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奇想了想,一咬牙道:“是的,確實是這個意思。你理解的一點都沒錯。”最後的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他就知道小惡魔也不會那麼好說話,但是一想到城裡的那人,算了,先在這裡避避再說。 景逸聽完葉清奇的話淡淡回了一句“隨你”就沒再理他,繼續翻炒鍋裡的菜。 晚飯後,葉清奇吃好飯後就躺在椅子上休息,容澤放下碗後瞟了他一眼道:“小清清,我吃好了,可以洗碗咯!” 躺在椅子上揉肚子的葉清奇手停頓了一下,接著軟綿綿的說:“知道了。” 葉清奇將碗洗好後去了樓上,景逸將被褥拿給他,讓他自己去鋪。 容澤見到那套新的棉被疑惑的道:“哥,你下午不是說我們沒被褥了嗎?” “哦,我下午的時候忘了,剛才突然想起自己買過一套放在舊櫃子裡了。”景逸說的一本正經。 容澤:“……” 睡著了的容澤依舊去了空間,空間裡白白和火火正在瘋鬨,院子裡的草藥已經被糟蹋了一大片。 容澤繞過兩隻狐狸去了神魔山,神魔山上已種上了各種瓜果蔬菜,鬱鬱蔥蔥的一片。 容澤隨手摘了一個蘋果咬著往山頂走去,再次坐在湖泊不遠處修煉。 剛進入修煉的容澤就皺起了眉毛,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紅。 睡在一旁的景逸似是有所感應,迅速退出修煉,掐了個法訣就消失在原地。 景逸剛出現在空間白白就感應到了,還不等它說什麼景逸就問道:“你主人在哪裡?” “回天君,主人在神魔山上,我帶您去。”此時的白白規規矩矩的,不敢有一點造次。 景逸來到容澤身邊時,火火正守在一旁焦急地轉來轉去,容澤已經痛的蜷縮在地,全身的青筋暴起,地上全是手指抓刨過的痕跡。 景逸將容澤扶著盤腿坐好,將體內為數不多的混沌之力一點一點的輸到容澤體內。 混沌之力進去體內後就直奔那團暴動的靈力,而那團靈力似感應到危險開始慌亂的四處逃竄。 兩團靈力間的追逐讓容澤痛呼出聲,景逸見此心疼不已,手上輸送靈力的速度更快了幾分。 過了一刻鐘後,容澤體內的靈力漸漸平複下來,接著又是一陣暖意流向四肢百骸,容澤感覺自己似沐浴在陽光下,被春風輕拂。四體通泰,舒服的讓他不由輕吟出聲。 景逸見容澤神色舒緩過後將他抱回了閣樓。把他放在一樓躺椅上後才看向坐在不遠處的白白和火火。 白白被這淡淡的一瞥嚇的脊背一寒,身子不自覺地挺得筆直。 “神魔山是怎麼回事?” “回……回天君,神魔山在主人隕落後就突然出現在空間,之前一直都是封印狀態,直到一個月前才解封。”白白剛開始還有點結巴,後來見景逸沒有怪罪它們的意向才鬆了口氣。 景逸聽了白白的話後,眉頭緊鎖。狹長的鳳眸深邃如墨。 神魔山在混沌初開之時就已經存在於天地間,這座山一直隔絕著神魔兩地,據說這座山是有自主意識的,但誰也沒見識過,所以大家都認為這隻是一個傳說。 但現在這座山卻突兀的出現在空間裡,不得不讓景逸多想。 景逸再次去了神魔山頂,平靜無波的湖泊突然洶湧澎湃起來,景逸神色默然的站在湖邊一動不動。 湖水沸騰了一會兒後就回歸平靜,似乎剛才一切都是幻覺。 景逸冷冷地直視著湖泊道:“我不管你來到空間有什麼目的,但是要是讓我知道你傷害了他,你也不用存在於天地間了。” 說完後的景逸轉身就離去,待他走遠後湖麵印出一個美豔女子的麵容。畫麵一閃而過。隻留下一個微微蕩漾的漣漪。 容澤吸收完體內的靈力後就突破了禦靈訣第二層,睜眼就看見景逸坐在一旁看書。 景逸抬頭看見容澤醒了道:“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說著將手裡的書放在茶幾上,起身往他的方向走去。 “沒有。”容澤見到景逸時腦袋就有點懵,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自己確實是在空間裡啊!他怎麼進來的? 景逸看著呆萌的容澤抿唇輕笑道:“我修煉的時候感應到你有危險所以才進來的,嗯,這個空間似乎在我修煉後就能感應到它的存在了。” 容澤聽完景逸的話腦子更懵圈了,他記得白白說過空間最初是景天君的,除了自己隻有景天君才能進來,而現在景逸能進來,那是不是證明他就是那個景天君。 想到當初神秘人說送他去自己該去的地方,結果就穿越到了八十年代,可自己根本不覺得這裡有什麼需要他的地方啊! 而且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容澤感覺冥冥之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著什麼,而自己就是那其中的一顆棋子。 這一次的晉級讓容澤再次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 容澤心裡萬千思緒劃過,麵上還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如若不是景逸一直看著他的眼睛,或許也察覺不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擔憂和複雜之色。 景逸輕歎一聲後揉了揉容澤的頭發,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緩緩道:“不要擔心,我會保護你。” 容澤聽見這話立馬抬頭直視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景逸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後道:“神魔山的裡麵封印了一個人,我也不知道這座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空間裡,你這次靈氣暴動就與她有關。” 說到這景逸看了一眼眉頭緊促的容澤,隨即又輕笑道:“好了,彆擔心,這個空間有一套空間法則,空間裡任何東西對主人都不會有傷害作用,包括我。我雖不知道那封印之人是誰,但她一樣受到了空間法則的束縛。” 容澤聽完景逸說的話後心裡才悄悄的舒了口氣,隨後將景逸帶到畫像前試探的問道:“哥,這個白衣男子其實是你吧?” 景逸看著眼前問的小心翼翼的人再次輕笑出聲道:“我想……應該……可能……大概……是我吧!嗬嗬!” 容澤給了景逸一記白眼,隨後又問道:“那這個紅衣男子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