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殺人案(1 / 1)

林建國讓景逸去通知警察,他和另外幾人守在這裡,還讓一個年輕的小夥陪著景逸一起下山。 景逸走到容澤休息的地方,將人背在背上。 同行的年輕人還沒緩過勁來,臉上煞白,一絲血色都沒有,細看還能注意到腿也有點哆嗦。 “順子哥,你注意腳下。”容澤看著順子馬上就要踢到地上的石頭了,急忙提醒道。 不過這提醒的還是遲了點,話剛說完順子就踢到石頭上,立馬就坐在地上抱著腳“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 容澤看見順子就是踢到腳不客氣的笑著說:“順子哥,我都提醒你了,咋還是撞上了,哈哈哈。” 順子嗷了一會兒才回道:“我這還不是嚇的,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哎!”說完還看了看容澤又說:“還好你沒去,要是你見了肯定腿軟的路都走不了。” 景逸看順子沒啥事說了一句“小心點”就繼續下山了,容澤繼續待在景逸背上捂嘴偷笑。 順子看著走掉的兩人,立馬從地上站起來,急急忙忙地跟在兩人後麵。邊走邊說:“景逸,容澤,等等我啊!” 笑話,他現在可不敢單獨行動。萬一遇見那殺人狂魔怎麼辦?想想都恐怖,腳下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哈哈,順子哥,你這是害怕了吧?”容澤扭頭剛巧看到順子驚慌地從地上彈起來的一幕,剛憋著的笑聲怎麼也控製不住了。 景逸聽到容澤的笑聲,嘴角微微上揚。 “容澤,我給你說,不是哥膽小,是那畫麵真的太恐怖了,我估計我要做一個月的惡夢了,你是不知道啊!李爺爺被一刀……” 景逸不等順子說完就搶話道:“好了,快點下山吧,估計警察也快到了。” “哥,你乾嘛不讓順子哥說完啊!”容澤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有點不開心了。嘴巴翹的老高。 “哈哈,容澤弟弟,你哥是怕你聽了要做惡夢。” “我才不會呢?你給我說吧!” “算了,你到時候自己看吧!我現在想起來胃裡都一陣翻湧。”說著還真乾嘔了幾下。 “順子哥,你沒事吧?”容澤見到順子剛恢複點的臉色又變得蒼白了。 “沒事,隻要不想就沒事,一想就想吐。” 順子一路上都嘰嘰喳喳的,似乎這樣他才不會害怕。 剛到山腳就看見之前的那個熱心村民領著一群人過來,林英華走在前麵,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村長,林隊長在山上找到了李爺爺的屍體,隊長叔讓我們下來通知警察,凶手十分殘忍,你們去看了就知道了……”順子見到村長就像找到了組織,劈裡啪啦把山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林英華一聽到李老漢死了,就覺得眼前陣陣發黑,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周圍的幾人連忙把人扶住,林嬸子用拇指重重地掐著林英華的人中,這樣掐了好幾下林英華才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林英華放聲大哭,哭的肝腸寸斷,聲音悲痛欲絕,簡直聽者傷心,聞者落淚。最後再次哭暈了過去。 村長聽了就知道這事的嚴重性,連忙吩咐兩個小夥幫著幾位嬸子把林英華帶回家去,又讓回去的人提醒眾人管好家裡的孩子,出行最好是結伴同行,見到陌生人要提高警惕。然後帶了些鐮刀,彎刀就向山上走去。 景逸讓順子帶著他們上山,自己往村子裡去等警察。 容澤到了山腳就自己走的,兩人走到村裡等了十分鐘左右就見到一個黑小子帶著四五個警察往他們走來。 “逸哥,警察來了。”黑小子是村長家的侄子,叫張天龍。一直都是小霸王的存在,天不怕地不怕,誰都收拾不了他,但他就服景逸。對景逸的話那像是對待聖旨一樣。 景逸見到警察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就領著人上山。 五個警察四男一女,女人眉目清秀,但麵上卻不帶一絲感情,冷若冰霜。看起來就是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樣。 而另外幾個男警察中有兩個中年男人,兩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稍高的中年男人國字臉,一臉嚴肅,膚色微黑。身上隱隱有著上位者的氣質。 另一個中年人長得微胖,也是個愛笑的大叔,看著容澤就用他肥嘟嘟的去摸他的頭。大家稱他張旺福。 其他兩個青年就比較熟悉了,上次抓李奎的時候就有這兩人,一個開朗的小夥兒叫王敏之,一個內斂的小夥叫宋財。 張天龍悄悄的告訴景逸說那領頭的中年人叫秦明朗,是的罪了上麵的人被安排到這個小縣城的,而那個冷臉女子就是從他原來的地方跟過來的。叫黃伊煙。 在上山的時候秦明朗就吩咐宋財和黃伊煙檢查屍體,王敏之做筆錄,張旺福和他察看周圍環境。 到了洞口時,外麵站了一排人,容澤特地數了一下,剛好八人。 秦明朗從上山開始就在觀察一路的環境,上山的路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到了半山腰時,秦明朗先查看了打鬥的痕跡,隨後又帶著其他隊員往山洞走去。 路上得了吩咐的隊員到了地方就開始工作。 黃伊煙帶著膠手套,仔細的檢查李老漢的屍體。 “脖子上的傷口細長,是鋒利的刀傷,脊椎有扭傷,應該是凶手從背後偷襲所致。這裡也不是案發第一現場,這身後有被拖過的痕跡……” 黃伊煙將自己的推理和發現一一道來,王敏之這次倒安靜不少,隻聽見本子上嘩嘩的寫字聲。 “死者指甲裡有血跡,猜測是和凶手掙紮時留下的。”宋財將自己的現說了出來,隨後又咦了一聲道:“這是什麼東西?”說著就將屍體下的一個吊墜。墜子是黃金鑲邊的翡翠。 了解到李老漢家的情況就知道這墜子不可能是他家的,那這應該是凶手不小心掉了的。 黃伊煙將翡翠拿在手裡左右打量,翡翠是一個竹子的形狀,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彆之處。但黃伊煙感覺這個就是破案的關鍵,洞裡視線隨不受影響,但始終不如外麵的亮堂。 黃伊煙將吊墜拿出洞,對著太陽,隻見沒什麼特殊的墜子裡麵像是有水流動一般,玉的表麵漸漸顯露出“黃洋,1950年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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