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澤不想聽景逸的念叨,便轉移話題道:“哥,你是怎麼處理許來弟的?”
景逸看著一臉單純的容澤,有點怕自己說出實話後,眼前的小人兒會討厭自己。
可是,要讓他撒謊,他也做不到。
一瞬間,景逸想了很多。
容澤眯著眼睛,完全沒注意到景逸的糾結。
見景逸久久不說話,連揉肚子的手也停下後。
才疑惑地睜開眼睛,問到:
“怎麼不揉了?”
“我在想怎麼給你說那件事。”
容澤聞言,送了景逸兩個白眼。
“是怎麼樣就怎麼說唄。這有什麼好想的。”
景逸聽了這話也釋然了,是啊,自己在糾結個什麼勁兒。
有什麼就說什麼啊,自家的小人兒,可不像麵上這麼單純。
倒是自己想多了。
想通這些,景逸便將許來弟的事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隻是將她的記憶抹掉了?然後把她丟在竹林坎下?”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景逸被容澤詭異的目光盯的發毛,難道他覺得的自己下手太狠。
那他會不會害怕自己?
是不是要躲著自己?
可是一想到他家小人兒會害怕他,要躲著他,他就覺得心好痛。
如果!
如果你真的躲著我,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呢!
景逸低垂著腦袋,眼裡滿是詭譎的墨色,緊咬著雙唇。
似是一個等待宣判的犯人。
“哥,你怎麼這麼善良,人家都準備殺你了。
你倒好,隻是把人弄失憶。
哼!
要是我去,肯定的把她揍成豬頭,再抽取她的記憶。
真是的,下次還種事,還是我上好了。”