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在金光閃過也暈了過去,樹林裡陰暗而安靜,陽光透過樹葉星星點點的撒在地上。 景逸表麵有一個淡淡的透明罩子,陽光照過的地方還泛著淡淡金光。 而葉清奇出了密林就去了他們的臨時基地,小農院裡有三男一女,幾人見到葉清奇進來就圍了上去。 “孤狼,麒麟呢?” “孤狼,你們怎麼樣?” “孤狼,東西帶回來了嗎?” 葉清奇沒有回答幾人的話,直接吩咐道:“藍狐,鳳凰,白虎帶上武器,去救老大。 青龍,藥濟你先帶回去複命。” 葉清奇將懷裡的一個密碼小鐵盒拿出來,慎重的交給青龍。 青龍接過東西扶了扶鼻梁上的金邊眼鏡道:“好,平安歸來。” 藍狐幾人快速的將武器拿好,謹慎的向密林深處走去。一路都沒有說話。 密林深處的枯枝腐味越來越濃,突然間林子就暗了下來,隨後就聽到了桀桀的聲音。 過了一刻鐘,黑霧才漸漸散去,葉清奇幾人又繼續往前走去,但沒過幾分鐘又回到了原位。 轉了幾圈後,白虎一拳打在樹上:“艸,這tm鬼打牆了。” 葉清奇沉聲道:“再試試看能不能出去。注意安全!” 幾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他們都不懂這些,根本不知道怎麼破。 折騰了幾個小時後突然就走了出去。之前幾人轉的地方草都被踏平了。 幾人在快天黑時才找到景逸,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鳳凰看見那兩張人皮險些吐了出來,他們出了不少任務,卻還沒見過這樣的死法。 “白虎,藍狐,將屍體處理掉。”葉清奇走到景逸身前,檢查一遍眼裡詫異一閃而過。 “孤狼,麒麟怎麼樣?”鳳凰看著昏迷不醒的景逸,關心的問道。 “問題不大,先走吧!”葉清奇背上景逸就吩咐眾人撤退。 ……………… 容澤暈了一天一夜,這可把李來福兩人急壞了,後來張天龍將李大夫叫來檢查,確認無事後才鬆了一口氣。 等容澤醒來之後,張天龍就對著他巴啦巴啦道:“容澤,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我都想送你去縣城了。” 容澤嗓子有點乾,帶著沙啞的聲音問道:“我睡了多久啊?” “你昏睡了一天一夜,怎麼叫都叫不醒。可把我們嚇死了。”張天龍的聲音有點大。 容澤揉了揉腦袋道:“讓你們擔心了,我現在沒事了。你們去休息一會兒吧。” 李來福確認容澤真的沒事後就拉著張天龍走了說:“我們先去做飯,你先眯會兒就下來哈。” 容澤點點頭後又眯了一會兒,暈了這麼久還是感覺很疲憊。躺了一會兒後也起身了。 容澤請假在家裡休息了幾天,其實他好的也差不多了,但是他就是不想去上學啊!剛好借這次機會好休息一段時間。 所以景逸回來後就看見容澤躺在院子裡曬太陽,躺椅下還放了兩個蒲團,白白蜷成一團睡覺,火火則坐在蒲團上吃糕點。 景逸走近時白白和火火就縮在蒲團上瑟瑟發抖,容澤眼睛是閉上的,所以沒看到景逸回來了。 等景逸站在躺椅麵前遮擋了大片陽光後才喃喃道:“怎麼突然感覺有點冷呢!” “嗬!阿澤,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過得很悠閒嘛!” “嗯,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確實很爽啊!” “噢!可是,我……記得……你還在讀書吧!”景逸的聲音一字一頓,聲音也越來越冷。 容澤打了一個激靈,閉上的雙眼微微顫抖了一下,一隻眼睛悄悄地睜開一條縫,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人時,急忙的又把眼睛閉上。 看不見,看不見,幻覺,全是幻覺。容澤想著想著還開口對兩隻狐狸道:“白白啊!你們說我這是不是暈太久了,感覺這都出現幻覺了,哎!看來我這小身板還沒恢複呀!” 瑟瑟發抖的兩狐絕望了,容澤爸爸,請你忘了我們好嗎?我們隻是打醬油的。 “嗬嗬!阿澤,你能耐了哈!”景逸冷笑一聲又道:“再不睜眼我就要打屁股了。” 聞言容澤立馬從躺椅上跳起來,一臉諂媚道:“哎喲!哥,你回來了,我剛才還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 你看你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我想你想的花兒都謝了。 哎!瞧你這樣就沒想過我,好傷心,嚶嚶嚶!” 容澤邊說邊從躺椅上起來,說到最後就嚶嚶嚶的哭著跑回了房間。 嘭的一聲容澤就將房間門關上。 “哎喲媽呀!好險,差點就被打屁股了,哼!還好我跑的快,可惡!” 想到之前被打屁股現在都還覺得屁股痛,尼瑪!一輩子的恥辱,甩不掉了。 兩隻狐狸看著溜走的主人淚流滿麵,嗚嗚嗚!被拋棄了。再看看黑了臉的景天君更是生無可戀了。 景逸剛開始還無奈的看著容澤,聽他想他那心裡就像吃了蜜一般,結果還沒高興兩分鐘人就跑了,見此,景逸的臉黑的都能滴出水來了。 容澤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後還是走了出去,看到樓下黑著臉的景逸又嚇的抖了一下。 哎喲!要死了。 想到景逸走之前說的要乖乖聽話,不然後果很嚴重。 怎麼辦? 容澤心裡忐忑了一會兒後還是去了樓下,對著景逸說:“哥,你……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景逸看著這裝乖巧,裝可憐的容澤很是無奈,真是拿他沒辦法啊!隨後就道:“下不為列” “哥,你真是太好了。嗯嘛!”容澤聽完景逸的話就飛奔過去,直接給他一個麼麼。 景逸被親之後臉上迅速的紅了起來,渾身似火在燃燒一般灼熱,一雙眸子幽暗深邃。 容澤被景逸看得不自在。 想到之前白白說的那些話,容澤覺得他哥應該是彎的,而且還對自己有點非分之想, 容澤看到景逸這模樣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看自己乾的蠢事, 自己激動個毛啊!tm的。 景逸深深地看了一眼容澤道:“阿澤,我口渴了。” 容澤一聽這話還愣了一下,隨後就道:“哦!噢!好,我去倒水。” 轉身的那一刻悄悄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難道自己猜錯了,他不是gay。 容澤甩了甩腦袋,應該是自己猜錯了吧! 白白和火火早已被剛才的一幕看呆了,主人加油,撲倒,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