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鐘大師又是一聲輕笑,懶洋洋的說道:“哎呀,既然如此,我也沒辦法了,好了,你先回去,七天之後,過來拿你的一個玉墜。”
“好的!”顧林歡收好春帶彩,轉身就走。
她心裡麵有氣,自從來到平洲,這些所謂的大師怎麼沒一個靠譜的,穀玉芬卑鄙又乖戾,古怪又狠毒,這個神奇的鐘大師更是言而無信,說話一點都不算數。
她算是對平洲失望了,反正在平洲也呆不了多久,她立刻趕回去京都,提前把姚素知解決了,那就再不怕姚素知用什麼蠱之類的東西害人了。
顧林歡出門,對方悅和常磊點了點頭,抬腳就走。
三人出了大門,發現李老板和穀玉芬正等在外麵,穀玉芬臉黑沉沉的,明顯很不開心。
小鐘送了出來,對顧林歡也沒了笑容,說道:“好了,顧林歡,你既然對我們鐘大師不敬,那我們鐘大師隻能給你做一個吊墜了,三天之後來取,你們都回去。”
李老板一愣:“之前不是說,賭石大賽的冠軍可以讓鐘大師做好幾個玉器嗎?怎麼才一個?”
小鐘說道:“顧林歡執意不賣春帶彩,大師生氣了,能給她做一個就不錯了,還好幾個,怎麼可能?”
說罷,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穀玉芬聽了這話,又見小鐘對顧林歡相當不喜,心裡麵立刻舒服了很多。
她看著顧林歡,惡毒的說道:“顧林歡,我告訴你啊,鐘大師給你做玉墜,可不一定會給你加持好的能量,你惹惱了他,還敢讓他做玉墜?嘿嘿,你就等著戴著玉墜倒黴去!”
李老板也不高興:“顧林歡,就那麼一個玉石,你賣給鐘大師怎麼了,他難道還能少給你錢?你怎麼那麼不會做人?早知道這樣,我就今天就不該帶你來!”
“應不應該帶我來又不是你能決定的!”顧林歡嗤笑一聲。
她一拉方悅,兩人上了自己的車,根本就懶得理他們。
常磊也趕緊拉開車門開車離開。
路上,顧林歡才說了這事。
平洲這些所謂的大師啊老板啊,真是浪得虛名。
方悅又是遺憾又是懊悔:“歡歡,其實鐘大師可能隻是脾氣怪點,你多說點好話,可能結果就不一樣了。”
“算了!”顧林歡搖頭。
在路上,她直接打電話給那個工作人員,和他約好時間地點,讓他帶錢來取春帶彩。
那人開心的答應了。
晚上,在附近的一個茶館,顧林歡見了那個工作人員。
“好了,春帶彩我給你帶來了,你給我轉賬成功我就給你!”顧林歡說道。
“好的!”那個年輕人微微一笑,“對了,忘記說了,我名字叫阿恒。”
顧林歡點頭,阿恒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然後放下電話和顧林歡聊天。
說著說著就說起了穀玉芬,又說起了鐘大師。
阿恒看了顧林歡一眼,有些奇怪的問道:“對了,我聽說鐘大師在四處尋找極品春帶彩,你手裡這塊應該是他需要的?”
“他是要過,不過我沒給他。”顧林歡說道。
“那你肯定惹惱他了!”阿桓篤定的說道,頓了頓,他又說,“鐘大師的名頭很大,能見到他的人很少,能得到他雕刻玉墜的人更少,你有這個機會竟然還不珍惜?”
“不然呢?我把春帶彩給他,你彆要了?”顧林歡白了阿桓一眼。
其實,當時她和鐘大師還是可以商量的,比如打電話給阿桓商量一下,先把春帶彩給鐘大師,或者和鐘大師商量,看能不能用其他東西代替春帶彩。
她之所以沒那麼做,是因為煩了,被一個穀玉芬煩的不行,又來一個言而無信的鐘大師,她那時候想的是,這個鐘大師既然人品有問題,那他雕琢的玉件不要也罷。
不然,誰知道這個鐘大師會動什麼手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