀玉芬並排站在一起，那時的穀玉芬膚色比現在好得多，也沒這麼瘦，看起來也就是中人之姿。
顧林歡看了一眼就沒興趣了，方悅說道：“但是，這些年，她忽然越來越醜了，你看看……”
方悅手機裡還有穀玉芬的照片，她又翻看了幾張，果然，穀玉芬越來越老、越來越醜，她隨後一翻，就翻到了一張圖片。
本來顧林歡已經懶得看了，可是一看那張圖片，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等等！”她大叫一聲，“方姐姐，往回翻，我看看那張照片！”
“哪張？”穀玉芬奇怪，翻了幾張，顧林歡迫不及待的拿過她手機，翻到了剛才讓她吃驚的那張圖片。
那是穀玉芬和一個年輕女孩的合照。
照的有些模糊，但是，那個年輕女孩短發、容顏俏麗，膚色有些黑，顧林歡卻清清楚楚認出來了。
這人竟然是姚素知。
照片上的姚素知和穀玉芬並排坐在一起，好像在說著什麼，姚素知神情很尊敬的樣子。
“她是誰？和穀玉芬是什麼關係？”顧林歡心中隱隱生氣不妙的感覺。
“她？”方悅看了看，想了半天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我拍這張照片的時候，穀玉芬已經不理我了，我是看到她和這個女孩在一起，隨意拍的，對了，這個女孩是她新收的弟子，聽說是出自於書畫名家，對繪畫很有研究，我當時還想讓她鑒彆我的畫，後來一想，她年紀太小，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說這個女孩是穀玉芬的弟子？學什麼？”顧林歡敏銳的問。
方悅一愣：“學什麼？這個女孩是京都美院的學生，大概是學繪畫？”
“你是說那個名叫知知的神秘女孩？”常磊在前麵問道。
顧林歡眸子一沉，什麼知知，這個人就是姚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