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跑到院子裡,女人的尖叫聲更甚,屋子裡還傳來男人威脅的聲音,囂張,狂妄。 林建國在院子裡找了個木棒,景逸剛把容澤放地上,容澤就嗖的一下就衝進了屋裡,他有個在門背後放木棍的習慣,而這個習慣在此刻簡直不是一般的讚。 容澤抄起木棍直接就往男人身上打去,容澤的速度太快,直到木棍打在男人身上才令屋裡的兩人回過神來。容澤沒給他反應機會,木棍連續不斷地往男人身上招呼去。 隨後一步的林建國和景逸看著眼前那個七八歲的孩子,手裡木棍不斷飛舞,隨著木棍的落下還響起男人的痛呼聲。眼角都不自覺抽了抽。 這真的隻是一個孩子,你看過那個孩子有這麼狠的,彆以為光很暗,他們就沒看見小孩臉上的笑意。把人家打的那麼狠,居然還一臉笑意。這就是惡魔啊? 容澤打人也很有技巧,讓人看不出什麼痕跡,但打到的地方卻足以讓人痛的死去活來。所以林建國儘管聽見男人的痛呼聲,也沒馬上阻止容澤,不僅如此,自己還拿起木棒往他身上揍去,他雖然老實,但也見不得自己隊裡有如此敗類。 最後還是景逸見到容澤呼吸加重後才製止了兩人,麵無表情的將手提木棍,臉上還洋溢著興奮笑容的小人拉到自己麵前。那雙白淨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直接拍向一臉求表揚,求誇獎的小人屁屁上。 容澤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打屁股驚呆了,突然腦子裡直接被“這是哪,我是誰,我在乾嘛。”刷屏。可他媽屁股上的隱隱作痛提醒著他自欺欺人什麼的完全沒用。最後將內心複雜的心情化身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寶寶心裡苦,寶寶心裡委屈,寶寶不開心了。 景逸看著眼前哭成淚人的小人兒,抱著他的手緊了緊,他看他哭,心裡就似刀割一般,但他必須要教訓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孩兒,這種二流子可不是那個妖裡妖氣的女人,要是他被誤傷了怎麼辦。越想臉色越冷。讓那個偷瞄的小人兒身子不由的抖了抖。 我去,明明挨打的是我,我才是委屈那個好吧!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這個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吧!容澤心裡千思百轉。 兩人發生的一切也不過兩分鐘,而剛準備勸說的林建國話還沒說出口,兩人就和好如初了。 地上的二流子就是李奎,這人要來他們家兩人是早就猜到了的,但是他們沒有想到胡寡婦也會來,而且還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李奎,還差點被這二流子欺負。 胡寡婦瑟縮在房間角落裡,身上衣衫不整,頭發淩亂不堪,麵色慘白慘白的,眼角的淚似斷線的珍珠,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地上。一雙明媚的眼眸也變得暗淡無光。 容澤想到以前那個麵對流言蜚語也能淡淡一笑的溫婉女子,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 地下的李奎還在哼哼唧唧的痛呼著,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同情他,心情不爽的容澤更是抄起木棍再次往他身上招呼去。 後麵的事景逸就沒讓容澤參與了,把他安排到隔壁房間後,就幫著林建國把兩人送去了他家。直到後半夜才回來。 第二天一早容澤還沒問景逸昨晚的後續,就瞧見村裡遠遠的來了一群陌生人,容澤十分好奇,連早飯都沒吃就跑向人群。 人群中有兩個人還抬著一具女屍,女屍浮腫的已經看不清以前的容貌,但那朦朧端正的五官足以證明這人至少也是個清秀佳人。 人群裡眾人議論紛紛,而那隊伍裡幾個哭的傷心欲絕的男女皆是一言不發。幾人直衝衝的往李奎家走去,到了門口劈裡啪啦的就是一通亂砸,邊砸還邊罵。 “李二流子,你給老子滾出來。” “李奎,臭不要臉的。滾出來。” “李二流子,你個殺人犯,滾出來,滾出來。” “……” 圍觀的人大概了解了這件事情的經過,死去的姑娘是一個正值豆蒄年華的少女,在這個女子讀初中時李奎就開始騷擾她了,後來她自己一個人什麼都不敢做,讀書要人送,乾活要人陪著,睡覺要人陪著,就連上廁所也必須要人陪著。 家裡人對她這樣的反常行為雖然很納悶,但是家裡也就她一個女兒,而且女兒讀書也厲害,家裡人都很慣著她。也沒說她什麼。就這樣過了三年。蘇小小察覺到那個老是偷窺她的人今年明顯沒怎麼跟蹤她了,也就放鬆了警惕。 慢慢的她就自己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出去,似乎都沒什麼事發生,她覺得可能那個變態已經忘了她了。漸漸地她膽子變的越來越大,而意外就是這樣發生的。 這天她剛要出去乾活,到水庫上麵的玉米地收玉米。然後她剛把背簍放心轉身去乾活時一個人影就撲了過來。她奮力掙紮,拚命呼救,但是沒有人聽見,更沒有人來救她。 那個惡心的男人坐在她肚子上,她用力的掙紮,抓他,咬他。換來的是男人猙獰的麵容,和無情的巴掌,一下又一下,蘇小小覺得她腦袋暈乎乎的,耳鳴的厲害,眼前的一切也模糊起來。 身上的男人淫笑幾聲,嘴裡說著汙穢不堪的話。手用力的將女子身上衣服撕開,那身吹彈可破,粉妝玉砌的肌膚讓人控製不住的想品嘗一下。男人那雙粗糙的手撫上那身潔白無瑕的玉體。手劃過的地方留下道道紅痕。 手慢慢的從脖子摸到前胸,似乎隔著一層布讓人覺得不夠滿足,男人又粗魯的把女人胸口的肚兜扯掉,還拿到鼻子下聞了聞,醜陋的麵容下露出一個陶醉的神情。 將肚兜放在兜裡後,雙手直接摸上了一對傲人的玉兔。雙手不停擠壓,手中玉兔形狀變了又變,不知道玩了多久,男人覺得這樣似乎滿足不了自己了,再也沒有了逗弄的興趣,快速的將自己褲子脫掉,然後又將地上女子的衣物褪去。身子一挺,粗魯的進入。讓暈過去的女人痛醒了過來。女人醒過來就見到在身上疾馳的男人,又開始掙紮了起來。而她的掙紮對男人來說更是一種刺激。更是瘋狂的疾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